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神戶奏(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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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斂從醫院裡蘇醒,他被小林杉子的父母,也就是他的祖父母接回了早苗家,小林佑介的父母去世的早,於是他的監護人變成了早苗賢人和早苗惠。

他的祖父母很疼他,小林夫婦的葬禮由他們一手操辦,車禍的賠償事宜也請了專門的人員進行協商,葬禮過後這對老人的頭發也花白了不少,但是為了外孫還是打起精神努力生活了下去。

四年時間很快就過去,封斂成為一名國中生,今年的假期他應朋友邀請前往了新瀉。

車禍已經過去四年了,小林杉子的每句話封斂都記在心裡,他不再回想前世的事情,認認真真的經營自己的生活,他努力鍛煉認真學習、學畫畫打棒球,一點一點充實自己。

他升學擇校結交朋友積極讓自己融入這個世界。

或許曾經他對這個世界還還懷抱著旁觀者的心態,即使重獲新生,卻依舊與這個世界隔著一層透明的膜。

他伸手去撐開這層膜,即使膜變得無限薄,但膜依舊存在。

不過,那層曾經將他與世界隔離的薄膜早已被小林杉子撕開了,她把這個格格不入的孩子帶到了人前,給了他追求自由的權利。

神戶奏直是封斂在國中的同班同學,他們也是繪畫部的社員。

因為神戶說他的家鄉,新瀉這邊還有大片的茶花在開放,所以邀請封斂來這裡寫生,封斂想了想就同意了,他挺喜歡畫花的,於是和祖父母說明緣由之後,他坐上了前往新瀉的電車。

他不愛熱鬨,特意找了最角落靠窗的位置,他喜歡看風景,陌生的景色印在他的眼瞳上,又如流光般退去,電車停了一站又一站,路人來來往往,他始終不膩。

而人群之中,有一雙眼睛正隱秘地注視著他。

川又伽椰子躲在人群後方,隔著一整節車廂的人,激動的注視著封斂。

她很久之間就上車了,上車後發現就自己經常坐的位置被其他人占用了,這種事也常有,畢竟電車是大家都能使用的,以前也總會遇到這種情況,可這次卻和以往不同。

現在坐著那個座位的人,對伽椰子來說,是個很特殊的人。

伽椰子已經觀察他很長時間了。

四年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短,但伽椰子始終記得那個晚上陪伴著自己的那隻溫柔的手。

是他吧,那個叫小林俊介的男生……

——可以的話,希望我們還是朋友。

四年前,他對自己說過的最後一句話,伽椰子至今為止還字字不錯地記著。

畢竟那是從四年,唯一一句,對伽椰子散發著善意的話

還有……

小林的媽媽還好嗎?

還是那麼溫柔美麗嗎?

隨著黑暗的日子逐漸增多,小林夫人曾經給予她的溫暖被日複一日的回味,每個害怕發抖的夜晚她都會想起那位溫柔的媽媽。

其實伽椰子也不確定這個男生是不是小林俊介。

畢竟當年在醫院裡她也隻見過小林的半張臉。

還是不要期待為好,這些年她也刻意尋找過和小林相像的男生,無一例外都認錯人了。

在這個情竇初開的年紀,她也思考過自己是不是喜歡小林,但是每當她想起小林俊介的時候,總是忘記不了小林衫子的擁抱。

溫暖的、像雲朵一樣輕柔、舒服的。

所以伽椰子確定,她不是喜歡小林俊介,她隻是想通過小林俊介再見一次小林杉子,再見一次那個給予她溫暖的人。

也許幼時她還在想不通為什麼自己總會被區彆對待,但是現在她已經明白了,自己不被歡迎,無論是孩子還是大人,人們對討厭的存在總是格外冷酷。

終點站的報點聲響起,伽椰子回過神來,那個疑似小林俊介的人就已經離開了,透過人群她看見了男生的背影,伽椰子著急的追上去,可是人潮流動間,那個人就消失了。

算了,也許那隻是一個長相相似的人吧。

伽椰子安慰著自己,刻意忽視掉心底的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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