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9 疫病之王不是“病之”(低配保底)(2 / 2)

“迪亞波羅!”

羅夏攥著提爾的腦袋咆哮著。

身後的翅膀張開的更大了。

在這恐懼的領域之中,正義還是能夠撕開一個豁口的。

那些沉睡在噩夢中的阿斯嘉德人的臉上終於平和了一些。

遠在阿斯嘉德的迪亞波羅感受到了羅夏的呼喚,那張基本上看不出表情的臉上似乎是在深思。

迪亞波羅伸出了尖銳的小指,在自己的、餓、大概是耳朵的地方掏了掏,指尖帶著些血跡。

或許地獄魔王掏耳朵的方式就是這麼粗暴,也可能迪亞波羅的耳朵容不下那尖銳的足以擊斷索拉裡昂的利爪。

“不管他是怎麼了,他也是我的哥哥!”

托爾提著手中的剁肉刀走了過去,大聲地對著羅夏說著。

雖然他不知道羅夏發生了什麼變化,但是那種正義的強大已經灌輸到了他的內心裡邊。

自然不能退縮。

“他是迪亞波羅的走狗,你看的到的所有行屍走肉一樣的人都是因為他!”

羅夏不太平靜。

剛剛成為了正義大天使,他現在還沒有從大天使“正義”和野蠻人的“憤怒”中找到自己的位置。

有些搖曳,也不怎麼美觀。

“但他是我的哥哥!我的手足兄弟!你知道的羅夏,我已經沒有多少親人了!”

托爾這樣吼著。

一張臉都快頂到羅夏的鼻子上了。

羅夏愣了一下。

然後身上的正義的光輝變得更加的耀眼了,甚至刺傷了那些還沒有蘇醒過來的阿斯嘉德人。

正義有時候也是很傷人的。

托爾的臉上都在這種光輝下出現了血跡。

這已經不是言語能夠說得通的事情了,托爾提起了自己的武器,然後死死的盯著羅夏。

“理念的衝突總得通過暴力來決出勝負!現在是時候了!羅夏!”

托爾沒打算說什麼“我懂你”“你現在需要冷靜”之類的話。

他沒有這麼好的口才,相對平滑的大腦也組織不出複雜的語言。

“托爾,你的立場是什麼呢?”

海拉的手輕輕的按在了托爾的肩膀上,一張美麗的麵孔正在笑著。

提爾有多慘都無所謂,她隻認可了托爾這個弟弟。

提爾即便在血緣上來講也是弟弟,但是這個弟弟有些太弟弟了。

長姐的智慧總能帶給托爾一些啟發,比如該怎麼麵對對麵的人。

“阿斯嘉德的王!”

托爾這樣回答著自己姐姐的問話,然後如夢初醒一樣的從姐姐的手中接過了妙爾尼爾。

他的身上終於有了些屬於王的氣魄,眼中閃過了幾絲電光。

海拉長長的出了一口氣。

錘子之神和野蠻的錘子之神都不會是阿斯嘉德的王者。

阿斯嘉德的王隻有純正的雷神才合適。

現在輪到羅夏回答這個問題了。

羅夏是以什麼立場出現在了這裡的?

海拉有些好奇。

所以她用一雙明亮的眼睛找尋著羅夏的視線。

羅夏遲疑了一瞬,將身後的兜帽帶在了頭上。

現在他和泰瑞爾的樣子沒多少區彆了。

反正都看不到臉,烏漆麻黑的一片。

這算是他的宣言吧,作為“正義”。

“切。”

海拉有些不滿的出聲了。

指責什麼的沒有意義。

“既然這樣,那就先讓那些阿斯嘉德人醒來,讓他們和我們一同看看你的正義吧,正義永遠是站在大多數人的立場上的。”

海拉這樣說著,用語言逼迫著羅夏。

一般意義上的“好人”總是吃虧的那個。

她想看看羅夏會不會是這樣的人。

群體的力量被拿來威逼,試圖阻擋浪潮的人總是會心生疑慮的。

海拉很確定這一點。

因為上一次在這樣的情況下,阻擋著浪潮的人就是他。

至於浪潮則沒有多少變化,還是那些熟悉的麵孔。

托爾不知道自己的姐姐為什麼要接過了話語權,但是他最大的優點就是還算是有自知之明。

比如不會說話之類的,奧丁已經用行動告訴他了。

要是他會說話的話,可能當時也不會被奧丁從阿斯嘉德扔出來,像是一大坨垃圾一樣。

“沒有意義,正義不可阻擋!”

羅夏這樣說著!

然後狠狠的扭下了提爾的腦袋!

在海拉興奮的眼神中!

羅夏是不會妥協的。

煩人的家夥他也不會有多少的包容,比如把一直煩著他的家夥從電梯上扔下去之類的事情,他做了不止一次。

現在他就是正義了,理所當然的固執!

“你!”

托爾隻喊出了一個字,他手中的錘子就重重地朝著羅夏的腦袋砸了下去。

一場戰鬥。

這一點都不出意料。

轟隆!

雷電終於從降臨了,此時的托爾才有了些雷神的味道。

他並不怎麼刻意的使用野蠻人的技能,因為他的生命也不短暫,戰鬥姿勢之類的東西他早就有了自己習慣的一套。

隻是鈍器的使用大多數地方都是差不多的。

掃、砸、掄、頂之類的,也弄不出什麼花來。

要說什麼是托爾的獨門技術,那大概是把戰錘當做連枷、流星錘一類的用法了。

“咚~”

清脆的響聲,一聽這聲音就知道這是一顆好頭。

羅夏在挨了一錘子的同時,手上也浮現了堅果錘,猙獰的錘頭狠狠的貼在了托爾的臉上,發出了不怎麼好聽的聲音。

這聲音有些拖泥帶水的。

顯然托爾的頭不屬於好頭的行列之中。

堅果錘錘頭上的尖刺將托爾的臉皮扯了一大塊下來,血肉模糊。

然後手中的錘子繼續揮舞著,砸了上去!

海拉笑著,手持著奧丁之子這柄傳奇戰錘掄在了羅夏的腰上!

她從來都不是什麼柔弱的女子,女武神之類的也難以形容她的勇猛。

羅夏被這一擊打得失去了重心,但什麼也沒說。

誰能阻止一個姐姐去庇護自己不省心的弟弟呢?

況且,這個姐姐還是一位未婚的女性,也沒有使用彆人的東西。

她隻是單純的在守護自己的弟弟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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