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一切如你所說的話,那麼野蠻人是因為布爾凱索這個名字而存在的?”
羅夏直接問道。
“是的,隻有這個問題我可以給你準確的答案。
因為布爾凱索,所以有了野蠻人。
戰士類的奈非天數量從來都不少,但隻有我們是野蠻人。
雖然我不清楚其他的奈非天流派的具體情況,但是對於野蠻人來說這就是真相。”
卡修斯十分的坦然。
羅夏驚訝於這種坦然,但他卻沒有什麼特殊的表示。
“我越來越滿意你的表現了,如果急不可耐的繼續追問,我反而會懷疑布爾凱索的眼光。
這種事情根本就不值得著急才對。”
卡修斯點了點頭。
一開始的時候他是認為桑婭更適合得到這種力度的培養!
而且桑婭早就具備了相當程度的力量,學習他們這些先祖之靈的技術也不會耽誤多少時間!
桑婭的天賦在野蠻人這個群體之中十分的突出。
甚至一度被認為她更適合去作為一個法師。
卡修斯此時看到了羅夏身上值得認可的東西,所以他表現出了滿意的情緒。
“那麼你這個時候是不是應該告訴我一些我必須要知道的東西了?”
羅夏問道。
他依然和卡修斯之間保持著相當的距離。
稍微小心一點不是壞事,沒有人喜歡在放鬆警惕的時候被一拳擊中了後腦勺的滋味。
雖然大多數人的身體強度都不足以支撐他們遭受這種攻擊之後還能好好的站在原地。
“嗯,從什麼地方說起呢?
如果亞瑞特聖山還在的時候,這些事情應該是由長老們告訴你的。
甚至可以說如果馬薩伊爾沒有將大多數的野蠻人都化作飛灰的話,那也輪不到我來和你講這些東西。”
卡修斯拽了拽自己麻花辮一樣的胡子。
看得出來他現在是有些苦惱的。
這種事情對於卡修斯來說要比教導羅夏戰鬥技巧麻煩的多。
“就從我所聽過的關於布爾凱索的事情開始說起吧。”
卡修斯猶豫了一下,他的猶豫十分的明顯。
羅夏甚至可以從卡修斯的雙眼之中看到猶豫的情緒。
“如果說你之前說的那些東西並不重要的話,這件事應該不需要你猶豫才對。”
羅夏提出這個問題的時候稍微有些遲疑。
他很認真的看了看卡修斯,似乎是想要從這個變成不生不死怪物的先祖身上看出更多的情報來。
“現在,安靜的聽我說。
或者我把你打翻在地上,坐在無法起身的你的後背上一點點的告訴你。”
卡修斯對著羅夏翻了一個白眼。
羅夏做了一個將嘴上拉鏈拉起來的動作,表示了自己不會再說話了。
如果是曾經的羅夏,他是不會擺出這樣動作的。
現在的羅夏多少也是走出了曾經那個因為弱小所以必須賭上性命的狀態。
“要不你還是去找海拉伯那個家夥問問?他來講述這些東西可能會比我說的更好。”
卡修斯深吸了一口氣之後說了這麼一句話。
這番話讓羅夏的身上怒火直接燃燒了起來!
被戲弄的感覺顯然不會太好。
卡修斯笑了一下,然後捋了捋自己的胡子。
然後才開始講述著這段故事。
“最初的時候,野蠻人和初代先祖之間的並不能說都是初代先祖的血脈後裔。
這種事情其實也沒有多麼的難以理解。
畢竟初代先祖他們在跟隨著莉莉絲對庇護之地所有的天使和惡魔展開殺戮的時候也是有漏網之魚的。
這些家夥之中當然也有強者,比如拉斯瑪的導師塔格奧。
塔格奧可不是莉莉絲和伊納瑞斯的孩子。
他誕生的時間要比廣泛意義上的初代奈非天還要早那麼一點。
當然,初代奈非天們也不是多胞胎。
他們的誕生也有先有後。
至少野蠻人的初代先祖是最大的那個,而在初代先祖出生的時候,塔格奧就已經是一個小有名氣的法師了。
最初的奈非天彼此之間的年紀差距其實也很大。
如果用現在的野蠻人們去舉例子的話,那麼初代先祖和拉斯瑪之間的歲數差距就像是沃魯斯克和布爾凱索之間的那種感覺。
彼此十分的熟悉,但是他們的的確確是兩個時代的人。
而最初的野蠻人部落,那個時候還不叫野蠻人。
那些人是早就有的奈非天追隨在了初代先祖和瓦西裡的身邊,自然而然形成的部落的最初麵貌。
瓦西裡教導了不少人成為德魯伊的方式。
而初代先祖那個時候也有了自己的孩子,就是歐雷克。
雖然歐雷克並沒有成為一個野蠻人,但那是因為歐雷克誕生的時候還沒有野蠻人的說法。
甚至野蠻人的戰鬥技巧之類的東西都還沒有成為一個雛形。
但就像是大天使們所擔心的那樣,奈非天們的凡人之心是會變化的。
這促使了野蠻人和德魯伊出現的事情是,初代先祖和瓦西裡的分家。
兄弟兩各自帶走了一部分自己的追隨者,然後逐漸的就變成了野蠻人和德魯伊兩種流派。
而‘布爾凱索’這個名字開始具備力量也是那個時候的事情!
因為初代先祖第一次十分認真的告訴了他的追隨者們他的名字。
而這個名字‘布爾凱索’自然也就成為了野蠻人的起源。
過程就是這樣的簡單,隻是其中還發生了不少有趣的事情。”
卡修斯說道這裡的時候還故意咳嗽了一聲。
羅夏有些疑惑的看了卡修斯一眼。
隻看到了卡修斯臉上那若有若無的微笑。
這個故事其實卡修斯講述的並沒有多麼的吸引人。
但是羅夏卻很期待這個故事的內容。
因為這是他加深對野蠻人了解的機會!
羅夏還是那個羅夏,他隻是變得強大了而已!
對於事情的真相羅夏依然有著狂熱的執著。
他所在意的東西,或許除了自己所堅持的正義之外就是真實了。
也可能真實本身就是他所追求的正義的一部分。
“我渴了,有了身體之後我現在特彆想要吃點什麼或者喝點什麼。
雖然我的身體不能算是活人,但至少可以感受到飽腹感。
那對於我來說可是十分遙遠的記憶了。”
卡修斯也不玩什麼故弄玄虛的東西。
他懶得和羅夏這樣一個格外認真的家夥玩這些小把戲。
開不起玩笑的人和可能隻是因為活的太認真了而已。
而羅夏可能是這些認真的人之中最認真的一個。
所以卡修斯他直接挑明了自己想要喝酒吃肉的訴求。
想要聽故事,總得付出一點什麼。
卡修斯一點都不認為自己的做法是有些可恥的。
他不在乎,就隻是覺得自己講述這個故事的時候需要一點酒和下酒菜而已。
他知道羅夏身上一定是有食物的,雖然羅夏並不酗酒。
但羅夏偶爾也會喝上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