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蝠王很可能是最後一個異人族,所以他不能死去。
此時,一架有些詭異的飛行裝置哢嚓一下掉在了月球上,正正的落在了尼克弗瑞和黑蝠王之間的位置上。
形狀甚至可以用簡陋形容的飛行器之中鑽出來了一個人影。
等到煙塵散去,裡邊那個一臉不爽的硬派男人走了出來,嘴裡叼著一根雪茄。
“也就是我的命夠長,見鬼的,我過來的時候可沒有人跟我說會莫名奇妙的再度穿梭一次時間!
這飛行器耗費了我大量的精力,那個一臉猙獰的自由女神真的是美國的象征嗎!?”
硬派男人罵罵咧咧的說著,嘴裡的雪茄隨著他說話一顫一顫的。
他不高,隻有一米六六的身高讓他看著並不偉岸。
但是他絕對夠爺們。
即便是尼克弗瑞來做評價,這世上大概也沒有幾個人會比眼前的家夥更爺們了。
這一點尼克弗瑞十分的確定。
這不光是他的特工經驗,而是因為眼前的家夥他認識!甚至詳細的資料他不止一次的細細審閱過!
尼克弗瑞瞪大了雙眼一副難以置信的樣子!
但是這個家夥應該早就在那場戰爭之中死掉的才對!
但是這家夥身上為什麼會穿著和皮姆那個老家夥相似的戰衣?
他不是因該穿著難看的黃色和暗藍色相間的難看緊身衣的嗎?
那標誌性的武器還沒有被展現出來,但是這不妨礙尼克弗瑞認出眼前的人。
他太有名了!
一場涉及了好幾個超回複者的廝殺,最終以湮滅摸消了這些家夥的存在為終結!
湮滅當時的動作讓尼克弗瑞現在想起來都會心底發寒。
簡單的一揮手,隨著那些家夥一起消失的還有無數的星球。
無限為了給湮滅爭取那麼一揮手的機會,甚至被重創到了身體殘缺的程度。
但本該連存在都被抹去的家夥又是怎麼出現在了這個地方的?
這不對勁!
“羅根·豪利特!你為什會出現在這個地方?狼獾!或者金剛狼!1”
尼克弗瑞的聲音失去了一貫的平穩,甚至帶著些顫抖。
“你哪位?認識我?但我不認識你。看你的表情和我知道的一個家夥有那麼一點點的相似,隻可惜他是黑的,從外表到內心都是。
我聽說這地方能夠找到他我才過來的,見鬼的你要知道我學會駕駛宇宙飛船可是費了不少的功夫。”
羅根無所謂的說著。
隻是眼神中流露出了一陣陣的殺氣。
“或許,你會知道這個?‘媽惹法克’!”
尼克弗瑞麵無表情的說出了自己的口頭禪,局麵變得有些尷尬了起來。
不遠處的黑蝠王臉色更是精彩。
尼克弗瑞自己不覺得尷尬的話,在場的人之中最尷尬的就是他黑蝠王了。
“看起來你植皮了?還是你得了白癜風?”
羅根的語氣充滿了不屑。
尼克弗瑞的神經則是緊繃了起來。
當時和這個超回複者一同被摸消掉的家夥還有一對表兄弟。
準確說是兩對兄弟被湮滅所抹殺了。
其中一對表兄弟一個自稱“喪鐘”,另一個自稱“死侍”。2
另外一個叫做劍齒虎!來自非凡複仇者之中的英雄!3
四個家夥相互廝殺的場麵簡直過於下飯。
如果被攝像機記錄下來的話,那妥妥的算是邪典電影。
戰鬥的現場活像是西班牙舉辦了西紅柿節一樣。遍地都是血液,但是四個家夥卻沒有一個會被殺死。
肉塊、血液、嘴臭、怒吼和廢話構成了那個小戰場。
那種不休止的爭論在浩大的戰場中也算是獨樹一幟的那種。
尼克弗瑞不敢去深思羅根出現在這裡的更多可能性。
比如湮滅留手了之類的陰謀論調。
尼克弗瑞不覺得湮滅那種智商能夠做到這樣的事情。
那家夥太高高在上了。
“你的目的?”
尼克弗瑞稍微有些著急的問著。
羅根的出現十分的危險,這些可能會超出他長久以來的布局。
地球的安危被他放在了自己肩上,沉重的擔子讓尼克弗瑞頭大。
要知道守望者可不是隻有羅夏他們才稱得上。
倒不如說羅夏他們的守望者團隊倒像是頂著這個名頭而已。
“讓你死。”
羅更露出了一副獰笑,嘴裡的雪茄被他取了下來。
看到這樣的羅根,尼克弗瑞倒是鬆了一口氣。
看似危險,但是卻沒有危險。
金剛狼笑話總是如此。
“認真點,你剛說你穿過了時間?”
尼克弗瑞抓住了重點,表情也嚴肅了許多。
艾德曼合金子彈這樣的東西他也是有的。4
畢竟這種合金早就成為了神盾局所掌握的東西。
麵對金剛狼,尼克弗瑞並不是毫無還手之力的。
“穿過了兩次。”羅根看了看周圍的環境,然後對著黑蝠王打了個招呼之後繼續說著。
“我們從九頭蛇的隊伍之中找到了一個時間機器,還有一點皮姆粒子。你知道的,皮姆博士的研究成果可是早在神盾局建立的時候就已經出現了。”5
羅根帶著些回憶說著。
“九頭蛇一直藏了起來。直到我們發現了他們試圖改變過去的時候,我們才插手了進來。
畢竟那些家夥太危險了。”
羅根並沒有說清楚危險來自於何處,隻是一副往事不堪回首的樣子。
“查爾斯還好嗎?”
尼克弗瑞帶著試探的口吻問著。
查爾斯是一個自我克製到了極限的家夥,即便聖潔的像是宗教傳說中的聖人一樣。但那隻是他完全封印了自己邪惡念頭帶來的效果。
聖人總是不被理解的,也總是會被利用。
但活著並且正常狀態的的x教授是值得信任的。
尼克弗瑞需要確定羅根的到來倒是是誰指派的,他多少還是有些放心不下。
羅根看了一眼尼克弗瑞,欲言又止的樣子讓尼克弗瑞的心都揪了起來。
黑蝠王則是單手拄著自己的下巴,思考著需不需要在這裡對著眼前的家夥來上一嗓子。
按照他的經驗,帶來危險的家夥大多時候都是這些看上去就命很硬的家夥。
畢竟死人可很少能帶來麻煩的。
死亡是一位儘職儘責的神明。
他不知道自己信任的死亡正在亡者的國度之中和泰瑞爾進行著一些密不可宣的算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