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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當我說出這幾個字後,突有一道道無形的聲波傳入我的耳朵中,這聲波無比的炙熱,就像是有岩漿透入我的耳朵當中。
我感受渾身的不適,刹那間,我就感受到了巨大的壓力。
但我雙眼一眯,強行忍耐了下來,我接著說道:“崔前輩如果不歡迎我的話,我就去找另外一位崔前輩了,當然,是西崔清河崔氏的那些崔前輩,我相信,他們很歡迎我。”
咯吱——
我這話說完沒過多久,房門就打開了。
崔太嶽一張臉凝重,死死盯著我,說:“你是誰!”
此刻的我,又換了一張臉,跟在遊輪大戰時,又不同。
士族中,隻要能夠完美的隱藏自己的氣機、氣息,就相當於能夠無限偽裝。
“不用管我是誰,崔前輩,不請我進去聊聊?”
我問道。
“進來。”
崔太嶽遲疑了一下後,放我進來。
我自顧自的走進去後,像是回到了自己家一般,找了個地方坐下,隨手拿起一瓶水喝了起來。
我道:“這酒店住一晚價格不低吧?”
“說正事。”
崔太嶽臉色低沉。
“我很敬佩崔前輩的為人,當初在袁氏滅門時,仗義出手,今日,在士族盛會時,又站出來幫助弱小,崔前輩,士族中,如你這般為人正直的四品老前輩可不多。”
我繼續不慌不忙的笑著說。
“你要再跟我囉嗦這些,休怪我不客氣!裝模作樣,藏東藏西的小東西。”
崔太嶽的冷著眼,直勾勾的盯著我。
“崔前輩性子還真急,那我就不拐彎抹角了,我知道你在苦苦找尋西崔被陳家莊奪走的太平假節鉞,你能如此幫助袁氏的秘密,我估計,也跟此物關聯頗大。”
我頓了頓,接著說:“而如今,站在你麵前的這個裝模作樣、藏東藏西的小東西,卻有著太平假節鉞的消息!”
“可笑!我為什麼要相信你。”
崔太嶽冷笑不止。
“你可以選擇信,也可以選擇不信,我是帶著誠意來的。”
我出聲說道。
袁氏的手中,並沒有被陳虛徒奪走的太平假節鉞消息,唯一知道這個消息的隻有陳家莊,以及那個已經死了的“陳啟”,眼下,突然來了個人說他也知道,無論這個人有多麼的莫名其妙,我相信,崔太嶽都是試著去相信。
隻要崔太嶽內心極其想要得到傳說當中,能夠毀滅一士族,能夠威脅到牧主的太平假節鉞!
“說吧,你想要做什麼?”
崔太嶽沉吟了一會後,如我所想,他姑且相信了我的話。
“你我合作,我告訴你,陳家莊將太平假節鉞放在了什麼地方!”
我沉聲說道。
此物的消息,不僅能夠讓我跟西崔合作,也能跟東崔合作,這就是我來找崔太嶽的目的。
“怎麼合作?”
我問。
“你我共同對付陳家莊,之後各憑手段,得到假節鉞。”
我沉聲說道。
太平假節鉞是很強大,除了陳家莊外,我也獨自擁有了此物的具體所在地。
可彆忘了,此物的消息,不可能隻有陳虛徒一人知曉,陳家莊的人怕是都知道。
甚至,我估計,不可能如陳虛徒當初要死時所說,無人看守,沒有禁忌!
我思來想去,一人去得到這個假節鉞,怕是不容易,不如聯手他人,共同對付陳家莊。
就算最後這個太平假節鉞不到我的手中,我也能夠給陳家莊製造敵人。
聽到我這話後的崔太嶽,又一次的陷入到了沉思當中。
“你想怎麼對付陳家莊?”
崔太嶽許久後,問我。
“聽說陳家莊的族人都在王氏的符帝城內,你告訴我,符帝城的位置,等我找到符帝城後,我告訴你太平假節鉞的位置。”
我出聲道。
羌族是一個線索,可僅憑羌族,要尋到符帝城,還是要費些周折的。
我必須要再找到一條線索,無疑,士族中任何的四品高手,都有可能給我線索。
既能一同對付陳家莊,又能得到一些王氏符帝城的線索,用太平假節鉞的消息來換,不吃虧……
畢竟,得到太平假節鉞的消息,不代表就能得到這逆天的東西,真要如此簡單的話,我早就去尋找此物了。
“還是那句話,我憑什麼相信你?”崔太嶽反問我。
“你不需要相信我,無論之後我是否會信守承諾,你都不吃虧,陳濂處處針對你,我想你也早就看陳濂不順眼了,有我這個人去找他們麻煩,不論成不成,都對你有利。”
我繼續遊說道。
“你的口才很好,但你有沒有忘記一件事?”
崔太嶽突然笑了。
“何事?”我問。
刹那間,房間內的溫度猛然升高!
似乎外頭的太陽,化作了一隻金烏,進入到了房間當中!
恐怖的溫度,沒有影響到任何的設施,卻讓我頭皮發麻!
接著,崔太嶽冷笑說:“我可等不及,你提議的那些彎
彎繞繞太麻煩了,小東西,你都送上門來,不管你說的是真是假,我為什麼不能嚴刑審問你,讓你直接將知道的消息,都說出來?”
聞言,我笑了。
“嗬嗬,好一個大日正陽,博陵崔氏……”
說著,我的手一揮,就變成了士族盛會的模樣,我的聲音沙啞道:“老東西,可你覺得你有這能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