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一個個都把我當神仙了,難道都不怕我就留在這a國當孤魂野鬼。看著身邊的失憶人員,好吧,這也是個大靠山,反正我也沒什麼太大的危險。
最最可惜的就是那空間了,要空間在手,真是龍潭虎穴都不會虛誰!
看著烏黑的天空,嗬嗬了!這回好了,帶著一個失憶的大佬闖a國,還有點新鮮的沒有。這次任務其實很簡單,隻要能把這個不會寫童話的安徒生帶回聯邦其實就可以了,但是沒有辦法,這位爺完全的不肯走啊,真以為自己土生土長的丹麥人,一點也沒想離開的意思。
白天,兩人大眼瞪小眼,又不是很熟(安徒生看來)能聊的就很少,加上某人其實心知肚明,自己對於做菜做飯其實真是靠天份,沒事兩人就在這彆墅裡研究菜譜,試驗這些新鍋新灶,申秋已經知道其實事情很簡單,隻要哄著這個失憶的大孩子回國就完了,已經試探著問過他了,結果,這人還真是不好哄!怎麼死犟死犟的呢?a國有是金還是有銀啊,為什麼不肯回去。
申秋不擔心他的失憶症,上官神醫在此,隨便紮上兩針也就治好了。
想象是美好的,其實當上官神醫看到自家門主時,也是很棘手的,大腦是世界上最精密的儀器,再高的科技也是模仿不了的,誰也不可能誇口說自己已經研究透砌了。所以,紮了針也沒有用,這是後話了,現在說回a國來。得到這封信,安徒生沒什麼反應,隻把申秋在間中氣了個半死。
好吧,就剩兩夫妻了,其中最得力的那個還失憶中,連自己是誰都不知道,這下麵的戲就好玩了。
第二天一早,不死心的安徒生決定去酒店刺探一下,有沒有可能把安家的管家弄回來收尾。不習慣身邊跟著一個什麼都不知道的大小姐,自己可沒這義務要照料她。
想是這麼想的,可他不知道,對申秋的照料他已經是深入骨髓了,植入基因了,哪怕現在根本不認識,還是不由自主的做到最好,所以,第二天一早,他準備的早餐就很中式,並且品種上已經接近於奢侈這種水平,一個小姑娘吃足足有多,量,其實是三四個人的份量,這讓申秋頗為感動,雖說心裡還是略有些吃味,就算是他做這些都是對自己好,也不高興,失憶了,就是說忘記從前的一切了,那麼現在所做的舉動,就是習慣性泡妞啦,這個習慣得戒掉。已經奔四的老男人了,還那麼風馬蚤,不好。社會已經開如亂套,再加上你豈不是更加的不堪?
安徒生沒料到自己的隨心而動,還為自己的未來惹來了一個很大的麻煩,失去老婆的信任後,他去哪裡都得報備了,稍有做錯還真就麻煩了。這個信任是什麼時候才恢複的,真的不記得了,反正恢複記憶後的航少,著實失去了自由好些時間,等到他又恢複了自由身時,整個人已經習慣了時時彙報自己的行蹤。
而他天天彙報的時候,終於把淡定的申秋煩到瘋掉,當著四個孩子的麵讓他閉嘴,可惜,這嘴閉不了怎麼辦呢,接著彙報唄,終於當有一天,航大少認真彙報的時候,居然沒人聽進心裡、真的聽進去。申秋繡著花的,一點也沒停頓,並且真的是充耳不聞地當立在自己身邊擋光擋風的近兩米高的大塊頭不存在!被忽略得徹底啊。心裡超不平的,然後才開始減少了彙報的次數。扯遠了,說回來。
吃完早餐,把盤碟堆進了洗碗機裡,兩人坐下來,商量著要怎麼接下來怎麼辦?
申秋要帶走他,現在的安徒生是不知道的,在他看來,其實現在真的好簡單,兩人分開了,各乾各的,各回各家各找各媽,各人理著各人的事情,真沒有那麼麻煩,事情其實也是如此。
“你看啊,你的那些手下,也離開a國了,你的事情就簡單多了,你好好的買張機票,回你m國去,接下來,想乾嘛就乾嘛,對不不對?”
