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回話,徑直步入舞廳內,我們的出現,並沒有惹來多少人的注意。
昏暗的燈光下,彩燈霓虹,勁爆的音樂,讓人耳膜發炸,男人在廳內喝酒揩油,女人則肆意地扭動腰肢。
我不喜歡來這種地方,感到有些不適,皺了皺眉頭。
孫照山笑嘻嘻的對我又說:“舞廳之前有位極品的舞女,那臉蛋那身材,嘖嘖嘖,我連續來這裡好幾天,就是為了找她……咦,今天好像沒來。”
我沒說什麼,而是拿了一根孫照山的頭發。
接著,我拿出早就準備好的燭火點燃頭發。
正常的頭發點燃,隻會出現白煙,而此刻,縷縷紅煙飄起……
“你就是在這舞廳裡被人下了厭勝。”
我看著頭發的紅煙,出聲確定道。
“什麼!”孫照山的笑臉消失。
“繼續說說那個舞女。”我道。
孫照山為我詳細說了下他跟舞女的事。
他說,這個舞女跟其他風月場子的女人不同,不圖他錢,還會關心照顧他,可以給他帶來情緒價值,他特彆著迷這個女人,就這樣,孫照山天天都來找這位舞女,感情持續升溫。
這期間,他還將自己的玉佩給了舞女。
“你的玉佩跟了你多少年?”我問。
“從小戴到大。”孫照山說。
我接著說,怪不得他被人輕易下了厭勝術,從小戴到大的玉佩也敢輕易的送人,這玉佩早就跟他氣息相通了。
聞言,孫照山的臉色凝固。
他沉聲道:“難道是這婊子害的我!”
我擺了擺手,說:“回去再說,對了,去拿一杯舞廳的白酒。”
孫照山一路都黑著臉,情緒不是特彆好。
回到他家後,老人也在等著。
“厭勝有三要素,施術者、被害者、地點,有任何兩要素,就能反推第三要素。”
我拿出舞廳的白酒,又讓孫照山放了一碗鮮血。
然而,就在這時,孫照山卻喊道:“不用麻煩了!肯定是那婊子給我下的咒!我現在就去找她!我為她掏心掏肺,她竟然想要害我!”
我淡淡地看了眼孫照山。
“待著!哪也不許去!”
老人明白了我的意思,他開口喊住了孫照山,接著說:“先生,您繼續。”
我點頭,此刻,我的麵前擺著三個碗。
一個碗內放著孫照山的血,一個碗內放著舞廳的白酒,還有一個碗內,則放著黃沙。
“施咒者到底是誰,是何人給你下的厭勝之術,黃沙會給出答案。”
我平靜地說道。
最後,當鮮血化汽,白酒燒乾,我猛地拿起最後一個碗,用力捏碎!
哢嚓——
碗碎,黃沙落地。
奇特的是,零落的黃沙有序地灑在了地上,最後排列出了三個字。
“孫家翁”。
我扭頭看向了老人與孫照山。
老人眼皮一抖,
孫照山則直接軟在了地上!
回神之後,孫照山朝老人喊道:“老爺子!怎麼是你的名字!難道是你給我下的厭勝之術!你想讓我斷子絕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