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草草的填飽了肚子的吉爾依然目不轉睛的看著布爾凱索的鍛造。
對於一個孩子來講,這種程度的專注已經是一件十分值得自誇的事情了。
布爾凱索則是連那能拿來敲釘子的黑麵包都沒有吃,吉爾忍不住懷疑如果那黑麵包能夠抵抗火爐裡的高溫,或許可以拿來進行鍛造也說不定。
他眼睜睜的看著那枚戒指從一個簡陋的圓環,逐漸的變成到了一枚精致的戒指。他之前似乎在布爾凱索翻取金幣的時候,從金幣堆裡看見過這個樣式的戒指。
他雖然不知道為什麼布爾凱索要重新鍛造一個,但是他早就學會了對於未知保持沉默。
“吉爾,從今天開始,在你沒有得的我允許的情況下,這枚戒指你要一直帶著。”
布爾凱索沒有在意戒指上的高溫,一把將戒指捉起來扔進了水桶之中。
雖然此時這枚團結還保留著一些溫度,但是在水中它很快就會冷下來。
吉爾走到了水桶旁邊,看著水裡那枚隱約能看見橙色光芒的戒指,有些好奇。
“大叔,你不是說要給我鍛造練習用的武器嗎?”
吉爾回過頭看著拿著一塊早已燒紅的金屬隨意捶打的布爾凱索有些好奇的問道。
“稍等,你的武器很快就好了。”
布爾凱索說話間,那塊金屬已經變成了一個斧頭的形狀。
布爾凱索隨手抽出了一根短棍,就嵌進了金屬的斧頭上麵。
然後隨手放進了水桶,發出了哧得一陣響聲。
“給,你的練習用武器。”
布爾凱索將手上那粗糲的手斧伸到了吉爾的眼前,臉上一點玩笑的意思都沒有。
吉爾當然會感覺到失望,他以為布爾凱索精心鍛造了一天就是為了他的武器,而現在,這柄武器隻不過用了幾句話的功夫。
甚至它還沒有開刃。
伸出手從布爾凱索的手中接過了那柄手斧,吉爾幾乎感覺不到斧頭的重量。
“你開始試煉的時候,能夠拿到的武器比起這個也好的有限,用來熟悉兵器,它就足夠了。”
布爾凱索回頭將火爐底下的碳渣清理出來,關上了火爐。
“記得,把戒指帶上,過兩天你就可以去上學了。”
布爾凱索順手從桌上拿起了吉爾鋸開的黑麵包往嘴裡塞著,發出了嘎吱嘎吱的咀嚼聲。
吉爾嘗試著揮舞了一下手斧,並沒有感覺到什麼變化。
……
“我現在急需那份力量讓我恢複,局長你知道的,我的傷勢對於一個普通人來說意味著什麼。”
朗姆洛似乎是想要揮動自己那隻麵前掛在身前的手臂,有些急迫的對著尼克弗瑞說著。
“那你也應該先打一份報告。”
尼克弗瑞感覺有些不安,眼下的情況似乎已經有些超出了他的掌控。
“好的,我會補交那份報告的,但是我還有事要向您彙報。”
朗姆洛的臉色依然慘白,畢竟在受到嚴重傷勢之後,那身上顯然存在的失血症狀還在困擾著他。
看著朗姆洛有些顫抖的身子,尼克弗瑞麵色如常的說:“那麼開始的你的彙報吧,特工。”
“那座山上,我看到了我們無法企及的力量。”
朗姆洛似乎是將自己帶回到了回憶當中的樣子,尼克弗瑞雖然對於朗姆洛的戰鬥經曆看的清清楚楚,但這個時候也沒有打斷他的意思。
“不管是鬼魂,還是那唯一的活人,甚至那個奇怪的小男孩,都讓我覺得不對勁。而那種感覺似乎不是來自於那些活動著的人和鬼魂,而是那座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