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誌驚恐不已。
沈初桃從他口袋裡麵摸出了幾塊錢。
“不然的話,我就去舉報你聚眾賭博。嗯……要是你聚眾賭博的話,被關幾年也是正常的。”
聚眾賭博的罪名不小,要是有人刻意整他,坐兩年牢都是輕的。
許大誌頓時醒了酒,手不自然的背在後麵,對沈初桃說。
“你過來,我告訴你。”
沈初桃蹲在許大誌的麵前:“說吧。”
高飛百無聊賴的盯著看,猛然看到許大誌手中寒光一閃。
“沈初桃,小心!”
然而已經來不及了,沈初桃離許大誌太近,拔刀的幾秒內根本來不及躲。
時間似乎都被放慢了,在那幾秒內,似乎是過了一個世紀一般,沈初桃驚恐的看著刀離自己越來越近。
就在刀鋒要碰到胳膊的那一刻,隻聽得許大誌悶哼一聲,刀掉在了地上。
一股大力把沈初桃從原來的地方拉走,她落入一個溫暖的懷抱中。
“陸城?”
沈初桃不敢相信的看著這個現在應該在家的男人。
“嗯。”
陸城應了一聲,餘光看見許大誌還要去搶掉在地上的刀,腳尖一用力,把那把水果刀踢到了門邊。
“沈初桃,不好意思,我來不及阻止許大誌。”
高飛這時才跑到沈初桃的麵前。
“沒事,謝謝你跟著我妻子一起過來。”
陸城加重了“妻子”這兩個字。
被家裡麵人說腦子不清楚的高飛,瞬間明白了陸城的意思。
這是我的妻子,保護她是我的職責。
你隻是一個外人而已,能跟著來就已經超乎情誼了,更不用說道歉。
陸城看向了許大誌。
他盯著陸城摟著沈初桃的手:“陸城,你前幾年跟我姐濃情蜜意,現在能把這些都換在另一個女人身上,我真是佩服佩服。不知道我姐看到了,會有多傷心。”
一陣風吹來,把站在風口的沈初桃凍得一個哆嗦。
陸城敏銳的察覺到懷中人身形一顫,把沈初桃抱得更緊。
“我和你姐已經分手了,許大誌,我自問從來沒有對不起你過,你為什麼要害我。”
“我可沒有害你,是你先讓廠長把我給開除了的。”
許大誌還在嘴硬,擺明了是看陸城為人正派,治不了他。
“許大誌,你要是還不說實話,那我就隻能把你送派出所了,到時候不僅是賭博,還有汙蔑軍官,你知道這些罪名夠你坐多久牢嗎?”
許大誌慌了,他不想坐牢。
隻能兩下就把真實情況交代了。
他是被開除了沒錯,但是並不是陸城仗勢欺人讓彆人把他給開除的,而是他天天不上班,被廠子辭退了。
許婷婷買通了廠長和小李一家,讓廠長營造出自己是被陸城脅迫的樣子,小李一家則是去給領導寫舉報信。
等到事情成功以後,小李就能頂替陸城的位置,承諾幫許大誌再找一份清閒的工作。
“原來是這樣,小李一家真不是人。”
高飛狠狠踹了許大誌一腳。
沈初桃看了一眼陸城,卻發現陸城居然沒有一點意外,仿佛早就猜到是許婷婷在搞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