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就是很爽就是了。
“那玩意居然還會嘲諷你?”
傑森托德一邊咳嗽著一邊說著。
這話他本來說的斷斷續續的,還好有好心人把那支離破碎的“咳咳”聲給去掉了。
“我也沒想到,現在我們得先繼續跑路了。
暫時我們還能這樣拖延他的時間,要是真的沒有辦法,那就讓我看看我和這個惡魔誰的命更硬吧!”
韋恩強行壓製了自己的怒火說著。
在這些熟人跟前,還是不能太放肆了。
社交牛批症也不喜歡自己被社會性死亡的感覺來著。
“話說一群人拿針紮他,反傷又會是什麼作用方式?”
死亡射手提出了一個很有意思的想法。
用對彼此都不致命的攻擊來傷害這個惡魔,用數量戰勝個體的手段能不能起到效果呢?
“那得看他反傷的作用目標是誰了。
如果你不打算成為被針紮死的一個人,建議你這樣打算的時候彆當著他的麵說出來!
又或者在開始這個行動的時候,你不在他的視線之中。”
韋恩沒好氣的說了一句。
死亡射手轉過頭看了一眼那個阿格倫巨魔,從那張醜惡的臉上他似乎看到了威脅?
“所以惡魔也會疼是吧?”
死亡射手說話的時候腳上的動作又加快了一點,現在正在不斷奔跑的可是隻有兩個人。
雖然韋恩不會為傑森托德殺人報仇,但是他也不會把傑森托德扔在地上來延緩敵人的追擊。
在有的選擇的時候,韋恩還是不會放棄任何人的。
隻是在一些奇奇怪怪的時候,他沒得選而已。
像是電車難題那種……
“惡魔也會流血,惡魔也會逃跑。
他們是智慧生命,最多就是底層的惡魔智慧比較少一點而已。
但求生是生命的本能。”
韋恩說著又把一隻手斧朝著惡魔扔了過去。
或許沒有多少效果,但是阻礙對方的行動還是沒有問題的。
……
在稍微前一點的地方,血腥運動按照韋恩他們的要求轉了個彎。
這麼說有點不具體,他其實是從一個狗洞一樣的破口給鑽了過去……
動作十分的狼狽,但好在沒有人看到他鑽洞的這個動作,這樣的話自然也沒有什麼好丟人的了。
“艸啊!老鼠!?”
血腥運動灰頭土臉的看著眼前的一隻小老鼠,那個老鼠的眼睛烏溜溜的,似乎在閃光?
這個小家夥好像是有超越一般老鼠的智商一樣,或許接近了人類?
說真的,老鼠其實是很聰明的一種物種。
這些討人厭的小混蛋在同樣的陷阱上不會吃第二次虧,甚至有著不俗的偵查能力來著。
而且老鼠的數量實在是太多了,這些家夥和螞蟻一樣,可能是這個星球統治者地位的有力競爭者。
也就是這些小家夥之中沒有誕生什麼了不得的存在。
血腥運動害怕老鼠。
沒錯,不是討厭,而是害怕。
一般人討厭老鼠,在見到老鼠的時候可能會拿出武器殺掉這些小家夥。
激動之中也可能超越男足踢出一腳歎為觀止的世界波。
但是血腥運動對老鼠的恐懼超出了這兩種範疇,在麵對老鼠的時候他甚至身體發硬!
這也是他悲慘的童年所導致的。
說起來這些超級英雄和超級惡棍的誕生之中,童年的悲劇都是其中的重要組成部分?
好像生活美滿的人完全失去了成為這兩者的機會一樣。
當時還是小孩的血腥運動已經在他父親的指導下開始訓練各種武器的使用方式。
在那一天,他訓練的完成度實在是太低了點。
於是被關進了一個壁櫥一樣的地方。
當然……他當然沒有忽然學會了蛇佬腔,也沒有誕生什麼讓玻璃消失不見的超能力。
他麵對的隻有一直饑腸轆轆眼冒綠光的老鼠!
血腥運動沒有在這個時候睡著,自然也沒有在昏睡之中失去自己的耳朵。
他也不是隻能伸出“圓”手的那個藍胖子,雖然兩個家夥對老鼠的恐懼如出一轍。
他聽著老鼠的磨牙的聲響,看著那個小東西對著他張開了嘴!
那明明不算大的嘴中像是裝下了整個世界一樣。
幽暗的,發出了不明的聲響。
口中的兩根門牙一長一短,那種參差讓血腥運動好像看到了世界在一點點的傾斜,一點點的被切割一樣!
顫抖?
顫抖沒有任何的作用!
反抗?
年幼的血腥運動不能反抗!
在這個櫃子之中他弄出的任何動靜都會成為他父親對他又一次折磨的開始。
其實血腥運動是有機會不作為一個殺手存在的。
隻可惜他一身的本事之中連一百以內的加減法都沒有受到正規的教育!
他隻會使用武器,然後殺人。
不當殺手的話或許能夠變成全職雇傭軍?
老鼠的聲響從那一刻開始就成為了他的噩夢!
每當他睡著的時候,都好像能夠聽到牆壁之中老鼠的奔跑聲。
每當他失神的時候,都像是被那雙陰暗之中饑腸轆轆的幽綠目光注視著一樣。
唯一值得慶幸的事情,就是血腥運動根本住不起古老的城堡和大宅子。
他也沒有一個邪教徒的先祖……
“夥計,你想要乾什麼?”
血腥運動對著眼前的小老鼠說著,明明一巴掌就能解決這個小老鼠。
但是血腥運動卻在瑟瑟發抖!
直到這個時候,他才注意到眼前的小老鼠身上穿著一件紅色的小馬甲。
“你是有人飼養的?”
血腥運動用顫抖的聲音說著。
他知道老鼠是不會說人話的,要是這個老鼠開口說人話回答了他的問題。
他可能會直接“噶”的一聲抽過去。
和一隻老鼠麵對麵的呆著已經是他能夠承受的極限了!
小老鼠伸出了自己的一直前爪,收起了周圍的幾根手指,擺出了一個V的手勢。
這似乎是在打招呼?
看上去這隻小老鼠對血腥運動還是挺友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