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能是怎麼回事,還不是之前麥克先生讓人送了邀請函來給交流組的人,邀請去一個學術交流就會你們都在項目組裡,可單單把我排除在外了,小周也沒有通知我,我本來是覺得有點委屈,所以自己找上門來問問我到底能不能去的……”
孟奕故作可憐的說道。
遂即,孟奕裝模作樣的摸了抹眼淚,抱住周賢的手臂繼續道:“而後我是想著我之前跟沈初桃的關係不太好,便想著不管怎麼樣,大家都是同一個交流組的人,日後免不了打交道,回國之後說不定還會有機會共事呢,不想跟她鬨得太不愉快,便趁著機會剛好她也在,所以想著跟他說幾句話,緩和一下關係,跟她親近一番。”
“可誰知道她不領情也就罷了,還大肆羞辱我,說我能力差,說我熱臉貼冷屁股之類的嘲諷我,還說希望我去死,希望我永遠消失,不要出現在她麵前,她看著我就惡心……”
孟奕來了一出斷章取義,絲毫不把上下文具體情況說清楚,隻把沈初桃對她口出的那些惡言羅列出來。
這麼一聽,好似就是沈初桃不講道理惡意傷人,而孟奕作為一個想修好卻慘遭羞辱的小可憐,她的處境那叫一個惹人心疼。
果不其然,在周賢聽完孟奕這話之後,頓時眸色中透露出些許的心疼和不忍,隨即一臉正義的看向沈初桃和小莊,開始給孟奕主持公道:
“沈初桃,你平日裡在你們項目組耀武揚威張揚跋扈也就算了,但孟奕可不是你們項目組的人,也不歸你管,你這未免也做的太過分了吧!”
“就算再怎麼樣,你也不能不話說的那麼難聽呀,居然還詛咒彆人死,你這人怎麼這麼惡毒?同樣是女人,你竟然能對著一個小姑娘說出這樣的話來,使在是過分至極!”
“我怎麼惡毒了?我說出多過分的話來了,怎麼你倒是跟親眼看到親耳聽到了一樣?你以什麼角度,什麼身份來指責我呀,是想替孟奕生張正義主持公道嗎?”
“還小姑娘,她可不比我小,小姑娘個鬼呀,你昏頭了?你又憑什麼這麼指責我,你有全程看到事情的來龍去脈嗎?你有聽到我說過什麼話嗎?”
“你沒有吧,不過是隨便聽了孟奕信口胡謅的瞎話而已,你就大言不慚的跑到我麵前來指責我,你又憑什麼你自己這麼做,你都不覺得過分,我為什麼要覺得我自己過分呢?”
“你說的倒是沒錯,孟奕確實不是我項目組的人,也不歸我管,但我也不是你項目組的人呀,我也不歸你管的,你有什麼資格對著我指指點點,你未免手伸的也太長了一點吧,有這麼多閒工夫,還是先搞好你們自己的項目吧,手伸這麼長,你也不嫌累,難道自己項目組的進度很好很不錯嗎?”
“況且她也不是你手底下的人,什麼時候用得著你路見不平拔刀相助了,可真閒啊。難怪項目進度停滯不前了。”
沈初桃本來沒想對周賢怎麼樣的,但是眼瞧著他都因為孟奕幾句挑撥的話指責自己了,那沈初桃也不想太客氣,張嘴就一句一句的將這些話通通反駁回去,氣的周賢頓時臉色漲紅起來。
見沈初桃無差彆攻擊,孟奕嘴角不自覺勾了一下,頓時立馬又楚楚可憐的插嘴道:
“沈初桃,你彆說話太過分了,你欺負我罵我詛咒我,怎麼樣都行,反正我已經被你欺負慣了,也就不在意那麼多了,但是我們周賢師兄隻是好心替我出頭而已,你又何必如此口出惡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