他這個兒子的本事,越來越讓他看不懂了!
李弘壁美滋滋地打量著這一甲一刀,臉上滿是笑容。
“爹啊,這兩樣寶貝有什麼來頭嗎?”
李景隆滿臉豔羨地解釋道。
“精金鎖子甲,這是皇帝陛下昔年的甲胄。”
“當年白溝河之戰時,丘福任燕軍先鋒大將,冒死率精兵直搗南軍中堅,一戰奠定了勝局,皇帝陛下大喜之下將此甲賞賜給了丘福,以示恩寵!”
“還有這斬鯨百煉刀,也是皇帝陛下早年的佩刀。”
“東昌之戰中,皇帝陛下被盛庸率重兵圍困,燕軍大敗,張玉戰死,皇上身陷險境,是朱能衝入重圍,與朱高煦等人鑿穿敵陣,殊死搏殺,最終護著皇帝陛下突圍而出,這柄斬鯨百煉刀就被陛下賞賜給了朱能。”
聽到這話,李弘壁傻眼了,眼前的好心情蕩然無存。
特麼地,合著全是狗皇帝用過的東西?
你怎麼好意思拿去賞賜給彆人的?
“兒呐,這可都是禦賜之物啊!”
“朱能丘福他們就這樣送給你,會不會是不安好心?要不給人家還回去吧!”
李景隆腦海裡麵冒出來一個大膽的想法,他懷疑這是丘福朱能二人在設坑。
李弘壁聞言一陣無語,沒好氣地笑罵道:“什麼狗屁禦賜之物,那個時候狗皇帝可還不是皇帝,隻是燕王呢!”
“既然人家送給了我,那就是我的東西了,哪有還回去的道理?”
李弘壁興衝衝地揮舞了一下斬鯨百煉刀。
“嗯,這刀不錯,可以拿去切菜。”
“這甲裡麵金子倒真是不少,也不知道能不能拆了挑出來,拿去編個金手環……”
李景隆:“Σ(っ°Д°;)っ”
“對了,盛寅呢?”
“在船上。”
“船呢?”
“十裡秦淮。”
“???”
李弘壁傻眼了。
啥意思啊?
盛寅這小子想乾什麼?
難不成想夜不歸宿,跟那蝶衣姑娘修成正果?
大哥你這進度發展得有點快嗷,你征求過我的同意嗎?
李弘壁急眼了,立馬披甲拎刀,就衝向了十裡秦淮。
李景隆見狀愣在了原地,孤零零地一個人。
“忙啊,都忙啊,忙點好啊!”
老父親歎了口氣,正準備回房睡覺。
“不對啊!”
“我回來乾啥啊?”
“俺也可以夜不歸宿的嘛!”
李景隆猛地一拍大腿,立馬追了出去。
“兒呐,等等你爹!”
“咱倆父子兵要一起去啊!”
秦淮畫舫。
盛寅與程蝶衣緊靠在一起。
二人都沒有開口,享受著這片刻溫情。
不知過了多久,程蝶衣低聲道:“盛郎,柳月姐姐的病,多虧你了。”
“醫者仁心,這是我應該做的,不用道謝。”
盛寅握著她的玉手,溫聲笑道。
“倒是你為何愁眉不展,難道又遇到什麼麻煩了嗎?”
程蝶衣歎了口氣。
她現在每個月有五百兩銀子穩定入賬,也不用昧著良心去陪那些嫖客公子哥兒,日子過得可謂是滋潤無比。
但是,有人偏偏不想讓她過得這麼舒心。
“盛郎,有所不知,這一切都是因為那花魁大會……”
“住口!”李弘壁一腳踹開房門,“你們給我住口,不準親上去!”
盛寅:“●)o(●”
程蝶衣:“(▼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