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波回到公司之後隻是稍微處理了一下手頭的事情就去了托尼的實驗室門口。
按照公司保安的說法,托尼才剛剛回來沒多長時間。
“托尼,我今天見到的金並好像不太正常。”
一見到托尼佩波就這樣說著,當時的事情她覺得有必要和托尼詳細的說一下。
“金並是誰?”
托尼把手上的酒杯放在了桌麵上,抬起頭看著神色有些慌忙的佩波說著。
他才從哈洛加斯回到熟悉的地方,現在隻想好好休息一下。
至於金並這個名字,他之前可從來沒有聽到過。
“賈維斯,投影金並的消息給我。”
托尼隨口吩咐著自己的智能管家,然後將佩波拉倒了沙發上坐下。
雖然他不怎麼在意金並是誰這個問題,但是他在意自己的“小辣椒”。
稍微在這上麵耽誤一點時間是很合理的,他也不急著去實驗室對那些高科技的殘骸展開研究。
“先生,金並是指威爾遜·菲斯克。除了明麵上的企業家之外,金並則是他在幫派中的稱號。”
賈維斯的聲音響起的時候,托尼的麵前也出現了一張適度大小的投影。
上麵細細的羅列著關於金並的消息。
從那些密密麻麻的犯罪指控中可以看出這個消息是從神盾局的資料庫裡邊拿到的。
“一個惡棍頭子?那麼佩波,他怎麼了?”
托尼拿起了杯子小小的抿了一口,然後語氣輕鬆的問著。
“哈皮說,金並表現得十分的詭異,但是我什麼都沒有看出來,他當時表現得就像是一個紳士,要比當時在場的人更像是一個出身顯赫的家夥。”
佩波的話說的有些亂七八糟的,但是托尼還是大概明白了佩波的意思。
“你要知道,不是每一個有錢人都像我這樣的坦率,一個黑幫頭子總得偽裝一下,麵對稅務部門找上門去調查巨額財產來曆不明的問題。”
托尼對於金並依然是十分不屑地,對於他來說金並擁有的那點點勢力實在是有些上不了台麵。
直到他看到了資料上對於金並的戰鬥力分析為止。
“什麼玩意!?懷疑其可能在身體素質上勝過美國隊長?這是哪個特工喝醉了酒記錄下來的嗎?”
托尼有些驚駭莫名的說著,然後繼續吩咐賈維斯:
“調出史蒂夫哪個老頭子的身體素質資料!”
“當然,先生。”
隨著賈維斯的回話,托尼麵前的投影出現了史蒂夫的身體素質分析。
簡單的掃了幾眼之後托尼越發的確定調查金並的那個特工是喝醉了做的報告。
史蒂夫打成超凡身體素質依靠地是超級士兵血清這件事他很清楚。
但是金並憑什麼?
“對了佩波,你是擔心那個家夥對史塔克集團有什麼目的?”
托尼沒忘了在一邊的佩波,當然他也沒指望聽到佩波的說法。
“我覺得他就是有什麼不該有的打算也不會首先盯上我們史塔克集團,或許漢默工業才是他的第一目標不是嗎?甚至就連奧斯本集團不會是他的第一目標。
從資料上看,那家夥可不是一個蠢人。”
托尼咧了下嘴說著。
老實說他對於金並是有些意外的。
久住在山巔的人不會注意到山下的情況,這一點托尼算是有了稍微深刻一點的理解了。
高高在上的史塔克少爺怎麼會在意一個幫派頭子?
“我隻是有些不安,自打從哈皮的嘴裡聽到金並的一些事跡之後,我就有些不安。”
佩波的身體稍微有些顫抖。
這不是他對於“金並”這個人的不安,而是對天錘尊者,恐懼的屬下發自內心的畏懼。
隻是現在的佩波還沒有意識到這一點。
“好吧,佩波,看起來你的狀態不是很好,要不要喝一杯熱牛奶然後好好的睡一覺?那樣你可能會稍微好受一點。”
托尼闔上了眼睛仰躺在沙發的靠背上說著。
他注意到了佩波顫抖的身體,現在正在構思這該怎麼給自己的小辣椒準備一些防身的裝備。
自打他曝光了自己是鋼鐵俠之後,他身邊的人一定會遭遇彆人的注意。
“托尼,我隻是想和你傾訴。”
佩波帶著些埋怨的對著托尼說著。
在麵對一些自己解決不了的問題時人總是會首先想起自己最信賴的人,對於佩波更是如此。
“好了,佩波。如果你想的話,我可以邀請你留宿嗎?”
