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來人,高塞垂下眼簾,掩下了自己的眼神,可卻沒放過對來人的動靜一絲一毫的觀察。這個人處理這等小事,如果不是W大這些新生裡有人外,沒有其它的答案。
但是,這人是誰?高塞十分想知道。一邊對W大的這些學生起來好奇之心。
軍隊上來處理事件的人,自然也看到了高塞,但裝成沒看到,不滿意把頭發剪成狗啃樣的學生排成排地在操場上,各排的教官親自帶隊等著部隊首長來處理。
鐘慶十分的威嚴地出現在這些學生前麵,身後跟著各式將官,抬眼一掃,心下略鬆,並沒有自己在相片上看到的那個女生,鬆了口氣,如此可以秉公處理了。
這一鬨,就鬨了一天,鄧嫣然居然造反成功,軍區的首長都打來電話,讓部隊去外麵請專業理發師來替學生剪發!至少得把女生的剪得漂亮些。畢竟是大學生,不是女兵。
所有的一切,都跟申秋無關,根本不是她能知道的好吧,她坐在樹下,跟著軍容過關的同學,說著些閒話。同學們年紀都還小,誰也不曾發覺,申秋一句話也沒扯到眼前的熱鬨上來,而隻把話題逗留在其它方麵,對眼前的人同事,不作任何評價。
但眼前的事情不能不讓人關注,特彆還是十分熱鬨的事情。過關的同學漸漸注意力也到了操場上。
到最後,申秋帶著同樣心思沒在這事情上的周琴,竟然成了圍觀群眾。純圍觀的學生十分的少。所謂頭發事件也以學生的妥協告終。頭發剪了,能提著安慰人心的就是,理發師是正規的理發師。
來的理發師也有限,也許手藝是有,但是時間不夠,加上根據部隊的要求,也沒有什麼花樣可以弄,工具也不齊全,所以,比起之前的發型,女生至多就是多了一個張喻型的男生頭型可供選擇。但是這個W大的學生怎麼可能選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