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華心中委屈著,他沒有給錢華強發邀請函,可是他知道錢華強是劉韜的姐夫,錢華強帶著李佳欣前來,他總不能將錢華強擋在門外吧。
可是被劉韜罵,他也隻能接受,誰叫酒會出了這麼大的事。
董華心中將錢華強大罵特罵,虧他以前不斷稱錢華強‘哥’,也幫錢華強不少事,結果被錢華強給坑了。
作為當年被公派到香江大學留學深造,董華從香江大學畢業後就擔任劉韜的秘書,然後被提拔為秘書室副主任,再被提拔為秘書室副秘書長,三年前被提拔為秘書室秘書長。
作為劉韜在香江秘書室秘書長,雖然行政級彆不高,但是哪怕香江銀行、渣打銀行的行長都得給他麵子。
正所謂,宰相門前七品官,就是這個道理。
今年是屬於他關鍵一年,他要麼調回盤山集團總部,要麼擔任八個中等銀行中的一家銀行行長,要麼在香江這邊一家企業當總經理。
現在出了這麼大的事,他今年升遷是彆想了,甚至有可能被免去秘書室秘書長職務。
耽誤一步,他可能要多花兩三年時間,甚至前程斷絕也不是不可能。
劉韜將董華罵了一頓後,氣也就散得差不多,他去了一間房間,敲了一下門。
門打開,正是陳念真。
“老師!”陳念真喊道,“子魚,老師來了。”
“不見,讓他離開,我不想見他!”劉子魚的聲音傳來。
劉韜直接進去,就看到劉子魚眼眶紅紅的。
這麼多年來,劉韜還是第一次凶她。
明明他沒有做錯,憑什麼凶她。
看著劉子魚這樣子,劉韜歎了口氣。
對於唯一的妹妹,劉韜一直保護得很好,寵愛得不得了。
畢竟他們姐弟四個,劉子魚是最小的。
劉韜耐心地說著晚上的事。
“可是錢華強那個混蛋,他對不起大姐,大姐為他生了四個孩子,一個個養大,大姐當年剛去北大荒,早早和他在一起,為他生兒育女,也是我們家,錢華強當年才能回京,還是你借錢給他,他才有做生意的本錢,可現在倒好,發達了就在外麵養女人,他對得起大姐嗎?”劉子魚越說越生氣。
劉紅英是他們四個中唯一一個留在京城,既要照顧孩子,又要照顧父母,才43歲卻與42歲的朱琳完全是兩個樣子,兩人單看麵貌說是相差20歲都有人信。
還不是因為劉紅英吃太多苦,付出太多。
“家家有本難念的經,大姐難道不知道嗎,前幾年就鬨著離婚,可能怎麼辦?難道還能勸姐離婚?”劉韜也很無奈,“管得了人,管不了人的心。”
“要是大姐下定決心離婚,那我也是支持的,可是大姐沒有真的想離婚,卻因為我們的原因真的離婚,以後大姐後悔怎麼辦?”劉韜說道:“明明是正妻,卻主動讓位給小三,哪有這種道理。”
劉子魚道:“那就趕走那個狐狸精。”
“趕走一個李佳欣,還會有趙佳欣、林佳欣”劉韜搖了搖頭,“難道能夠時時刻刻地盯著?”
這種事,靠的是一個人的心。
劉子魚張了張口,發現自己說不出話來。
她很生氣,為自己大姐覺得不值得,她想狠狠地打錢華強一頓,可是她也知道,自己大姐沒有想真的離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