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
我微怔。
謝年一說,我才猛地想起來。
劉農說過,當初的羽後也是準備對他們劉家動手的,可劉農的先祖僥幸被人救下……
我一直都沒有深思救了劉農先祖的人是誰。
但現在,我很是好奇地看向謝年。
“具體是誰,我還真說不出名字,畢竟時間太久了,我隻知道,是你的親人,而正是因為有這一層關係在,琅琊王氏有些忌憚,他們不敢將手伸到這戶人家之中。”
謝年說。
我眉頭一皺。
他的意思很簡單,就是說劉農有我的親人在庇護,琅琊王氏還不敢對他下手。
可這太矛盾了,琅琊王氏跟我有仇,跟我父親有仇,他們又為什麼忌憚我的親人?
我還想問,謝年就拍了拍我的肩膀,說:“這事,已經超出了鎏國一事,你彆問,問了我也不會說。”
我凝神看了眼謝年,點了點頭。
接著,我隻好將這疑惑埋在心中,把話題繞回來,我說:“既然這樣,那羽後的殘魂為什麼要讓女屍邪煞去黃河水底?”
“可以確定的是,鎏國秘物應該就在這黃河水底,具體在哪,無人知曉,羽後殘魂應該是想要讓她去對付進犯黃河的人。”
謝年思索了下回我說。
這樣解釋的話,那便說的通了。
我接著道:“西暘鎮鎮長王青是琅琊王氏的五佬之一,他的實力到底有多強。”
“他?”
聽到我這話,謝年的臉色微動,古怪地看著我,說:“他就是一個普通人。”
“什麼意思?”
我微怔。
“嚴格意義上來說,他並不算是五佬,稱呼他為前任五佬,更為合適,這王青受到某些變故,一身實力儘失,要不然,他也不會被委派到西暘鎮。”
謝年回我說。
怪不得……
怪不得這王青沒對我動手。
“當然,他隻是沒有實力,不是沒有腦子,另外,鎏國秘物一事,也不需要他動手,琅琊王氏本來就不能在世俗裡動手,他們找來了隱官,防止一切意外發生。”
謝年回我說。
“隱官就能在世俗裡動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