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哈洛加斯聖山上,尼克福瑞正在和弗蘭克卡斯特看著這場隻是從準備工作就能知道十分隆重的儀式。
在尼克福瑞的眼中,顯然野蠻人打做些什麼。並且這絕對不會是那種聚會一樣的安全事件。
但是他現在什麼都不想管。
這是哈洛加斯,尼克福瑞不打算衝到野蠻人的麵前大喊“人權”之類的口號來試圖阻止對方。
他很清楚,這些家夥事不可阻止的。
也許在尼克福瑞的眼中,世界上大多數事件都不能算是安全的,但那至少是可控的。即便是發生了什麼後果,依然還在地球的承受範圍之內。
就像是對紫人的研究一樣。
隻是這一次,好像不一樣。
雖然尼克福瑞說不出為什麼,但是他就是明白,這一次不太一樣!
但是尼克福瑞還能做什麼呢?
他找不到什麼理由去阻止對方繼續這樣下去,難道說什麼“你們的做法危害了世界和平”這樣的話?
這樣隻會顯得他無能而又愚蠢。
他早就體驗過野蠻人的固執了,以自己差點被直接打廢為代價。
“弗蘭克,你有什麼想要說的沒有?”
尼克福瑞隻能求助於自己的老夥計,隻是這樣的問題在弗蘭克的眼中充滿了故弄玄虛的味道。
甚至有些討厭。
弗蘭克用有些遲緩的速度抬頭看了尼克福瑞一眼:“你要是打算愚弄我的話,你最好現在就打消後續的計劃。不然我一定會讓你嘗嘗死亡逼近的感覺!”
這句話說的倒是氣勢十足,尼克福瑞不懷疑這句話的真實性。
他可以用弗蘭克已經瞄準了他腦門的那杆槍發誓!
弗蘭克把自己的的孩子往身邊扯了扯,看著尼克福瑞的眼神充滿了戒備。
和自己的孩子呆在一起,算是弗蘭克的內心少有的能夠得到慰藉的時間了。
他對於任何想要打破這種感覺的家夥都充滿了敵意,即便是自己的老夥計,他也不會太客氣的。
聽到弗蘭克這樣說,尼克福瑞臉色有些發苦。
死亡逼近的感覺?
這種東西在過去的歲月之中,尼克福瑞幾乎是每個瞬間都在感受著。
隻是他還沒有想好該怎麼和眼前的弗蘭克說。
尤其是弗蘭克已經成為了死亡手中的一件兵器的現在。
死亡代行者,這個名頭可比懲罰者酷炫多了。
而且代表的力量也要強大多了。
至少,這種存在要比湮滅那名不副實的死亡使者要更稱職一些。
“夥計,如果我之後對你做了什麼的話,希望你能記住一點,那就是我正在嘗試著拯救你的靈魂。”
尼克福瑞這樣對著弗蘭克說著,眼神嚴肅。
隻是聲音之中帶著點顫抖。
這不像是在恐懼之類的,好像是交待後事一樣。
弗蘭克沒有見到過這樣樣子的尼克福瑞,這讓他感覺有些不安。
尼克福瑞現在的表現已經讓那個獨眼俠變成了另外的形象,一點都不想是那個把一切都能搞定的家夥了。
“如果你現在不能告訴我你的打算,那你最好在行動之後,在我的子彈穿過你的腦殼之前告訴我,你究竟做了什麼!”
弗蘭克的話充滿了威脅的味道,但是他選擇了相信對方。
這個世界上懲罰者除了獨眼俠之外還能相信誰呢?
畢竟兩個人那是過命的交情。
甚至用“過命”都不足以形容他們彼此的信賴。
凡人還是非人,這些弗蘭克都不在乎。隻要是人的範疇,那就有被殺死的可能。
所以弗蘭克對尼克福瑞從來沒有過敬畏的意思。
“隻有一次!”
尼克福瑞堅定的說著,獨眼之中那種認真讓弗蘭克有點想笑。
這麼認真的尼克福瑞,讓弗蘭克絕對這要是一個玩笑就好了。
所以他的笑容隻是停在了“想笑”這個範疇。
“你是說隻有一次?”
弗蘭克這樣問著,臉上帶著寫怪異的表情,像是笑容被痛感給打斷了一樣。
他的老夥計還是選擇了相信他,即便隻有一次。
弗蘭克隻希望這一次不要付出太過於沉重的代價了。
“隻有!一次!”
尼克福瑞點了點頭,他的臉上掛上了名為“釋然”的情緒。
而後直接走出了他們所在了那間石屋。
來到哈洛加斯聖山的目的他已經達成了,接下來的事情就得等回到神盾局之後才能進行。
尼克福瑞旁若無人的背對著長者聖殿的方向走著,那是離開聖山的方向。
一路上多少能夠看到一些先祖之靈,他們隻是默默的看著尼克福瑞,一言不發。
那種表現足以讓正常人心悸了。
而尼克福瑞無動於衷。他才不會在乎這些呢,隻是目光而已。
除非這些先祖的眼睛能夠發出能殺死他的目光,不然就沒有什麼好在意的。
對於野蠻人打算做些什麼,他已經不感興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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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他即便是知道了什麼,此時也無力阻止,還是把注意力放在自己從很久之前就一直關注的方麵上比較合適。
弗蘭克則是站在原地,看著尼克福瑞多年來幾乎沒有改變的那個身影,若有所思的轉動了一下手中的戒指。
“吉爾,我想我們可以去看看那個家夥給你準備的老師了。”
弗蘭克搓了搓自己孩子的腦門,輕輕的說著。
弗蘭克怎麼都沒法子從自己的記憶之中找到任何關於金剛狼羅根的消息,但是他麵對自己老友的建議,還是選擇了相信。
或許世界上有無數的蠢貨會冒犯到懲罰者,但是在其中絕對不會有尼克福瑞的名字。
因為那個家夥是世界上最清楚懲罰者這個名字能夠帶來多少破壞的家夥。
說他是一個普通人?
那隻是在他帶上了手中戒指之前!
弗蘭克感覺到了那枚戒指之中禦寒的力量正在一點點的變得強大,強大的弗蘭克自己都對這種力量產生了一些畏懼。
他似乎感受到了一點尼克福瑞的感覺。
死亡無時無刻不在逼近!
對於任何生命來說都是如此。
“父親,需要我幫你做些什麼嗎?”
吉爾這樣說著,他的話讓弗蘭克的臉色變得有些僵硬。
吉爾已經不再是一個毫無戰鬥力的孩子了,他和尼克福瑞已經做過了測試。
那份破壞的力量有點超出了兩人的想象。
不誇張的說,吉爾現在真的具備了幫助弗蘭克的能力,隻是他或許還沒有做好成為一個戰士的準備。
“我需要你不要和你的媽媽提起,我教你打獵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