托尼猛的睜開了雙眼,他覺得自己差不多也該收收心了。
在親自見證了至尊法師和野蠻人的力量之後,托尼成熟的要比之前快了不少。
他深切的感受到了力量是多麼重要的東西,而身上的力量,要比金錢更加的重要。
換句話說,就是他要浪子回頭了。
“托尼,我覺得是不是太快了點。”
佩波的聲音細若蚊蠅,但是顯然她已經不再恐懼了。
她對托尼的期待中就有這樣的事情。
但是等這邀請真正出現的時候,她又有些退縮了。
“相信我,我可是鋼鐵俠。”
托尼輕輕地把自己的腦袋放在了佩波的肩膀上這樣說著。
灼熱中帶著點酒氣的氣息讓佩波頓時失去了思考的能力,整個人都變得輕飄飄的,任由托尼將她抱了起來。
這個時候她才意識到托尼要比她想象的強壯不少。
“至少要在家裡……”
佩波小聲地說著,她已經默認了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
……
“還有多長時間才能下班?”
傑西卡把自己依靠在盧克肩膀上的腦袋直了起來,看著逐漸暗下去的天色說著。
“得等吉爾那個小子從自己的家裡過來,然後才能關上鐵匠鋪的大門。”
盧克帶著些好笑說著。
然後將手裡的半瓶杜鬆子酒遞給了傑西卡。
“又是平淡的一天,我們帶著吉爾去哈洛加斯吧,那裡至少不會像是鐵匠鋪的晚上那麼冷清。”
傑西卡沒有直接拿起酒瓶猛灌,而是深深的看著盧克的眼睛說著。
“當然可以,我想布爾凱索不會讓我下班之後還要兼職保安的工作。”
盧克說著俏皮話講視線轉向了弗蘭克的小屋。
吉爾正小心翼翼的從窗戶後邊觀察著盧克和傑西卡。
這個孩子沒打算擾人好事,即便他已經很餓了。
“那麼我先去準備晚餐,哈洛加斯聖山上邊可沒有什麼好吃的食物,隻有無窮無儘的黑麵包。”
盧克說著站起了身子,朝著吉爾招了招手。
然後就直接走進了鐵匠鋪裡邊開始生火做飯,他為了家已經能夠準備一桌雖然不怎麼豐盛但是很溫馨的晚餐了。
“嗯!?”
盧克的身體忽然頓珠,朝著不遠處投出了視線。
那邊他感覺到了一大串有些熟悉的氣息正在聚攏著,似乎是手合會的忍者。
“怎麼了,你的熟人嗎?”
傑西卡有些無奈的站了起來。
她和盧克都得罪了不少的混蛋,被尋仇不是什麼稀罕的事情。
隻是現在這個時機不太合適。
最近布爾凱索的鐵匠鋪周圍到處都是神盾局的特工,有著些家夥的守衛不該會讓那些惡棍輕易的過來才對。
這有點不同尋常。
“一群吵吵鬨鬨的蒼蠅而已,不需要太過於注意。”
盧克搖了搖頭說著。
現在那些手合會的忍者對於他來講連麻煩都算不上了。
至於“獅子搏兔亦儘全力”這句話說的可是在一對一的情況下,經受了寂靜圍攻的洗禮之後盧克差不多學會了用最恰當的力量解決掉對手。
一對多那注定是一件需要更多消耗的事情。
要是在戰場上還對每一隻惡魔全力攻擊的話,盧克可堅持不下來。
畢竟他不是布爾凱索那種純正而又超乎尋常強大的奈非天,他的體力可比真正的強者來說差的太遠了點。
“既然如此那就當做我的飯前運動吧,我可不希望這些家夥讓我的晚飯時間被推遲。”
傑西卡說完話就把手裡的酒全都灌進了肚子,然後抽出了手斧做好了戰鬥的準備。
“吉爾,和我進去吧。”
盧克沒有在戰鬥的歸屬權問題上多說什麼,隻是將吉爾喊了過來,然後直接走進了鐵匠鋪裡邊。
區區一些手合會的忍者可不是什麼難纏的玩意。
而此時遇見小麻煩的可不僅僅是盧克和傑西卡。
弗蘭克那邊發現了一個有趣的家夥,那個家夥的靈魂也讓他的戒指傳遞出了信號。
“丹尼蘭德?這家夥不是失蹤了嗎?”
