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秋問了他照片的格式,還問了泰國的護照的話,價格有什麼變化沒有。
“能有什麼變化,到了美國護照都得撕了的……”
“到美國的事情,我再想辦法,我要的身份一定地真實的,我如果能找到正常渠道,要正常申請身份,不想黑下來……”
就圍繞著申秋這個特殊的要求,兩人細細的聊了足足一百塊錢的天,申秋扔掉了兩張電話卡。
所以當天她出了機場,她一人坐著民航大巴到了市中心才下的車。
到這時候,申秋知道,就算那人追著夏青的身份證查到這裡,一切線索也就斷了!
很快就問了路人,還打了個的士,找到了杭市最大的藥店,藥品超級齊全,如果自己學醫的,倒能知道買什麼給夏青治病了,可惜學錯專業了,所以,在這家藥店裡,申秋的目標很簡單,就是輪椅!
一小時後,推著輪椅的申秋拿著兩個戶口本離開了西湖的東門,戶口本上,兩人華麗麗地變成了雲省人。申秋將夏青送進了醫院,還是杭市最好的醫院。而她就近住進了一間出租屋。這屋子是張三叔找的。張三叔的真麵目,她還沒有見到過,到了杭市後,來接相片同送來戶口本,都是一個高中生模樣的男孩子。申秋也把五十萬的預付款,拿給了這個男孩子,很大一個包,五十捆百元大鈔。與張三叔說定了,給兩人辦越南的真實護照。還帶好一套將來入籍所要的各種證明文件。越南華僑還是挺多的,兩人還有學籍證明,張三叔辦事牢靠,想得十分周到。
申秋拿到戶口冊,第一時間把夏青送到了醫院,醫生費了半天勁,才讓她醒了過來。
“你們簡直是拿著人命不當數啊,切了脾臟,都不等身體恢複就亂跑,死了算誰的!”
誰說吳儂軟語好溫柔的,這罵起人人,一樣的讓人頭痛!申秋低頭隨便主治醫生罵,反正要求人救命,誰能還嘴對罵?
夏青的身體恢複得很快。第二天就能清醒地同申秋商量事情了。
所以,三天後,杭州市的一家公墓裡,申秋買了一塊墓地,把夏青留在酒店的旅行包以及所有東西都埋了進去,立了個衣冠墓。當然,她根本不知道,一周後,這個墓被人挖開了,夏青的錢包以及身份證、衣物都出現在了趙子航的麵前。當然了,還有一張紙條。夏青親筆寫下的紙條。
相見不如懷念。
這六個字,殺傷力很大,大到讓一向嘴巴利索的方軍無語了。
申秋就算了,這夏青是什麼事,難道隻要姓夏,都挺能作的?趙子航邊上,坐著他們的一個老朋友王晨風
趙子航一行,麗江醫院裡的護工什麼的,出來指認的秋航蕊,而應該是另一個叫夏青的,而秋航蕊卻是夏青。不知道什麼原因這兩人搞混了,護工全姐被叫到麵前來,她是唯一一個接觸了夏青同秋航蕊的人,也是堅持死了的就是秋航蕊而不是夏青的。
全姐對申秋的感覺十分好,對這種還在讀書就生孩子的事,她認為不可能是申秋辦的,之前搞不清楚誰變成誰了,所以死咬著不承認兩人的名字弄錯了,其實在她看來,也不能錯,夏小姐腦子傷得不重,怎麼可能會不知道自己叫什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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