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被這番話說動了,幾個副校長也在一邊勸說,係主任、班主任這些人也紛紛對班乾部及團乾部寄予了很大的期望。再說了,這些人能來調查取證肯定是學校同意以及公安機關都走了明路的。大家也都知道,學生同學校僵著也沒好處。
終於有一人鬆口,一切也就順其自然了,一個個的都說了這幾天的去向。並且是所謂的筆錄上,按了手印以示正規。少部分人還直接說到周六周日的活動上,申秋也被問及周六做了什麼事,自然是有證明人的,黃立軍同她在龍騰公司正化緣呢。
上次因為黃立軍喝得太多,得到的是個口頭協議,周一酒徹底醒後,拿出專業精神來,打電話同航少的秘書約到了周六下午在龍騰公司見麵的機會。當然了,黃立軍一直覺得這個龍騰公司也太好說話了,其實,如果可以的話,他同申秋是完全可以請假,在龍騰公司的正常上班時間去細談,但龍騰公司很通情達理,讓兩人以學業為重,周末再去。所以,周六下午,兩人拿著學校蓋了大紅公章的各種證明,以及口語訓練營的具體活動章程。再次去了趙子航的公司詳談。
所以,現在兩人說的去向都是龍騰公司談讚助的事。
這個叫鄧六的人很為難地拿著申秋同黃立軍的證詞,馬上就進行了更詳細的調查。
“這個公司是航少的公司,平時可不會理睬這些學生的胡鬨,也沒聽說口語得出國練,還要靠讚助!請問航少他說的是真話嗎?”
剛才出麵解釋的那個便衣對著趙子航笑問。
居然有膽子問到自己頭上了,趙子航淡然地看著他,並不開口。
“胡不胡鬨的,你說了可不算……”這話是秘書方軍說的。
鄧六轉身對著方軍,很認真的問:
“不知道方秘書能不能解釋一下,由幾時少這麼樂善好施了?”
“好奇心重了會害死貓的!再說了我們龍騰公司的事情,幾時需要向你報備了?”
趙子航沒吭聲,依然一動不動地看著圍觀的眾學生(中的申秋),反而是跟在他身後的方秘書冷冷地來左一句又一句的,把鄧六懟了回去。
看著今天的事情一時半會的完不了,趙子航決定先走一步。看著同申秋站在一起的黃立軍,趙子航揚了揚眉:
“你叫黃立軍對吧,這件事情完了你到我公司拿支票。唯一的條件就是,外聯部的全體學生都要參加這次活動!當然如果出了搶匪,這件事就作罷。”趙子航對著黃立軍說了一句後,調頭對著陪在自己身邊的校長告辭:
“鐘校,你忙,我就回公司去了!”見他準備帶著人走了,鐘校怎麼會願意,好容易這財神到了學校,肯定是不能放過的啦,多留點好印象,以後要讚助也好要點。大把花錢的地方。
“我也不懂刑偵,這裡交給公安同誌辦事,我陪航少您再到這邊走走,這是學生會、外聯社他們最近搞的幾個活動的簡介,航少這邊請!”
申秋看著他淡定自若地走在前麵,身邊落後一步的鐘校長指著路邊宣傳欄上的板報,牆報眉飛色舞地介紹著。
趙子航的腳步慢了下來,申秋咬唇暗樂就知道他肯定走不快,那些宣傳欄裡,自己的照片大把。陶靜波不喜歡照相,卻不願意把外聯社的機會讓給學生處去大出風頭,指定黃立軍同申秋成為外聯社的顏值擔當,承包所有對外的招貼畫。不喜歡被照的陶靜波有著一手說得過去的攝影技術,申秋對自己許多相片都很滿意。想必某人也會滿意的吧?
這邊,公安局的問話繼續下去。申秋接著被問:許多活動範圍在校外的都被細查。
“周六晚上,申同學同黃同學分開後,去了什麼地方?”
“去看電影去了”
“什麼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