弗蘭克看著不遠處正在和一群忍者打架的年輕人有些失望的說著。
按照他的標準來講,丹尼蘭德可算不上可以直接打死了事的那種家夥。
這是他第二次見到“有趣的靈魂”,但是兩次都不能直接下殺手,這並不是一個好的消息。
“不過那個發光的拳頭是什麼情況?”
弗蘭克搓了搓手指上的黑色戒指,那股子死亡的氣息直接籠罩了他的身體。
雖然丹尼蘭德不能弄死,但是那些忍者可不在這個範疇之中。
手合會的忍者他也不是第一次打交道了,但是他一直沒有搞明白他殺死的忍者怎麼從來不會留下屍體這件事。
獲得了超凡的力量之後,他打算再試一次。
“砰!”
弗蘭克手中的槍直接開火了,但是開槍並沒有出現火光了他熟悉的硝煙。
一顆烏漆麻黑的子彈從槍口中直接飛了出去,撞在了一個倒黴的忍者腦門上。
這一次那個忍者沒有化作一團灰燼消散,而是直接失去了腦袋,身體倒在了地上。
“什麼人!”
丹尼蘭德一拳打飛了一個忍者之後,朝著弗蘭克的方向大聲地問著。
雖然弗蘭克打死的是一個手合會的忍者,但是這不足以讓丹尼蘭德方向警惕。
鬼知道忽然插手戰鬥的人是抱著什麼念頭呢?
然後回答他的是弗蘭克接連不斷扣動扳機傳出的槍聲。
那些手合會的忍者就像是被點名了一樣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
“意外之喜,這些家夥也算是有趣的?”
弗蘭克一邊開槍一邊碎碎念著。
在他擊殺了那些忍者之後他親眼看到了那些忍者的靈魂像是乳燕投林一樣飛進了手上的戒指。
這讓他明白了那些忍者到底該怎麼徹底弄死了。
雖然這些靈魂不能直接讓死亡開恩釋放他家人的靈魂,但是這些家夥居然強化了他手上的那枚戒指。
冥冥中他感覺隻要處決這些混賬達到一定程度,他就能和死亡提一個條件。
這種感覺讓弗蘭克忽然來了興致,然後手中的槍不斷地發出響聲,隻是幾個呼吸的功夫,那些忍者就一個不剩的倒在了地上。
“看來我又得忙碌起來了。”
弗蘭克這樣小聲地說著。
然後收起了槍直接朝著黑幫的聚集地走了。
他要試試其他的混賬們是不是也有這樣的效果,畢竟手合會的忍者從這一刻開始就是不可再生資源了。
原地隻留下了丹尼蘭德一頭霧水的看著身邊的無頭屍體。
不遠處傳來了一陣陣的警笛聲催促著他趕快離開現場。
被卷入一場殺人事件可不是什麼好事,雖然他是白人不會直接被打空好幾個彈夾。
……
“我們需要一個獨立的環境來處理一下事情,你們讓開。阿斯嘉德人恩準你們瞻仰神的麵貌,但是不要太靠近!”
已經變成了天錘尊者的提爾大聲地朝著那些神盾局的特工吼著。
他想要散播恐懼,但是又得遵守迪亞波羅的要求不要太快的暴露自己。
所以他隻能想辦法獲取一個隻和阿斯嘉德人相處惡環境。
至於神盾局的特工在麵對著上萬阿斯嘉德人的時候就已經開始源源不斷的生成恐懼了。
“神”對於人來說本身就是值得恐懼的。
因為“神”不是什麼許願機器,他們一樣會降下神罰來讓凡人畏懼。
一個隻有權柄能夠實現願望但是沒有力量的神出現在人群中會變成什麼樣?
