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95 懂得提問的朗姆洛和史蒂夫(2 / 2)

初代先祖的所作所為和其他的初代奈非天差不多,隻不過其他的奈非天先祖並不是每一個都做到了初代先祖的那種程度而已。

他們也是將自己的權柄化作了後來者的力量源泉,隻不過方式有些不同而已。

“隻要不是絕無可能,那就有值得嘗試的價值。

也許我正好和某種權柄的力量存在契合度呢?”

朗姆洛說著自己也不確定的說辭,這更像是一個緩和氛圍的玩笑。

不過巴那爾聞言倒是直接笑了笑。

見到後輩有這樣的想法那的確是值得高興的事情。

“你是來找塔力克的吧,他現在還在聖山的大門口。

你要是有什麼需要單獨和他聊聊的話題,最好是先去找海拉伯讓他去接替一下塔力克的工作。

這點事情我想那家夥應該隻會嘴上抱怨兩句,還是會幫你這個小忙的。”

巴那爾很溫和的說道。

他在恢複了完全的理智之後,反倒是成為了最好交流的先祖之靈。

雖然在麵對同樣是先祖之靈的野蠻人時,他表現的不算太客氣。

但是在對待這些野蠻人延續下去的未來時,巴那爾很樂意拿出自己溫和的一麵。

他始終是那個尊重生命的狂戰士。

“史蒂夫,你那邊還有問題嗎?”

朗姆洛小聲的說道。

史蒂夫當然還有問題,朗姆洛這番話隻是為了催促他一下而已。

“那個巴那爾先祖,我想問問我接下來的道路應該怎麼走。”

史蒂夫問道。

他的話讓巴那爾的臉色變得格外的古怪。

“你是聖教軍,不用叫我先祖。

要是喬漢娜知道了可能會為你這句話給我甩臉色的。”

巴那爾開玩笑一樣的說道。

喬漢娜當然不會因為這種小事就生氣,但是史蒂夫的稱呼方式也的確是存在問題。

“至於你的問題,你應該去問喬漢娜而不是我。

雖然同樣是擅長力量的奈非天,力量源頭也是怒火,但野蠻人和聖教軍的道路區彆還是挺大的。”

巴那爾說道。

聖教軍的怒火當然也是力量之源,但聖教軍相比較發掘怒火之中的力量,他們更注重的是對自身信念的認可和發掘。

雖然表現形式上和野蠻人是有一些相似之處,但內裡的路線可是南轅北轍級彆的。

“我隻是……隻是想要得到一些幫助,畢竟我的有段時間沒有和老師見麵了。”

史蒂夫的臉上流露出肉眼可見的尷尬與局促。

他成為聖教軍之後真沒怎麼跟隨喬漢娜學習過,即便是知道了喬漢娜就在堪杜拉斯教導聖騎士和聖殿騎士,他也沒有主動去學習過。

一方麵是他這段時間的確很忙,而另外一方麵是因為他對聖教軍的了解還有些淺顯。

史蒂夫能夠在這種情況下得到如今的力量,隻能說是因為他對信念的堅持和對自身的約束正好符合聖教軍的要求而已。

如果他這段時間都在喬漢娜的身邊學習,那麼現在的他應該會更加強大才是。

聖教軍大概是入門門檻最高的那種奈非天了,畢竟相比較其他的奈非天,聖教軍的傳承往往是一脈單傳的,甚至連名字都會繼承下去。

但是聖教軍成長的道路反倒是比起其他的奈非天來說要輕鬆一些,畢竟他們的傳承最先一步就已經完成了篩選。

至少保證了每一代的聖教軍的成長道路之中都不存在太多的麻煩。

有了這樣的保證,聖教軍的成長過程其實不怎麼需要其他奈非天的幫助。

“如果說我們能夠幫助你什麼的話,我想那應該是能夠幫助你增加一下戰鬥的經驗。

野蠻人之中的武器大師可為數不少,連枷和盾牌對於我們來說也是可以指導你的。

但是你要是想要在聖教軍的道路上走出更遠,那最好還是儘早去見見喬漢娜吧。”

巴那爾有些遲疑的說道。

老實說他對聖教軍是如何教導學生的可是一點都不知道,他不敢保證史蒂夫現在經曆的這些到底是不是在喬漢娜的教學計劃之中。

如果打亂了喬漢娜的教學,那好事也會變成壞事的。

野蠻人至少明白一個道理,那就是不要對自己不熟悉的東西胡亂的發表看法。

那最多就隻是能夠帶來幾分虛榮心的滿足,但後果也許會走上更糟糕的道路。

“我還想問問關於那場正在發生的風暴的事情。”

史蒂夫說道。

他對這件事依然是耿耿於懷。

他在朗姆洛和莫科特的交流之中對自己的力量也有了正確的認識,但不意味著他就認為自己沒有資格參與這件事了。

這件事可以說是會關乎每一個人的未來,讓他當做這件事沒有發生那是玩玩不可能的事情!

誰敢說自己就不在乎這場風暴的結果?

即便是對自己生命毫不在意的家夥,如果告訴他死了之後靈魂要在燃燒地獄之中永遠被折磨那他的態度大概也會發生一些改變。

更要命的是這並不是虛假的恫嚇,而是真切的會發生的事情!

人類的靈魂落在燃燒地獄之中後,也不是每一個都有資格腐化成為惡魔的。

一些殘破的或者弱小的靈魂,也許在被腐化成惡魔之前就已經飽受折磨到消散的程度了。

這是一場所有人都逃不過的災難,如果人類隻是將所有的希望就寄托在“強者”的身上,那就是最糟糕的結果了。

史蒂夫並不喜歡人類的未來走到那種樣子。

“那場風暴?”

巴那爾的眼神嚴肅了一些。

他不是打算拒絕,而是在思考著要從什麼地方開始給史蒂夫講述。

他本來是做好了講述的準備,但他一開始是打算用來應對韋恩的提問。

但是韋恩就好像完全沒有想到這一點一樣,什麼都沒有問就離開了。

巴那爾自然也不會上趕著去告訴韋恩他所知道的這一切。

但提問的人是史蒂夫的話,那他原本準備好的說辭就需要調整一下了。

巴那爾雖然過去的時候總是在癲狂之中,但清醒之後的他看人還是挺有自信的。

韋恩雖然是個值得信賴的家夥,但是韋恩的偏執可不會比韋恩所擊敗的惡棍要差什麼。

而史蒂夫的固執倒是和韋恩有些相似,但也隻是相似而已。

史蒂夫還沒有到隻相信自己的程度,距離韋恩那連自己都不敢相信的悲壯還有不少的距離。

那麼給予史蒂夫的說辭就可以稍微直率一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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