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魯查克雖然沒有辦法和你們相提並論，但是想要讓他丟掉一條手臂的話。
那就隻能是你們幾個了。
巴爾發起攻擊可不會有這麼整齊的傷口。
那家夥的攻擊必然帶著破壞的力量。
所以說是你乾的？”
布爾凱索的話之中帶著濃濃的威脅，就好像下一刻就會直接動手一樣。
因普銳斯直接愣住了。
他是勸架的那個，怎麼這個時候被當做了第一嫌疑人？
“布爾凱索，不是因普銳斯做的。
他剛還幫了我們一下。”
格魯查克趕緊開口道。
他還真的有些擔心布爾凱索脾氣上來直接給因普銳斯的胳膊拗斷。
“？”
布爾凱索帶著疑惑的目光看向了格魯查克。
然後看向了剛剛站起來正在拍打身上灰塵的巴爾。
“那就是你了？巴爾！
這才多長時間沒有見麵，你這家夥就放棄了和破壞重回混沌的想法？
現在發起攻擊居然連破壞的力量都沒有了？”
布爾凱索說著鬆開了因普銳斯的手腕。
然後就打算對著巴爾走過去。
“你心情不好我能理解，但是你能不能不要變的像是一條瘋狗一樣！？”
巴爾沒好氣的嘲諷了一句。
他剛才可是抓住機會給了伊瑟瑞爾一個狠的。
但按照他的經驗，那種程度的力量不該造成那種程度的傷勢。
隻能說明伊瑟瑞爾現在的情況有些糟糕。
至於是誰造成的這種情況，他就是用腳趾頭去想也知道是布爾凱索。
“所以是誰乾的？”
布爾凱索轉了轉脖子, 終於是想起來詢問受害者本人了。
“那個, 是初代先祖。”
格魯查克的聲音有點小，他是真覺得這個時候不該說出初代先祖的身份。
這麼一搞，弄的像是小孩子被大人欺負了去告狀一樣。
這種感覺對於他來說實在是有些陌生，而且還挺丟人的。
在他活著的時候，他才是那個給小孩子找場子的大人。
這種身份的變化讓格魯查克感覺有那麼一絲絲的詭異。
“看來我之前給你的教訓還是太輕了些？
我當時想著，你這個老家夥再怎麼也是野蠻人的起源。
讓你稍微收斂一下自己高高在上的態度就足夠了。
現在看來我當時的做法是遠遠不夠啊。”
布爾凱索的臉變得通紅。
一時間也不知道是氣的還是羞憤……
畢竟他可是直接找錯了倆次罪魁禍首。
“怎麼，你打算讓我變成什麼乖寶寶？
還是說你希望現在我立刻對你們低頭？
彆鬨了。
要是沒脾氣我會是野蠻人？”
初代先祖一臉的滿不在乎。
隻是握刀的手稍微緊了一點。
他已經做好直接打一架的準備了。
“你之前遭遇了什麼，怎麼衣服情緒失控的樣子？
彆說伊瑟瑞爾的權柄強大到能夠改變你心智的程度了。
要是這樣的話，我可能得先離開一下。”
因普銳斯感覺情況詭異的可怕。
布爾凱索作為一個野蠻人，脾氣不好是正常現象。
但是不講道理像是瘋狗一樣就不正常了。
這種事情太奇怪了。
而且以因普銳斯對布爾凱索的了解，他生氣到這個程度。
那應該是直接找罪魁禍首出氣才對。
在這裡表現的像是撒潑一樣，簡直是不可想象的事情。
“呼——”
布爾凱索長長的吐了一口氣。
然後情緒稍微平複了一點點。
“按說我應該給你們道個歉的，因普銳斯。
但是這個時候我真不想說什麼‘對不起’。
我之前差點就在你的兄弟手裡邊陰溝裡翻船了。
伊瑟瑞爾這個混蛋，真是夠陰的。
他和曼哈頓博士不是融為一體了，甚至連交出自己身體的掌控權都是作假！
這個混蛋完全可以做到隨時吞噬掉曼哈頓博士。
平衡大天使？這王八蛋就是拉偏架作弊大天使！
對與錯，左與右，甚至生與死，這些玩意的界限在他手中就像是玩具一樣。”
布爾凱索稍微控製住了一點情緒。
然後才說起自己到底是經曆了什麼。
和伊瑟瑞爾的戰鬥雖然布爾凱索在絕對力量上有著碾壓一般的優勢。
但是麵對伊瑟瑞爾的時候卻遭遇了難以描述的麻煩。
就好像在和隨時能夠製定規則並且改變規則的家夥比賽一樣。
雖然布爾凱索最後還是贏了，那個這個過程簡直是除了惡心之外都想不到其他的形容詞。
“所以說，伊瑟瑞爾被你搞定了？”
因普銳斯有些意外。
他倒是沒有太過於關注自己是不是應該得到一個道歉。
他作為大天使的時候早就對這些“對錯”之類的問題毫不在意了。
他們雖然是正麵權柄的代表，但是他們一般隻會看重結果。
甚至習慣了沒有結果……
這種想法大概早就貫徹到了所有永恒之戰之中的主力。
永遠沒有結束的戰鬥，這些家夥看重結果的同時大概也完全不期待結果的存在了。
永恒之戰可是連馬薩伊爾這個智慧大天使都給逼到了歇斯底裡的邊界上。
其他的大天使和地獄魔王有點怪異那也是完全正常的事情。
“不算是搞定了，那家夥在挨揍的時候總是讓曼哈頓博士出來。
搞的我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
所以情緒才有些暴躁。
不過這家夥還是被我帶過來了。
他要是敢在這個時候搞事，那我就直接弄死他！
這地方可是哈洛加斯聖山，無數野蠻人靈魂力量的彙聚地！
逼急了我就用這些靈魂的力量直接衝進黑暗靈魂石，然後把伊瑟瑞爾直接弄成白癡!”
布爾凱索沒好氣的說道。
至於這種事情到底是能不能做到，布爾凱索自己也不知道。
這個時候說出來就是單純的為了出口氣而已。
在不把曼哈頓博士這個無辜的倒黴蛋卷進來的情況下，
布爾凱索隻能這麼說了。
這種事情真的是越想越氣。
“詳細說說你之前和伊瑟瑞爾的戰鬥吧？
我忽然就有些興趣想要知道當時發生了什麼。
看你生氣到這種程度，我還是第一次。”
格魯查克憨厚的打折圓場。
然後布爾凱索的注意力重新回到了初代先祖對格魯查克動手的這件事上了。
“你不說話我還忘了，這邊這個老不死的混蛋還沒有教訓呢！”
布爾凱索看到初代先祖一臉無所謂的樣子火氣瞬間就升騰了起來。
“那個，如果因普銳斯之前沒有說錯的話。
我們之間的衝突應該是地獄魔王影響的。
但我感覺好像不是巴爾做的。”
格魯查克帶著一個笑容說道，他是真的無所謂。
但是一邊的海拉伯卻帶著的一個有些詭異的笑容，這個笑容之中有個等著看好戲的眼神。
當然這件事和他也沒有關係，他隻是喜歡看熱鬨。
尤其是喜歡看地獄魔王倒黴的熱鬨而已。
布爾凱索感覺有些頭疼。
一開始的時候他怎麼都沒有想到這麼點時間聖山上居然就搞出來了這麼多的麻煩。
“什麼地獄魔王的力量？誰乾的？”
布爾凱索眯著眼睛問巴爾。
這個眼神有些危險，他的拳頭已經吱嘎作響了。
聖山上就有一個現成的地獄魔王，不問他問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