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誰說倒立拉稀的！”
幽靈戰機快速爬升，如一隻銀鷹向東南方而去，在視線中也快速越小。
學生們興奮地大呼小叫，忘乎所以。
但老師們都知道麻煩了。
這裡是首都，周圍防空陣地密集，萬一被誤認為敵機，事情就大條了！
齊遠揚畢竟見過大場麵，立刻拿出電話撥了出去。
“喂，是防空司令部嗎，我是國防學院齊遠揚。”
“齊主任，你好！”
今天防空司令部值班的是中尉陳浩，曾經也是國防學院的學生。
“有一名國防學院的學生，駕駛一架戰機……的航模，飛向東南空域，請注意跟蹤，不要誤擊！”
陳浩一頭霧水。
戰機航模！
那玩意能駕駛嗎？
玩命呢！
隨即看向預警雷達屏幕。
一片綠瑩瑩，連一個噪點都沒有。
“齊主任，沒有發現目標！”
“不可能，明明向東南方去了！”
“真的沒有，是不是已經降落了！”
陳浩在軍校也玩過航模，能飛幾百米就不錯了，還能飛到東南空域？
說話間，就聽到窗外巨大的轟鳴聲傳來，轟——
陳浩吃了一驚，探頭向窗外一看。
一架銀灰的戰機低空疾掠而過，機尾拖著圓錐形的雲霧。
這是戰機突破音障的表現！
強烈的音爆震得門窗嘩嘩直響，樹上的小鳥驚得四散而逃。
這是哪個部隊，不知道低空禁止超音速飛行嗎？
哎……，這不會是國防學院那架航模吧？
關鍵是監控雷達怎麼毫無反應？
那可是全軍最先進的S波段相控陣雷達，鷹醬的F22來了也無所遁形！
從頭頂飛過居然都沒發現！
陳浩無語。
這裡可是首都，夏國心臟，不可能任由一架航模如此橫衝直撞。
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陳浩立刻呼叫空軍。
“各單位注意，一架航模進入東南空域，請空軍攔截！”
片刻後，首都南郊機場。
一架J20威龍戰機從跑道上呼嘯而起，衝上雲霄。
此時，秦斌正處於極度興奮之中，還不知道他的壯舉已經驚動了戰區空軍。
幽靈戰機穿雲破霧，狂飆突進。
尤其是剛才突破音障的一瞬間，秦斌激動得差點心肌梗塞！
太刺激了！
駕駛戰鷹，搏擊長空，這才是男人的浪漫！
剛升空時，秦斌操作還有些緊張和生澀。
但在智能語音交互和自動駕駛輔助的幫助下，很快熟練起來。
一邊操縱戰機，秦斌一邊查看全息麵罩上的狀態麵板。
【速度：1.21馬赫】
【方位：東經116°.508【表情】，北緯40°.442【表情】】
【垂直高度：158米】
【海拔：171米】
【左/右引擎推力：15.23噸/15.30噸】
【剩餘燃油：13.8噸】
【艙內/外溫度：24°C/22°C】
剛才稍稍加了點油門，就輕鬆突破了音障。
如果繼續加推力呢？
正準備挑戰一下兩馬赫，語音係統傳來提示。
“請注意，後方有我方戰機正在靠近，距離50公裡！”
我方戰機？
秦斌嚇了一跳。
不過隨即又平靜下來。
我方戰機，那是戰區空軍的飛機，沒什麼好擔心！
秦斌稍稍放慢速度，準備打個招呼。
此時，幽靈戰機的後方。
空軍上尉劉華正駕駛J20戰機，以1.4馬赫的速度快速逼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