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爾凱索,你現在站在這裡是不是意味著你和那個和你同名的家夥達成了什麼協議?”
迪亞波羅依然站在布爾凱索的身後。
或許當布爾凱索轉過身的瞬間,這個家夥就會消逝的無影無蹤了。
直麵恐懼的時候恐懼就變得不在那麼巨大了,這也是恐懼這種權柄所決定的事情。
就像是大魔神迪亞波羅張開了自己領域的時候一樣,用無窮的黑暗籠罩一切,並且以此來催生更純粹的恐懼。
直麵恐懼不會讓恐懼消失,但是會讓恐懼不在因為未知而擴大。
此時的迪亞波羅並不打算讓布爾凱索直麵他,因為那很可能招致自己的消亡。
當然,也可能是迪亞波羅其實是一個膽小鬼而已。
畢竟麵對著一個曾經戰勝過更強大的他的家夥,謹慎一點也沒有什麼錯。
“協議?或許。
隻是你這樣的家夥有什麼資格從我的口中打聽這些問題?”
布爾凱索頭也沒回的說著。
他毫不掩飾自己對迪亞波羅的蔑視。
不過是一個已經被戰勝過一次的敵人,而且這個敵人還失去了曾經所具備的那總強大的力量。
“我隻是好奇。
你和你們的始祖能夠達成什麼合作?
據我所知,那個家夥可比你還要固執!
甚至比你的前身還要的剛強。”
迪亞波羅意有所指。
“你是說烏迪西安?
雖然我還是想不起來關於過去的一切,但是這個名字我已經不是第一次聽說了。”
布爾凱索臉上帶著笑意,隻是迪亞波羅並不能看到。
他能夠通過一切心懷恐懼的人的內心來知道自己想要的一切,但是在分割了恐懼的布爾凱索麵前這種能力是無效的。
有時候他甚至覺得布爾凱索分割恐懼根本不是為了對抗他,而是不想讓他知道一些危險的東西。
這種念頭不止一次的出現在了迪亞波羅的腦海之中,隻可惜毫無證據!
布爾凱索的腦海之中,就連卡奈和佐敦庫勒都陷入了沉默中。
從布爾凱索的口中聽到這樣的話,他們多少有些無奈。
烏迪西安或許和布爾凱索或者千絲萬縷的聯係,但是現在誰也不能說他們兩個是同一個人了。
難道布爾凱索所做的一切不是出自這個叫做布爾凱索的家夥的內心?
還是說他所做的一切都是烏迪西安作出的決定?
這太荒謬了!
他們早就不是同一個人了。
隻是終有一天,不管是烏迪西安或者是布爾凱索,他們會從彼此的身上得到自己需要的東西。
隻是到時候他們的名字叫做什麼就無從知曉了。
“布爾凱索,你們的初代先祖絕對不是什麼好人,這一點我能夠用暗影之牙的名義擔保。
隻是你真的了解這個家夥嗎?
居然就放心的讓他在你的聖山上折騰?”
迪亞波羅說著難辨真假的話。
他說的東西布爾凱索當然知道!
隻是那又如何?
野蠻人不是少了誰就無法繼續存在的廢物!
即便是隻願意被動的發起抗爭,但在過去已經無數次的證明過了。
他們之中總是會有人在何時的時候站出來!
不管是延續種族還是賺取勝利,總有人會做到的!
一般來說這樣的人會被稱為英雄,而奈非天本就是英雄輩出的種族!其中野蠻人更是如此!
“你的目的!
要是你繼續叨叨下去,我大概會直接轉身將你砍死了。
雖然我腦袋裡邊的兩個家夥告訴我最好不要這樣做,
但是沒有人能夠阻止我的。
這一點你也很清楚。”
布爾凱索隨口說著,但他的注意力更多的放在了羅夏的身上。
那種正義大天使的轉變還是有點麻煩的。
想要讓羅夏自己的意誌不收到損傷需要他花費更多的精力。
“你的雙刀!
不是莊嚴之誓和勇士之血,而是你自己為自己鍛造的雙刀。”
迪亞波羅看著布爾凱索的背影,似乎是想要看到對方身體一顫之類的動靜。
任何情緒表現在身體表麵時,總是會和恐懼掛上一點聯係。
或許布爾凱索當年分割自己靈魂的時候根本做不到將恐懼徹底的擺脫?
隻要有恐懼,不管是多麼的微弱迪亞波羅都能催生這種情緒。
這種試探他已經不知道做了多少次了。
正是如此的堅持才讓迪亞波羅在劣勢之中將王子艾丹變成了那個黑暗流浪者。
毅力或許對每一個人來說都就那麼多。
但是對於近乎永存的魔神來說,時間和毅力已經沒有了關係。
“老實說我現在連名字都沒有給他們起好,甚至隻是準備了差不多的材料。
你想要從我手中得到它們?
我不明白你的目的,但是提出你的條件吧!”
布爾凱索依然沒有回頭。
背對著迪亞波羅是和這個家夥達成合作的前提。
那家夥從來不會出現在了比他強大的家夥的正麵。
就像是陰影之中的蟲子一樣。
又或者是床底下的噩夢?
他總是如此!
隻有自認為不比對方弱小的時候才會出現在彆人的麵前。
充滿了卑劣!
“我能夠幫你解決這個孩子身上的問題。”
迪亞波羅開出了自己的條件。
布爾凱索挑了挑眉毛。
這個條件有點奇怪。
想要讓正義大天使的位格停下對羅夏的轉化那倒是不難,布爾凱索自己就在這樣做。
但是迪亞波羅說的是解決問題?
“你打算把自己交給羅夏?讓後讓大天使和魔神達成平衡?
我不認為你會這麼大方,恐懼就是你,雖然魔神的位置對你來說不是不能舍棄。
但是失去了魔神的位格之後,你還能留下多少力量?
再者!
你的力量不是泰瑞爾的對手,彆說你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