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真真死了!”
“那個白發老人我認識,是驚門的齊鼎州理事,他都說這令牌是真的,那就假不了,屍體雖沒有了頭,但如今不重要了。”
“一鼎扶國脈,風水定神州的齊鼎州老先生!”
“我的天,看來今日,驚門那些個本領通天的理事真都來了,可惜這陳啟,沒福氣號召驚門的這些神人。”
……
議論再起,我的目光也看向那位名叫齊鼎州的老人。
屍體是陸明燈去找的,但屍體上的衣服是我給陸明燈的,那塊領袖令牌也是我給他的。
為了完美的詐死,我唯有將這枚令牌交出去。
隻見,齊鼎州看向陸明燈離去的方向,怒斥道:“索命門小兒!你殺我驚門領袖,我驚門與你不共戴天!你等著!不要以為你刺殺手段天下無敵,是你沒見過我驚門的扶龍定鼎之術!”
他聲色俱厲,怒意衝天。
但明眼人都能看出,這白發老人不過是裝樣子的罷了,隻是在顧及表麵上的驚門臉麵。
而雙目中欣喜之色,清晰得很。
說不定,讓陸明燈來殺我的雇主,就是他……
“讓諸位見笑了,陸明燈殺我驚門領袖一事沒完,可今日的鬨劇,就到此為止,還請諸位散去。”
齊鼎州沉聲說道。
而接著,齊鼎州尋思了一會後,說:“七月初七,我驚門決定,為我驚門領袖舉行大葬!江湖同僚,如果有空的,可以來吊唁。”
“齊老先生邀請,我等必會趕來。”
“老先生放心,我們也會來。”
“必到”
眾人應承。
齊鼎州此人在江湖上的威望,看起來確實要比魏春明強上不少,他一聲後,無論是七上門的人,還是八下門來看熱鬨的人,紛紛告辭行禮。
人群中的我若有所思,還要給我舉行大葬?
大部分的人都走了後,還剩下一些人,比如孫家翁,又比如錦繡。
這時,孫家翁見人少了,他突然冷笑的對齊鼎州說:“七月初七,恐怕實為你驚門爭這領袖之位的日子吧!”
孫家翁這話,讓齊鼎州的表情凝固。
齊鼎州很快回一微笑,說:“孫會長,我知道這麼些年,你始終關心著我驚門之事,但我奉勸你一聲,少插手為好,我不願得罪你,你也彆來惹怒我!”
“齊理事言重了,我隻是聽說,當年黃永恩好像留下了一句話,如今的驚門八位理事,都不得登頂驚門魁首之位,否則將禍亂整個江湖!。”
孫家翁笑笑,用平穩的口吻,說出這則重磅秘辛。
齊鼎州臉色再次大變。
而留在場中的還有不少人,比如冊門、飄門……以及我,都心念震動!
我也是第一次聽到這則秘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