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畢,孫照山火急地朝包廂外而去。
我則緊緊盯著那個黑人偶。
這個東西……
有意思。
不多時,理事老者開口出聲:“參加者,拍打桃木桌子。”
他說完,下方沒有一個人拍桌子。
如孫照山所說,來場的所有乾事都疑惑的看著黑人偶,沒人認得。
唯獨二樓的包廂中,響起了拍桌聲。
毫無疑問,這個包廂中的人,正是崔梅。
“有請崔梅乾事下場。”
理事老者出聲。
而就在這時,我也拍響了桌子。
當我這道拍桌聲響起,眾人都愣住了,所有人的目光朝我的包廂看來,理事老者、崔梅、場內所有疲門乾事。
好一會,理事老者才帶著驚疑的聲音開口:“有請包廂內的人下場。”
我走下了一樓,崔梅看見我的那一刹,瞪大雙眼:“怎麼是你?”
“這不是之前與崔梅乾事在堂外爭吵的人嗎?”
“他也是我疲門的人?”
“我疲門在江湖上有諸多門人,遇到沒見過、不認識的,倒也正常,隻是奇怪,他怎麼從二樓包廂下來?”
“能入包廂的,要麼是我疲門理事,要麼則是我疲門最尊貴的客人……”
大廳中議論紛紛,更多的是驚疑。
“小夥子,你是什麼來路?”
理事老者看了眼我走出的包廂,狐疑地看著我。
“彆管我什麼來路,既然我能出現在這仁濟堂,那就說明,我有資格參加這提拔會。”
我平靜地說,不想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