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我現在早已脫離了當時的環境和痛苦,早已有了新的人生,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工作上,母親的身體也養好了,現在在國內過著自己的小日子呢。”
宋舒笑了笑,緊接著眼神一變話鋒一轉,說道:
“不過不管如何,哪怕我這些事情對我來說已經過去了,可也不是李琳琳可以肆意踐踏,把這些事情翻出來,羞辱我的理由,她既然敢羞辱我,就要做好為此付出代價的準備。”
對這話沈初桃相當附和,並且覺得她這個說法也是很無可厚非的。
畢竟兔子逼急了還會咬人呢,憑什麼李琳琳那麼不把宋舒的尊嚴,那麼不把人家曾經經受的痛楚放在眼裡,人家還要尊重她把她當回事兒呢?
不把她打死,估計都算是宋舒心慈手軟,都算是李琳琳命大了。
除此之外,其實宋舒的行事根本就沒有什麼可以指責的。
因此,沈初桃想了一下,便說道:“其實我並不覺得你的做事有什麼問題,畢竟就算是換作是我碰到你這樣的事情,也未必會做的比你好多少,你不過是做了一個正常人,很有可能做出來的事情罷了。”
“畢竟換誰,也不能夠被拿家庭這些事情來開玩笑的,她既然敢說,那就應該承擔好說出這話的後果,她既然一開始敢說這話,就應該做好你會為此憤怒對她進行報複的思想準備。”
“說到底,做人還是要立好規矩,免得讓彆人輕看了你,真不把你當回事了,肆無忌憚的拿你的痛處來挑笑,明明嘴裡戳著你的傷疤,還故作不當回事的樣子,說白了就是在試探你的底線。”
“如果彆人都罵到你父母頭上了,你還不當回事的話,那往後人家也隻會愈發的欺負你罷了,愈發的不會把你當回事,所以既如此,還是很有必要好好收拾她一頓的。”
沈初桃相當認真的說道。
彆說是是李琳琳這種直接不知死活的問候人家母親,甚至像孟奕那種,都沒有到這種程度,都挨了沈初桃幾巴掌。
就是因為直接犯到沈初桃麵前多次,把沈初桃給惡心壞了,知道她不僅如此,還在背地裡各種謀劃害自己,也覺得這是實在讓人難以忍受的。
既然如此,就連沈初桃自己權衡利弊之下,都覺得這是難以忍受的,那憑什麼讓宋舒要忍下去呢?
沈初桃也覺得,如果涉及到這種事情,宋舒還在一味的忍耐的話,這個人也未必是多麼適合做同事的人。
因為猜不透這種人她心裡到底在想什麼,連這種父母之類的都不放在眼裡不放在心上,連彆人冒犯到了這些都不會生氣的話,那工作難道還會放在心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