“你想得真好!”就是沒在點子上,你知道我心裡在想什麼嗎?怎麼就不提一個讓我能順水推舟的好方法呢。黑著小臉,一點也不開心了。
“怎麼了你,居然還這樣,你離了保鏢就不能活了嗎?就坐一下飛機,沒多長時間,你睡一覺起來,不就到家了?”
“我沒坐過飛機。”
“不可能,你……”安徒生說了半句馬上就想到了什麼:“不會是你沒坐過民航飛機吧,你打一出生就坐的是私家飛機?”
“我……”托你的福,我也是因為你的原因才坐過私家飛機,但是,這話不是不好說嘛,梯子已經送到了眼麵前了,申秋順著就溜了下來。
“嗯,要不,你送我到m國吧,到了美國我讓我父親好好感謝你。”
“你十八歲多了,還不敢一個人坐飛機,真是的……”話是這麼說,安徒生還是自然地服從了自己的內心,好吧,不敢坐飛機,這種嬌小姐都被自己碰上了,這算什麼命?已經落自己手裡了,自然隻能是接著啦。
訂了機票,當然了,習慣性的訂了四張特等倉的。
“委曲著點吧,這是我能想到的最高待遇了。”
“你要帶人去?”
“我們兩個啊,你肯定不會習慣邊上有人坐著吧,所以我就想給我們留下一個特彆的空間。”
“哦,我以為你會包了特等倉呢!”申秋冷哼一聲。
“你以為我不想啊,可惜最近的買m國的大型飛機,特等倉都有人預定了的……”、
正話反話都聽不出來,也真是醉了個我!申秋不置可否,點了點頭,行吧,隨便,隻要你陪我回m國。到了m 國我就有大把的辦法了。
兩人安排得挺好的,後天的飛機……行李什麼不存在的,也不用收拾,接著學習廚藝?顯然太沒有挑戰性,當然主要是沒有時間。
阿拉莎可不是白混的,這可是人家的主場,當時被昏了,醒過來,該怎麼找回場子自然有人替她出頭,她就一門心思的找情郎,好吧,感情這怪獸是誰也控製不了的,特彆是這種要什麼有什麼的千金小姐。
如果是之前,不對是十向年後,買了飛機票,人可以不用露麵,到上飛機的時候才辦票,一切都簡單了,但現在還在使用實物機票,兩人的機票是阿拉莎大小姐親自送來的。
“安,為什麼,為什麼你要躲著我,為什麼所有的事你都要自己扛?我父親已經替我科向皇室申訴了,本來這些事就跟我們沒關,怎麼能夠怪我們呢,就是禁衛軍也不行,他們也不能胡亂執法。”
“申訴?”
“怎麼了?我沒乾什麼啊!”安徒生一臉的無辜。
“所以我們才要申訴啊,否則還不被他們給冤枉死了,安,這幾天你過得怎麼樣,害不害怕,擔不擔心?”
阿拉莎小妹妹,一邊說一邊動手動腳的,申秋在邊上圍觀,兼暗笑,這神經得有多粗大。
後來,醒過來的安徒生也想問,親愛的老婆大人,你這神經你自己沒量過?
安徒生十分抗拒她的這種貼近,一邊照樣的左躲右閃,一邊回答她的各種追問。他一臉的痛苦樣!不像是裝出來給申秋看的,因為沒這必要,現在的申秋在他眼裡並不是誰。
這些老外真的是神經略粗啊,追了這麼幾個月的男生,還不知道這人是有潔癖的?這樣追男生,怎麼追得上啊。不管乾什麼觀察力是必需要有的。特彆是談情說愛,沒有觀察力真是讓圍觀的人累啊!
“你怎麼能去坐這種飛機呢?臭哄哄的,你要去m國做什麼?我也去,我開著家裡的飛機去,這樣多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