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我這臨走之前,可先跟麥克先生說好了,現在我在這裡,我們就還是合作者,我要是現在就這麼離開了這個辦公室,我可就跟麥克先生沒有任何關係了。”
“如果這是,孟奕小姐自己的心願,我自然沒有什麼可說的,我這個人還是很紳士的,十分尊重女士的心願,所以也尊重你的想法。”
麥克伸了伸手,甚至還比出一個請的姿態,仿佛非常期待她從這裡出去。
“好,既然如此,那我也把醜話說在前頭。”
“既然出去了,我和麥克先生就不再是合作者了。那我待會兒回到實驗室,要是跑道沈初桃麵前說什麼,想來麥克先生應該也是不介意的吧?”
孟奕語氣中已經隱隱帶上了些許威脅試探。
麥克頓了頓,似乎仍然不在意。
“孟奕小姐,想說什麼這是你自己的事情,這就不是我該關心的了。”
“就算說什麼總歸不會扯上我,難不成你還能光明正大的去告訴整個交流組的人,說你曾經跟我合作過,你想過要做什麼樣的事情,要怎麼對她們嗎?”
不隻是孟奕在試探,麥克同樣也是在試探威脅。
他覺得孟奕應該不會做到那個地步,徹徹底底的把自己的小心思暴露在所有人麵前,那樣的話也就算是明麵上徹底跟眾人鬨翻了。
雖然她說出這件事情的本意,可能是想跟交流組的人求和,但是如果她們真知道了,心裡又會怎麼想呢?
這可不是一件說起來那麼容易草率的事情,一旦她把自己真實的意圖暴露在眾人麵前,這就徹徹底底的代表她在眾人麵前失去了所有的信任。
甚至她們都未必會再把她當成國人對待,而是什麼,而是一個跟m國人合作過的奸細,如今隻是合作未成功,才不得不重新回來而已。
甚至還不是悄悄的回來,讓她們神不知鬼不覺蒙在鼓裡的,反而大張旗鼓的說出來,大言不慚的要取得所有人的原諒。
怎麼想都是很離譜瘋狂的。
站在麥克的視角來看,怎麼著都是一件非常愚蠢的事情,所以他也打定主意,覺得孟奕不會這麼破罐子破摔。
孟奕和麥克兩個人現在處在一個博弈的過程中,一個覺得她不敢,另一個在賭對方也同樣不敢放任她這麼做。
看著麥克臉上無所謂的囂張神情,孟奕也無所謂的笑笑,雙手抱胸說道:
“話雖然這麼說,好像告訴她們所有的事情對我來說並沒有好處,不過再怎麼一樣,我既然能來這個m國交流組,背後到底是有些人脈的,到時候隻要我想回國,她們也沒辦法把我怎麼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