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還有這種……想法?你不信申建業?”
“我就是因為相信申建業我才糊塗的,一個人的血型不可能會變,而申秋的血型變了好幾次,之前說傳染隔離是一次,後來,十年前,你們在湖省C城住醫院時,申秋的血型也是A型 RH陰型血。”
“什麼?”這對申秋來講也是新鮮的事。但顯然對航少同龍伯等人來講,卻是早就知道的事情了。
“夏二叔,我可以保證,她是秋山的女兒,至於她的血型為什麼會這樣,我隻能說不知道原因,但上官醫生也研究了快十年了,還查閱了世界各大醫院的相似案例,唯一的解釋就是,她本身有應激的、相當於自救的反應,在她身子受到巨大危險的時候,她的血液等各方麵相應的器官就會發生異常的功能活動,產生自救的激素。”
“什麼?”能再說得更神奇些嗎?
“夏二叔,這件事情你千萬是不能與彆人說的,知道的人越少越好,若非是你,我們也是不說的,你也知道,當初由張家界救起來的丫頭的傷勢有多重,不說彆的,就說她臉上的傷,換成誰都要留疤的吧!”上官雲相作為醫學界的人士,自覺有立場站出解釋這一切。
夏國梁看著申秋光滑如同剝皮雞蛋一樣的臉,不覺得陷入了深思。
“大千世界,誰又能說得清楚所有的事情呢,百幕大還有個三角區,尼斯湖還有水怪,天池還有巨龍,血型會發生改變的人也不隻她一個。”
“我們也不指著要夏家認下小丫頭,所以,不必向你們證明什麼,你信就信,她也是安靜,不信的話,她也是安靜,她有我們龍門守護就夠了……”
“不是,我的意思不是,我也說不清楚了,主要是老爺子有些魔症了。他有時候居然會懷疑我妹妹是不是我妹妹……”
“什麼?”航少在邊上失聲道。這夏奶奶可不是一般的婦道人家,那也是有名有姓的革命同誌啊!
“是啊,他人也上了年紀,經常會突發奇想,我其實是想問清楚了,你們認定了的話,我就會想方法打消他的這種想法。”
“你怎麼方便怎麼來吧,我想安靜是不願意……”
“怎麼又叫安靜了,不改回申秋來,這之前的結婚證不就浪費了嗎?”夏國梁操心地。
“這個我已經在著手解決了……”
“那我們電話聯係啊!你有用得上我們的地方。”
夏國梁拿著錢包走了,申秋看著他的背影:“這人真是固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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