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問你們的婚期大概安排在什麼時候?”
“那位女士知道你現在的情況嗎,需要我們為你聯係她嗎?”
遠山不願意放過這個突破口,她堪稱熱情的‘關懷’問話。
這個女人真煩啊、
一個勁和小林搭話,我隻是離開一下就準備來搶走小林嗎。
外出歸來的伽椰子聽著遠山的喋喋不休,開始惱火起來。
離開小林的每分每秒都讓她感到煎熬和痛苦,可是這些折磨是為了保護小林必須承受的。
沒關係再忍耐一會、
把這個女人也殺掉,還有那些礙事的警察,一個兩個全部消失掉,到時候就沒人會來打擾她和小林了。
伽椰子站在房間的角落裡,看著前麵背對自己坐著的遠山響子,隱藏在頭發下的表情漸漸癲狂,然後她就感覺到到了。
——來自小林的注視。
封斂聽著遠山響子的問題,視線卻直直的落到了她身後的地方,在那裡,有著穿著白裙的伽椰子,他可愛的未婚妻。
“對不起,我有些頭痛,遠山警官,是這個名字吧,明天再進行調查好嗎。”
封斂打斷了她無休止的問話,他想要陪陪伽椰子。
“……是,不好意思,我的全名是遠山響子。”
遠山響子看了看腕表欲言又止,這時她才注意到眼前這個男人的視線並不在自己身上。
她疑惑地回頭,入眼是很正常的擺設沒有其他異常,雖然有些不甘心,但遠山還是收拾了一下起身離開。
“失禮了,那我就離開了,需要我叫醫生來嗎?”
“不,謝謝,休息一下就好。”
得到對方的拒絕,遠山聳了聳肩轉身離開,打算回去好好調查一下小林俊介的結婚對象。
在她看不見的身後,穿著白裙子的女人站在男人的床邊。
“啊對了,對我未婚妻這麼好奇的話,遠山警官可以來參加我們的婚禮哦。”
遠山響子剛握住門把手,聞言想要回頭,但是一種莫名的、讓人毛骨悚然的陰森感覺突然襲上心頭,彷佛身後有什麼可怕的,難以名狀的怪物存在。
她重重地點了點頭,沒有搭話直接推門離開,那急切地姿態彷佛身後有什麼駭人的東西在追逐她。
“抱歉啊,伽椰子,稍微忙了一會,等急了吧。”
封斂牽起伽椰子的右手,讓她坐到了自己的病床上,他摩挲著她冰涼的手心,看著她一如既往低頭沉默的姿態,露出了溫和的笑容。
“伽椰子,我們婚禮的第一位客人我擅作主張訂下來了,可以吧?”
小林的手指很燙,雖然摩挲著伽椰子的手心,卻像是通過手心直接摩挲到了她的心上。
於是,伽椰子笑著,心中的甜蜜幾乎將她溺死,她慘白的臉蛋泛著紅暈隻是隱藏在陰影之下,讓人看不清。
“如果伽椰子不喜歡有外人在場的話,我就再聯係那位警官。”
‘小林……’
伽椰子晃了晃兩人牽著的手,她扭過頭羞澀的看了小林一眼,緩緩地搖了搖頭。
可以哦,婚禮地事情小林做主就好,邀請誰都可以,隻要是小林的朋友,我都願意接受。
看著伽椰子溫順的姿態,封斂彎了眼睛,視線落在伽椰子身上一成不變的白裙子眼睛亮了亮。
“呐,伽椰子,婚禮之後,我們是住在你的房子裡,還是住我的房子呢?”
“我想和伽椰子住一起,可是那個家,伽椰子會介意嘛?”畢竟發生那樣的事情。
如果可以伽椰子也想住進小林的屋子。
可是不行。
在被虐殺之後,她隱隱感覺到了,她雖然可以自由活動,但是都要以那個房子為媒介,可以接觸的,也都是去過那棟房子的人,即使可以離開,但還是要回去,因為她被限製了。
那個屋子帶給她痛苦和折磨,但也是她的存在和力量的根本。
看著小林期待的笑臉,伽椰子咬著嘴唇伸手在他的手心滑動,寫下那個折磨她日日夜夜的答案。
我的屋子。
小林俊介對伽椰子喜歡的不得了,隻要是伽椰子的話,他都會聽。
認真辨認那個答案,封斂笑著點了點頭。
“好,隻要是伽椰子的決定,我都喜歡,那麼決定了,以後一起在那裡生活!”
伽椰子回握住小林俊介的手,陰影下的臉蛋也展露出幸福的笑容。
*
回到警局的遠山響子立刻著手調查小林俊介的未婚妻。
整整一天,她的搭檔吉川都沒有出現,不過鑒於對方經常翹班偷懶的劣跡前科,遠山響子絲毫沒有覺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