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無雙輕輕地拍了拍沐沐的手,笑道:“聽聽故事。”
誰知青年修士看起來不出奇,偏偏生了一張說書先生的嘴。
隻是幾句話便將當年天香城中,玉瓊閣中那幅隻看不賣,掛在大廳正中間的條幅之事說了起來。
說到興起時,眾人眼裡恍若出現一幅摧人心肝的詩名,字裡行間卻有一道栩栩如生的劍氣,在青年修士的言語之中,往眾人斬來。
一劍藏於詩中,能摧人心肝,也是縱橫睥睨群雄如無人之境,聽得眾人豪情頓生,紛紛叫好。
說到最後,卻一個個年老的修士,喃喃說了一句:“可惜啊,你們現在看不到那詩了。”
“為什麼?”有人問道。
老修士淡淡一笑,臉上流露出惋惜的神情。
“據說有一天清晨,一玉瓊閣裡的修士發現那首詩突然不見了,牆上隻剩下一方印章,和淡淡的血漬。”
歎了一口氣,老修士搖搖頭:“那可是嘔心瀝血之作啊,就這麼神奇地消失了。”
“那可真的可惜了!”
眾人發出一陣驚歎,那個青年修士繼續說道:“諸位若不信,可以移步玉瓊閣,大廳牆上的印章依舊保留在那裡。”
沐沐聞言一怔,用手輕輕地拍了一下上官無雙,說道:“師姐,我們一會去玉瓊閣逛逛吧。”
眾人聽了這番話,也是大吃一驚,頓時肅然起敬。
有人說道:“大夥閒著無聊,一會可以去玉瓊閣逛逛,看看那牆上的真跡,沒準哪天少年就回來了。”
老修士幽幽地歎息一聲,說道:“也不知道那少年現在怎麼樣了?”
“啪啪啪!”中年商人拍了拍手,笑道:“高人往往都是隱世不出,或許,等到風雲之日才會重現江湖。”
老修士沉默片刻,怔怔地道:“我想也是如此,隻不過,一轉眼過去了這麼些年,不知當年的少年變成了什麼模樣。”
眾人一聽,有人笑道:“或許,正如傳說中說的那樣,江湖未變,當年的少年依舊是少年的模樣。”
“哈哈哈!”一幫人大笑不止,就在沐沐欲要起身離去的時候,自茶樓外衝進來一個青年修士。
老修士看了他一眼,顯然是認識此人。
禁不住皺了皺眉頭,問道:“怎麼了?外麵發生了何事?”
衝進來的青年修士大聲喝道:“聽說幽冥穀的長老,帶著一幫弟子去天香書院找麻煩去了,你們要不要去看熱鬨?”
上官無雙聞言之下,招手叫了來夥計買了單,拉著沐沐的手匆匆衝出了茶樓。
出了茶樓,帶著她去集市上買了馬兒......這才說道:“我在火域的時候,就是被幽冥穀的弟子坑了,想不到他們又來了。”
沐沐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就是哥哥打跑的那個家夥?”
......
天香書院,山間之前。
一方巨石上雕刻著透著古樸之意的“天香書院”四個大字。
薰兒帶著十幾個天香書院的弟子守在此處,在她們的麵前,是來自火域中遇到的老熟人。
被李修元一腳踢出火域的秦天炎,跟十幾個幽冥穀的弟子,還有一個一襲藍裙,看不出年紀的婦人,顯然是幽冥穀的長老。
因為院長跟幾個太上長老在閉關,還有一些長老帶著弟子外出曆經,連文劍一也是閉關之中。
聽到訊息之後,身為長老的薰兒便帶著一幫弟子來到了書院門外。
師姐不在,這還是薰兒頭一對麵對這樣的場麵,難免有一些心慌。
深吸了一口氣,鎮定心神之後。
薰兒看著不遠處的秦天炎冷冷地說道:“姓秦的,你在火域裡害我們害得還不夠嗎?鬼你今日前來還想要如何?”
“蘭長老你說錯了,是你們辜負了我們的心意。”
秦天炎淡淡地回道:“我們幽冥穀拿出寶物,幫你們打開火域的封禁,你們卻將我們一腳踢了出來。”
稍稍停了一下,秦天炎的目光自一幫書院的男女弟子臉上掃過,就像是在審視一幫犯了罪的囚犯一樣。
冷冷地喝道:“莫非,天香書院成心不把幽冥穀放在眼裡嗎?”
薰兒聞言之下,氣得一時說不出話來。想到在火域中差一些就被這家夥害死,就算踢他們出去,那也是李修元的事情。
想到這裡,董兒冷笑一聲:“你要不要臉,明明是你們在火域裡再三坑害我們,又招引一群火蛇來圍攻我和師姐等人。”
說到這裡,薰兒的聲音已經越來越冷。
看著秦天炎身後的婦人說道:“難道,幽冥穀的弟子不講道理,連長老也可以放縱他們,一起不講道理嗎?”
一襲藍裙,臉上帶著一絲陰冷之意的婦人猶豫了片刻。
臉上的神色一冷,冷冷回道:“天香書院要講道理?那好,請將我們寶物的損耗算一算賬,賠償給幽冥穀。”
秦天炎聞言冷冷一笑,陰陰地說道:“你也聽到了,不錯,正是我們拿出的寶物,你們才能進入火域,這筆賬總得算清楚吧。”
薰兒氣的“鋥!”一聲拔出靈劍。
指向秦天炎罵道:“如此,先將你暗算我們的賬算一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