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麼問,張大狗就是咬死了不說自己拿了沈初桃的錄取通知書。
見狀,站長更是直接踢皮球。
“陸副團長,你看我們快遞員並沒有拿通知書,要不然你們回家再找找,看看通知書是不是放在哪個地方沒有找到。”
沒有的東西,難道找找就能出現嗎?
“張大狗,既然你說我拿到了通知書。給到通知書的時候都會簽名字的,我問你,我把名字簽到哪裡了,你是什麼時候送過來的。當時你送過來的時候,我身上穿的又是什麼顏色的衣服,我在哪裡。”
“你見過我,想必你都能說的上來吧。”
這些張大狗哪裡知道,他就是遠遠的看了沈初桃一眼,發現她是一個女人之後就走了。
說不出來,他隻能瞎編。
“我在前天給你送過去的,你穿著紅色的裙子,你把名字簽到單子上了。你那時候在……在……”
“我家是不是在家屬院的第一戶人家?”
沈初桃“善良”的幫助了他。
張大狗連聲說道:“對對對,就是那戶人家!”
“你瞎說!我家明明在後麵。”
陸城冷笑一聲。
“哨兵那裡有進家屬院的外人的登記表,你要不要和我去看看你到底是哪一天去的!”
張大狗本想說一個錯的天數,好迷惑他們的視線。
誰知道竟然把登記表這件事情給忘了。
“我忘了,當時給了就走,誰能記得啊!”
“你要是一直不承認,我們就要去找警察了。你說的話漏洞百出,根本沒有辦法證明你把通知書給我了。華清大學的通知書,警察應該很重視吧。加上通知書裡麵補助的一百塊錢,夠你坐好幾年牢了!”
沈初桃站在陸城的身邊,冷聲說道。
“你胡說,通知書裡麵根本就沒有一百塊錢!”
張大狗想都不想反駁道。
“哦,你怎麼知道通知書沒有一百塊錢,你打開看了?”
沈初桃找到了張大狗的漏洞。
快遞員隻能看見通知書的封麵,內頁是完全看不到的。
張大狗能看見,說明他至少打開了通知書。
一邊的矮個子這時候開口了。
“原來你賣了彆人的通知書!我說呢,你前兩天怎麼突然問我黑市在哪裡,華清大學的通知書要是賣的話能賣多少錢!原來你打的是這個主意!”
見實在抵賴不過,張大狗承認了。
“就是我賣的通知書,怎麼了。一個女人,不在家好好的生孩子,讀什麼大學!兄弟,我把通知書賣了,幫你把老婆留在家裡麵,你是不是得好好的感謝我。”
說著就要把胳膊搭在陸城的肩膀上。
軍人的素養讓陸城後退一步,而不是直接打上去。
“女人也有上學的自由,我們家的事情輪不到你一個外人做主。通知書賣到哪去了,快點說!”
“嘖,一個女人用的著上學嗎。”
“女人就應該待在家裡生孩子,憑什麼去上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