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和這個世界的聯係越深,那個家夥對你們的影響就越發的強烈。
那個家夥很強大,但強大的根源是對這個世界的克製而已。
代表著這個世界終結的存在還是被釋放了出來。”
死亡微微低著頭,語氣之中帶著詭異的輕鬆!
“你最好多說一些,我可不像是布爾凱索一樣和你有什麼約定。”
初代先祖的身上溫度霎時間就升高了,濃厚的惡意瞬間就籠罩在了死亡的身上!
他對這個未知的威脅可沒有任何的放鬆!
“神符,世界的終結。
如果說你們所熟悉的巴爾代表著破壞這個不可逆的過程。
那麼神符就是破壞這個過程走向的結局。
他存在的意義不需要我解釋什麼了吧?”
死亡的鬥篷之下傳出了她的笑聲,有點癲狂。
“終結?我感覺你做了蠢事。”
初代先祖的眼神帶著蔑視。
然後大步朝著麵前李敏的屏障走了過去!
這個屏障依然具備強大的能量,但是卻不能阻止他的行動了!
李敏還沒有收回這地方的能量,這至少能夠是說明情況還沒與糟糕到李敏無法承受的地步。
但初代先祖可不認為這是多麼值得高興的事情。
“你打算驚擾布爾凱索?”
卡恩身影一閃就擋在了初代先祖的麵前。
三先祖離開聖山導致了事情走到了現在這個地步。
他們不可能讓好不容易穩定下來的情況再度惡化下去!
布爾凱索和沃魯斯克戰鬥的結果他們心照不宣。
既然布爾凱索自己沒有出來,那麼就必然有他的理由!
即使卡恩不像是馬道克一樣是布爾凱索最好的朋友之一。
但作為一個野蠻人,不可能看著有人打擾不朽之王的事業!
“我隻是想要告訴他外邊發生了一些事情,讓他快點終結沃魯斯克。”
初代先祖毫不掩飾自己眼神之中的嫌棄。
“你這話說的就好像你是一個什麼都做不到的廢物一樣,你為什麼不去幫助李敏?”
塔力克轉過了身子麵對著初代先祖問道。
初代先祖蔑視他們的存在,而塔力克對初代先祖也沒有太多的敬畏。
即便他們成為三先祖這件事也能夠算是從初代先祖這裡得到了一些好處。
“因為我也隻是在動用不屬於我的力量而已。
我全力出戰?你們打算在無法動用憤怒的狀態下去麵對那些麻煩?”
初代先祖譏諷道。
初代先祖全力去戰鬥,必然要催動憤怒的權柄!
如果到了他無法保留的情況下,所有野蠻人所使用的怒火都會熄滅!
是初代先祖將自己的權柄通過血脈給予了所有野蠻人使用的權力,
這意味著他隻是在和所有野蠻人共享憤怒!
過去其他的野蠻人沒有觸及憤怒權柄的邊緣,那麼無論如何使用都不會影響他的強大。
但他收回分享出去的權柄,就會讓野蠻人進入最為孱弱的階段!
這種事情顯然需要作出取舍。
“你其實就隻是一個吉祥物而已,隻要你被逼迫全力去戰鬥,我們脆弱不堪。”
卡恩罵罵咧咧的問道。
隻是他並沒有用疑問的口吻去說這番話而已!
“是啊,所以我常年像是不存在一樣。
這就是我的付出。”
初代先祖冷笑著說道。
“要你有什麼用。
雖然我不至於盼望你死了就能抹消野蠻人的這個弱點。
但我還是認為死了的你比還能戰鬥的你更有用。”
卡恩一邊說著一邊擺出了戰鬥的架勢!
“我要是死了,你們能夠保證憤怒的權柄依然屬於野蠻人嗎?
彆小看那些魔神和大天使了,他們代表著一種權柄,並不意味著他們就隻能掌握那一種權柄!”
初代先祖像是嘲諷一樣的說道。
“閉嘴吧,我忙完了。”
屏障之中傳出了布爾凱索的吼聲。
這一次他的吼聲要比之前的戰吼更加的具有力量!
那種蓬勃的力量帶著無拘無束的氣魄衝刷在了哈洛加斯聖山之上!
“看起來布爾凱索忙完了。”
海拉伯呲了呲牙,然後將自己被打歪的腦袋掰正了過來。
卡修斯走到之前初代先祖站著的地方,將自己被扯斷的手臂撿了回來。
然後給自己的腦袋做了一個旋轉歸位。
巴那爾則是好不容易才從地麵上的大坑裡邊完成了對自己身體的拚湊。
“巴那爾,你的把腦袋裝在腚上了!”
海拉伯看了一眼巴那爾的方向罵罵咧咧的吼道。
巴那爾聞言摩挲著重新給自己的腦袋換了一個位置。
“我被打昏頭了,娘的,初代先祖這個混蛋一點不像是在教導我們。
他就是單純的在泄憤!”
巴那爾罵罵咧咧的站直了身體。
隻是他背對著卡修斯他們說道。
“蠢貨,腦袋轉一下!”
卡修斯說著忍不住走到了巴那爾的麵前,給他狠狠的來了一巴掌。
這一下給巴那爾的腦袋抽的轉了五百四十度,讓巴那爾的下巴終於能夠對著自己的胸膛了。
“你這個家夥雖然掌握了狂暴者之怒的姿態,但好像腦子依然不太好用。”
海拉伯眼角抽搐的說道。
“我習慣了戰鬥之中不去思考,以前是無法思考。
現在是習慣不了。
啊~我的脖子癢癢的,是不是我要長腦子了?”
巴那爾陰陽怪氣的說道。
隻是他的這番話換來了卡修斯的又一個耳光。
“清醒點,布爾凱索要出來了,麵對不朽之王你至少給我嚴肅一點!”
卡修斯瞪大了眼睛瞅著巴那爾。
“嚴肅什麼?嚴肅的準備去戰鬥嗎?
彆鬨了,隻要我能夠弄死惡魔,布爾凱索才不會管我是罵罵咧咧還是畢恭畢敬。”
巴那爾抓了抓自己散亂的頭發,然後看了看周圍的環境。
“我的狗呢?”
巴那爾對著卡爾裘的方向問道。
“你的狗正在對著你生前的大腿骨啃著呢,就在大門後邊的狗窩裡邊。”
卡爾裘麵無表情的說道。
那個狗窩還是巴那爾修的,說是“狗就得學會看門”。
卡爾裘本來以為巴那爾是在嘲諷三先祖,但三先祖在狗窩修好之後就離開了聖山。
那句嘲諷就結結實實的落在了卡爾裘的腦袋上。
所以卡爾裘說起這件事的時候並不怎麼高興,也不應該高興。
“嗷,那沒事了。”
巴那爾轉過頭看著布爾凱索的方向。
他們都在等著布爾凱索從裡邊走出來!
之前的聲音之中已經能夠聽出布爾凱索身上發生了變化。
他們一個個的多少有些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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