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那兩個家夥扔到了哈洛加斯聖山上之後,布爾凱索度過了比較悠閒的幾天。
吉爾終於在古一的幫助下,開始過上了一個正常孩子的上學生活。
雖然回到家之後,每天都會按照布爾凱索的要求揮舞一段時間斧頭,但這種程度的練習,大概就和每天都做一段時間的廣播體操差不了多少。
至少在布爾凱索的眼中是這樣看的。
……
“教官,我要說的就是這些。”
朗姆洛的身體已經基本恢複了,現在的他找了一個機會將自己的的老教官達姆彈杜根約了出來,在一間並不營業的小酒館的包間裡和杜根說了關於一些九頭蛇的瑣碎消息。
當然,他還沒有把這些東西全盤托出,因為他很清楚杜根要是知道了這一切,隻怕下一刻就會帶著心愛的手槍衝進皮爾斯的辦公室。
所以朗姆洛打算在接下來的對話中一點點的把消息告訴這個老兵。
“你小子沒有騙我?”
達姆彈杜根帶著驚疑不定得神色,端詳著眼前臉色還有些蒼白的朗姆洛。
原本在朗姆洛邀請他喝酒的時候,他都不太願意出來。
對於這個一心培訓新生代特工的老家夥來說,朗姆洛不過是過往學生中比較有本事的一個而已。
如果不是朗姆洛言之鑿鑿的說有重要的事情需要和他單獨商量,他早就在痛罵中掛斷了電話。
更不會把朗姆洛帶到這個隻屬於他的安全屋了。
隻不過現在聽到了朗姆洛所說的消息之後,他更後悔了。
“你說你現在是九頭蛇?”
杜根說這句話的時候,手已經摸到了腰間的大口徑左輪上。
作為一個老兵的杜根,可不喜歡思考那些彎彎繞繞的陰謀。
他從來都不擅長解決問題,隻擅長解決製造問題的人。
當年在戰場上他就是這麼做的,而且看起來效果不錯。
“教官,請你先放下手,我如果要害你就不會一個人出現在你的眼前了。”
說起來朗姆洛對於杜根能夠聽完他說的話之後才摸向手槍感到意外,他原以為在他說完自己是九頭蛇之後,就會被那柄可以作為紀念物出現在博物館的大號左輪指著腦袋了。
“現在九頭蛇在神盾局的影響已經遠遠超出了你的想象,即便是尼克弗瑞我都不敢信任。”
朗姆洛毫無心理壓力的給尼克的黑光頭上潑著臟水。
“那你就能信任我了?”
杜根把手放回了桌麵上,拿起了杯中的伏特加喝了一口。
他的神態還是平靜了下來。
“隻有當年的咆哮突擊隊才值得信任,即便是尼克弗瑞已經登上了局長的位置,我依然心存懷疑。”
“畢竟,上一代局長的皮爾斯,可是我的直屬上級。”
朗姆洛的話音剛落,玻璃杯落在桌子上的動靜就響起了。
亞曆山大皮爾斯可是經過了這些老家夥認可之後才登上局長位置的,這群老家夥中可是包括了他達姆彈杜根。
“你知道你在說什麼!”
杜根剛剛緩和的麵容一瞬間就變得猙獰了起來。
如果說皮爾斯也是九頭蛇的話,就等於這些老家夥把神盾局得到一切就徹底的交給了他們一直麵對的敵人。
“現在,我有一個想法,就是繞開尼克弗瑞,對神盾局的內部進行清查!”
朗姆洛麵不改色,端起了身前的純淨水,他的身體還不適合攝入酒精。
“也是,如果說皮爾斯是九頭蛇的話,那麼尼克弗瑞這個他一手推上局長位置的家夥的確不值得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