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9 長久的旁聽者因普銳斯!(1 / 2)

“那我就從不朽之王這個稱號開始說起吧。

你知道我是什麼時候才被稱之為不朽之王的嗎?”

初代先祖重新恢複了平靜,看得出來他現在已經是十分認真的了。

在發覺桑婭比他所認知的更加聰慧之後,初代先祖終於收起了自己的高高在上。

原本的時候初代先祖對於聖山上的那些先祖之靈是更加看好的。

不是因為他們的強大,而是因為初代先祖十分的熟悉他們。

聖山上的那些家夥戰死的時候大多數都是幾百歲以上的年紀了。

這悠長的歲月足夠初代先祖對他們進行觀察,而桑婭不過是一個還沒有抵達自己巔峰的強者而已。

現在是時候改變一下自己的態度了。

“按照你的說法,你應該是從‘王’變成了‘不朽之王’?

加上你所謂的規則,那就是在你殺死了瓦西裡,並且得到了那一部分的生命權柄之後了。”

桑婭頭也不抬的說著,似乎地麵上剛剛被點燃的篝火要比眼前的初代先祖更加的有意思一樣。

“沒錯,規則才是最重要的。

不朽這個形容很容易就能夠想到生命的權柄。

這也是我被形容為‘不朽’的原因。

相對的,沃魯斯克真正意義上成為不朽之王的時候,是他死去以後!

他活著的時候雖然被冠以了這個稱呼,但直到他掌握的死亡的一部分才得到了我的認可。”

初代先祖這樣說著。

不朽之王的不朽可不是單純的好聽而已!

他的生命,沃魯斯克的死亡,還有布爾凱索的自然。

三種權柄都能夠達成不朽。

這才是不朽之王!

“也就是說沃魯斯克是不會消逝的?

如果你這樣說的話,那我可就要笑出聲了。”

桑婭還是沒有抬頭,隻是隨手拿著一根木棍丟進了篝火之中。

聊天的時候總得有人應和一下,不然那就是講述了。

而講述者最喜歡的聽眾,也是那種會在合適的時候回應一下的家夥。

“你大概還不知道,沃魯斯克消逝了,就在不久之前。”

初代先祖的臉上帶著一個有些難看的表情。

說不上是在笑,但好像也沒有多痛苦。

隻是單純的有些彆扭。

“我不在乎這個,我和沃魯斯克之間沒有什麼交情。

他即便是消逝了,也隻是一個生命必經的結果而已。

他可從來不會和我們說什麼,唯一和他有過交流的人大概隻有布爾凱索吧。”

桑婭滿不在乎的說著。

她並沒有見過沃魯斯克戰鬥的英姿,也不知道這個二代的不朽之王有多強大。

甚至也沒有知道這些的興趣。

“在布爾凱索第一次和馬薩伊爾在哈洛加斯聖山上戰鬥的時候。

沃魯斯克是有能力幫助布爾凱索的。

因為沃魯斯克的緣故,馬薩伊爾並沒有掌握全部的死亡權柄。

智慧大天使經過了思考,發現他缺少的那部分東西就在哈洛加斯聖山上。

不然你覺得他為什麼要來到這裡?

麵對敵人的時候優先解決不那麼強大的家夥還是直接解決最強大的敵人?

這種問題可從來都沒有固定的答案。

但顯然,馬薩伊爾選擇了後者,他要是沒有圖謀的話,那他最先找上的應該是李敏。

當時的李敏已經有能力和馬薩伊爾正麵搏殺還能夠保持三成以上的勝算了。

而且法師和野蠻人即便是有著相同的威脅,那法師也是比較好殺死的那種。

死亡找上了布爾凱索這個即不好殺又強大無比的家夥,收益太低!

這可不是智慧能夠作出的決定。”

初代先租的話似乎帶著點優越感,好像他看穿了馬薩伊爾的計劃是多麼值得自豪的一件事一樣。

“接下來呢?”

“接下來?如果不是當時的意外,或許馬薩伊爾會在沃魯斯克忍不住打算出手的時候調轉目標了!

你真的認為布爾凱索和沃魯斯克之間的感情好的要為彼此犧牲嗎?

沃魯斯克的囂張隻有在麵對一個人的時候才會消失,那就是卡奈。

沃魯斯克是欣賞布爾凱索,也認為布爾凱索是成為新的不朽之王的不二選擇。

但是隻要涉及卡奈的話,沃魯斯克會作出退讓的。

卡奈是死人了,靈魂當然會拜兩個死亡的掌控者感知到。

隻是沃魯斯克掌握的那一部分可不是馬薩伊爾的對手。

自然結果也就顯而易見了。”

初代先祖長籲短歎的說著這段故事。

桑婭感覺有些犯困了。

她還是對這些沒什麼興趣,相比較這些算計來算計去的家夥。

桑婭是有些單純。

“所以你為什麼一定離開我的領域,我想要知道的是這個!”

桑婭有些粗暴的打斷了初代先祖的話。

一下子氣氛又變得有些緊張了起來。

“我要去找我的朋友了,或許布爾凱索已經知道了什麼。

甚至在這個世界上的人變成惡魔的那一刻他可能就猜到了,但是想要找到對方那隻能是我來。

或者說布爾凱索現在有著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不得不呆在哈洛加斯聖山之上。

我要去找我的弟弟!”

初代先祖的最後一句話讓桑婭愣在了原地。

“拉斯瑪已經過來了?”

桑婭帶著難以置信的口吻問著。

“當然,我能夠想到的。

在那邊的戰鬥之中,作為被集中攻擊的目標,馬薩伊爾即便是勝利了也必然遭受重創。

這種機會你覺得我的母親會放過嗎?

知識和智慧之間的聯係也不是你所知道的那樣對立。

我們要做的一切,不過是為了得到一個機會而已。

至於更具體的內容,我暫時不打算告訴你。

所以桑婭!你能夠打開你的領域讓我出去了嗎?”

初代先祖的臉上帶著自信的笑容。

他相信這些話足夠讓桑婭動搖有了。

他所說的東西或許還有遮遮掩掩的地方,但是卻沒有謊言。

“最後一個問題!

如果莉莉絲按照你所說的是真正的迪亞波羅,那麼作為恐懼的老對頭,因普銳斯為什麼會一點都沒有發現?

或者說他發現了,但是卻什麼都沒有做?”

桑婭問出了最為有力的一個問題。

這個問題初代先祖不是沒有思考過,甚至也有了一個最大可能的答案。

隻是這個答案不是現在能夠說出口的。

“勇氣和恐懼的本質是不同的,但是他們的表現又會十分的相似。

或許我說到這種程度可能會給你帶來誤導,但是我不能說的更多了。

如果繼續說下去,那麼你會答應我的要求,但是你注定不會保持著現在的狀態。”

初代先祖這種謎語人一樣的說法方式讓桑婭久違的感覺到了血壓上升的感覺。

憤怒?

似乎沒有什麼值得憤怒的地方。

但鬱悶肯定是有些的。

“你希望我閉口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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