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古代的夢裡沒有我？”這個就有點偏題了，但也是方軍很計較的。
“你們那時候，自有自己的世界，並未入凡世！”
“大師這話說得真有道理。”這是所有旁觀者的心聲。
“你們總是不信老納實言相告的，做人真難。”慧正歎息。
“他還會死嗎？”趙老爺子手指著趙子航問道。雖說按他聽下來，大孫子成了什麼族長轉世之類的，但是……能問就問問吧，當聽個祝願也是好的。
“人總是會死的，但是他肯定會比老白龍活得長點……”屁話，某人啐了一口。
“老騙子能活多少歲？”趙老爺子決定浪費了一個問題，解決一直困擾自己的一個小問題。
“三百之數算是少的，如果……可能活得長點。”
“吹牛！”趙老爺子失聲道。
“這算是趙首長你的第三問，老納不說誑語，他現在已經活過兩百之數……”慧正笑笑，結束了同趙老爺子的交流。
“原來你說什麼鬥垮兩朝是真的？”趙老爺子有點頭疼。
“我騙你做什麼……”龍伯眨巴著眼，心裡算計著自己要問點什麼。
錢護法沒有這麼多想法，直接拿出了那三個人的相片。
“他們是誰？”
慧正一愣，低眉不語，敲了敲木魚：“這算三個問題！”
“好！”
“我不知道，隻知道是因果，該你們知道的時候，自然會知道……”
這回答，讓趙老爺子都差點鄙視地切了他一聲，也是都八十奔九十的人了，真要切他一聲也難看不是。但真的是覺得他不地道。有這樣行事的高僧麼？
“……”上官雲相也被他這一招弄懵，但好歹還是把自己最擔心的事情問了出來。
“我們門主的毒，解了嗎？”上官雲相指著趙子航說道。有了前車之鑒，隻能是把所有的缺口給堵住了。
“解了！”
“他是我們門主嗎？”
“不是，你們叫他門主乾嘛，白龍且有得活呢，就認定當長老了？”
“這是內部事情不用你管。我再問下一個。”上官雲相對著慧正說道。
“你確定要問出口？”
上官雲相愣了：“你知道答案了？”
“沒有答案……”慧正利落地。
上官雲相低下頭，沒有再說什麼。
趙子航沒想問什麼，因為他也不知道要問什麼，之前慧正說的事情都是關乎到他同申秋，所以，他沒有什麼好問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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