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好再想想,過了這個村就沒這個店,我隻會來找你一次!”
齊鼎州盛氣淩人地說。
“回去準備好棺材,你的死期快到了,另外,我等風水之人,生前已經占儘了天下風水氣運,死後就不要跟他人搶奪風水寶地了,尋個普通點的墓地,算是為後人積德了。”我回道。
“你、你、陳啟!你彆囂張過頭了!那日如果不是陸明燈,如果不是錢老三,你早就死在我手中,我齊鼎州不會就這麼死的,在這上京江湖,你就算是黃永恩的徒弟,也最好夾著尾巴做人!”
齊鼎州怒道。
說罷,齊鼎州拂袖而去。
但他走到門口,突然回頭,對我意味深長地說:“陳啟,你也彆說我,就是你自己也活不了多久!我現在殺不了你,另外幾個老人也不會輕易下場殺你,但有個人,可不會顧忌那麼多。”
“初入上京,你就與他為敵,那小子雖然資曆輩分不高,可手段卻不小!你也儘早選棺材跟墓地,說不定,你要死在我前頭!”
“他的布陣手段不俗,祭祀做法更是一絕!錢老三也保不住你!”
聽到他這話,我微微一愣。
而齊鼎州也好像是過了嘴癮,暢快一笑,這才滿意地離去。
齊鼎州所說的人,無疑就是魏春明。
是我放出的紅衣女,讓他自困在彆墅中許久,魏春明自然不會善罷甘休。
他會來找我的。
而我之前,遲遲沒有去找魏春明這個“大線索”,也就是料到這點。
所以,我以不變應萬變。
但齊鼎州此刻的一席話,卻道出了一件讓我意想不到的事。
魏春明還是祭祀做法的高手……
如果我事前沒有發現那群亡童,沒有看見那塊石碑,以及石碑下一顆顆頭骨,我並不會在意此事。
可眼下,讓我不由將二者聯係在一起。
最關鍵的是,錢老三那日,跟我說了那麼多的話,概括一下,其實就是讓我去挖掘魏春明身上的事情,同時,他隻字未提石碑祭祀。
魏春明難不成跟石碑祭祀也有著什麼不為人知的秘密?
想到這裡,等齊鼎州走了之後,我便打了一輛車,再次來到當初見到亡童的荒郊野外。
那群從明末留下的亡童,此刻不知道跑到哪裡去玩了。
我則徑直朝那塊石碑。
我隱隱中有種預感,這場明末的祭祀,連係著錢老三,也連係著魏春明,甚至,我估計還連係著永生之局!
而出乎我意料的是,記載四百年前的祭祀石碑,原本被刮花的地方,這會竟然詭異的平整了起來。
石碑上的纂刻的文字,也變得清晰可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