那隻會是變成一個吉祥物,不斷地為人服務而不會得到尊重。
“我們接到的命令是在你們身邊儘量滿足你們的需求,請不要讓我為難。”
那個前來交涉的特工臉色十分的難看,說話的腔調也十分的卑微。
麵對著外來的家夥,他隻能十分小心的處理。
不然引發任何的問題他都沒有好果子吃。
“站在你麵前的是一位神明!你要清楚自己在乾什麼!人類!”
提爾暴躁的說著,那種屬於戰神的氣勢不斷地胡亂衝擊著。
他身後那些阿斯嘉德人正沉浸在失去家園的痛苦中,並沒有誰會為凡人而挺身而出。
除了早就來到了人間的那幾個。
“提爾!”
說話的是女武神希芙。
在場的阿斯嘉德人隻有希芙的地位稍微高上一點。
作為奧丁親自認下的太子妃,下一位仙後。希芙在提爾他們的麵前還是有點麵子的。
而她因為沒有親自經曆庫爾車翻奧丁和弗麗嘉的戰鬥,所以情緒上並沒有多麼的絕望。
畢竟在她的心中托爾隻要還活著,什麼都有解決的希望。
“希芙,你打算說些什麼?為這些不敬神明的凡人說話嗎!?”
提爾的臉色難看一些,雖然隻是佯裝的暴躁,但是麵對希芙的時候他還是想要將這場好戲演的像模像樣。
“記住你的身份,希芙!我們即便是落難了,依然是阿斯嘉德的神明!”
提爾在說這句話的時候特意的放大了聲音,身邊一陣陣的雷霆正在作響。
甚至在他揮灑著雷霆的時候,地麵上的妙爾尼爾都有些顫抖。
這讓所有的阿斯嘉德人都擊中的注意力。
妙爾尼爾本身象征的意義就是非凡的,如果提爾真的能夠拿起妙爾尼爾的話,他們的心中就會存在一個支柱。
因為提爾的話,阿斯嘉德的難民們身上又開始產生恐懼的情緒了,而提爾特意揮灑的力量,讓周圍正在觀察的人員也開始感到了恐懼。
“但是他們是無辜的,要是托爾還在的話,絕對不會這樣做!”
希芙大聲地說著,隻是眼神中流露出了一些懷疑。
提爾的神職中包含正義、承諾、契約的內容,這些權柄是奧丁敲動之後,將開啟的方式交給提爾的。
但是現在提爾卻展現出了雷霆的權柄,這很不尋常。
“托爾?托爾他在哪!?在我們戰鬥的時候,作為雷神,作為下一位仙宮之主的托爾在哪!”
提爾大聲地呼喊著,妙爾尼爾上的顫動越發的明顯了。
這是正在阿斯嘉德上的迪亞波羅催動了庫爾的力量產生的影響。
庫爾作為奧丁之前的仙宮之主,催動一個由奧丁製造的武器發出一些動靜還是能夠做到的。
雷神之錘對於阿斯嘉德人有著不同尋常的意義,他想要打碎阿斯嘉德人對於那個預言信任,也一並打碎他們最後的一點希望。
這樣做能催生出更加強烈的恐懼!
“托爾被眾神之王扔下了米德加德……”
“夠了!我不想知道托爾在什麼地方,雖然那個預言說他能夠用自己的生命終結大蛇的統治,但是現在的他隻是一個逃避了戰爭的懦夫!”
“他不是!”
“那麼這麼長的時間,他為什麼沒有來拿走妙爾尼爾!?”
提爾恰到好處的給托爾頭上扣著黑鍋。
隨著他每說一句話,阿斯嘉德人心中的恐懼就濃鬱一分。
“我的使者,你可以拿起下邊的那個錘子,然後你就能拿起妙爾尼爾了。”
庫爾的聲音在提爾的腦中響起。
這是迪亞波羅的指示。
那個陰險而狠毒的地獄魔王已經認出了底下的那個錘子是什麼。
奧丁之子這柄傳奇對於他來說一點都不陌生。
在他用恐懼的領域和布爾凱索戰鬥的時候,可是沒少被上邊蘊含的雷電力量攻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