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真是沒想到朗姆洛需要的幫助居然這麼麻煩。我得上調我的服務費了,律師的時間可是很值錢的。”
馬修揮手打翻碎了最後一個敵人的腦殼,用自己的外衣擦拭著釘頭錘上的血跡。
他身上的西裝在不斷的戰鬥中已經血跡斑斑了。
“你倒是做到不錯。”
布爾凱索看了一眼地上的屍首和寥寥幾個斷胳膊短腿還在哀嚎的特工,麵無表情。
給予無可救藥者死亡這是布爾凱索的準則。
他不是塔力克,沒那種發現無可救藥者身上可能性的眼光。
所以他對馬修默多克的做法表示認可。
能夠感知善惡氣息的馬修,在行事風格上有了些他的影子,他對這個曾經不太看好的律師有些改觀了。
“我還是不夠強啊,這邊的事情趕快結束吧!我想去找蕾柯先祖繼續學習了。”
馬修稍微有些氣喘,但是看得出來他現在很暢快。
就好像他第一次以絕對的優勢從秘境中走出來的時候一樣。
“我以為你會像塔力克那個家夥一樣,即便是我看來無可救藥的渣子也值得一個機會呢。”
布爾凱索粗暴地直接掰掉了紅酒的瓶口,然後將酒直接丟給了馬修。
“你倒是比塔力克更符合我的胃口。”
布爾凱索審視了一下馬修,點了點頭。
“我也以為我會像塔力克先祖那樣會對所有的人都手下留情,再不濟也會留下他們的性命。”
馬修接過接住酒瓶,說完話就直接朝嘴裡灌著他買來的紅酒。
“但是我發現戰鬥的時候,那些家夥身上的臭味讓我忍不住生氣,哪裡還留的了手?”
“所以塔力克是聖山的守門人,在他看來拯救彆人永遠比救贖自己容易,他總是選擇最艱難的道路。”
布爾凱索直接用手伸進火爐,將完全鍛造成形的巴爾紮掛墜抽了出來,甩在了地上。
現在得到巴爾紮除了被詢問的時候才能說話,其他的時候和一個掛墜也沒什麼區彆了。
正好火焰造成了一點傷害,他不用再劃破手臂來喝血瓶了。
“等你有空,我把你介紹給蕾蔻。”
布爾凱索隨手掀起一陣風,將爐中的明火吹熄了。
“那正好,蕾柯先祖也告訴我說要是沒有其他先祖選擇我的話,就把我介紹給蕾蔻先祖試試。”
馬修丟掉了他一向的謙和,現在更像個豪邁的野蠻人戰士了。
“對了,布爾凱索。我的血瓶為什麼沒有烈酒的滋味?”
野蠻人之間隻有亡者和王者會被尊稱,亡者被稱為先祖,而王者在成為不朽之王之後,不朽之王就會成為他的名字。
除非這位不朽之王死去,就好像沃魯斯克一樣。
“你喝完血瓶把你喜歡的烈酒倒進去,之後就都是那種烈酒的味道了。”
布爾凱索伸展了一下手臂,喝掉了最後一口。
“你的下一波敵人來了,去戰鬥吧。”
布爾凱索轉身回到了樓上的臥室,現在外邊的場景讓他容易想起地獄的景象。
布爾凱索臥室裡邊簡單的可怕,就一張木板床放在那邊,他直接往上邊一躺就算是休息了。
邊上就一個小桌子,桌麵上酒瓶碼的整整齊齊。
這算是閒下來的布爾凱索給自己培養的興趣,反正也沒事做,沙包也找不到,隻能打打鐵,碼碼瓶子來消遣了。
“真是閒不下來,那服務費就按照頂級律師的收費標準來吧。反正我也是頂級。”
馬修晃了晃脖子,一把拽掉了胸前的領帶,提著釘頭錘就走了出去。
“我可是頂級能打的律師啊!渣子們!”
馬修以一個打高爾夫的角度將手中的釘頭錘揮舞出去,直接打斷了眼前黑衣忍者的武士刀。
連帶著將這忍者直接打成了飛灰。
從第三波來襲的敵人開始,這些手合會的混蛋就和那些特工交替著來了。
他也搞不清楚手合會怎麼和特工扯上的關係,但是現在打就完事了!
手合會得到忍者死了會變成飛灰,還省得事後打掃了。
“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