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嫣然大聲叫著,把接到手裡的葉子胸花扔回發花的同學手裡,那人卻不理她,反手又扔回她手裡:“拿好,一人一個,沒有多餘的!”
慶大女生傲著哩,看到這種花枝招展的外校女生就來氣,根本沒當鄧大小姐是盤菜。
碰了個釘子的鄧嫣然不耐煩地翻了個白眼,一群沒眼色的東西,誰是綠葉啊,襯誰啊襯!按她脾氣必是要鬨事的,一來這是慶大,二來她前幾天剛被教訓過,一時還記得家裡的交待,不敢亂來。扭頭看到申秋手裡的葉子及周琴手裡的花,兩眼一轉伸就就把周琴的花搶了,把手裡的綠葉反手扔給周琴,正好,這兩土包子隻配當綠葉!
申秋看了她一眼,拉住不服氣想要搶回胸花的周琴,悄聲道:“算了,那花跟人家結婚用的花差不多,難看!”
結婚用的花,這和形象的,周琴差眯兒笑出聲來,瞪了鄧嫣然幾人一眼,同申秋一起戴好葉子,朝著堆著好多紙箱的地方走去。這堆紙箱是好多件汽水、可樂之類的飲料。占據著看台的一個角落。早有慶大的抬了桌子,隔出一個臨時的售水點。
“老五,我得坐在這裡發水,你自己找伴去四處去轉轉吧,順便看看,老二他們在什麼地方!”
“我呆會兒去找,我也不喜歡這種摟摟抱抱的交際舞。不過,你也太悲催了吧,這麼多飲料都要讓你發?”周琴伸手拍拍這些紙箱,不由得驚叫道。
申秋點了點頭。
“你們這個外聯社也就是名氣大,乾的事儘是些出力不討好的!這老些水,得發到猴年馬月去!”
“又不是一個個送到手裡,想喝的拿了水票來換,要不就給錢買!我就坐在這裡,累不著!”
“你那個陶會長,黃會長呢?”
“陶會長凡是慶大的事,一聲都不出的,黃會長,你說這人有病吧,到了慶大,居然……”申秋搖了搖頭,想不通,但也不好說他的是非。
“他怎麼了?說起來,你就對他沒半點動心?”
“我?”申秋把眼睛由一箱北冰洋上移到周琴的臉上:“你說什麼?”
“裝沒聽清?”周琴瞅她一眼!
“我是沒聽懂,就這黃暴君,誰嫁他誰倒黴,還不是八輩得六十四輩的黴!”申秋對黃立軍是一點也不上心,見多了他那點顏值也就那樣了,在她心裡就想不通了,為什麼在W大,好些女生見到他就走不動道!
“這麼嘴硬?那你還整天跟他跑進跑出的,我們”周琴拿手比了個7:“全體認為你同他有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