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到這邊太陽下來看?”為什麼?(後來才知道,紫羅蘭色是見光死,陽光下看同燈光下是兩種色調。)申秋看著這些玉老板一個個的激動成什麼樣。真不淡定。
搬到陽光下一看,這紫色一點也不翻白,顏色很穩,陽光下看起來,顯得還更透更水!
各人掏出強電手電筒來照著看,玻璃種紫羅蘭沒跑了!這色澤十分的正而且濃,由中心向外變得漸淺,但最淺的也比常見的椿色要深上幾分,上上品的紫羅蘭,簡直了!比申秋手上套著這個好了不少。申秋手上手不過是件粉紫的級彆的,就水頭好些離桃花椿差著點點。也算是好料子來的了。當然,跟現在開出來的這塊沒得比,這塊的邊角料都比不上。
玉老板已經三年多沒聽到開出這種料來了,他眼光真毒些,他同毛老板都認出來的,這正經該算是皇家紫了,也有人管叫帝王紫的,眼都直了,還這麼大塊,能畫多少個手鐲位,鐲心製成掛件,永結同心一套套的出來,粗粗一算,這玉能賣出上億的天價!不由得急眼了,
“一千萬,這塊紫羅蘭我要了!”還是哪個廣東老板當先出價!
“想啥呢,欺生是吧,兩千萬!”玉老板喊著欺生,自己卻也隻翻了一翻,這個丫頭就是個大外行,也是運氣好了碰到了,所以,價格給得不是那麼的高!
兩千萬,這簡直讓申秋有點喜出望外了,剛要開口,邊上有人拉了她一下:“怎麼一錯眼就找不到你了?
申秋一看,居然是趙子航這個人見人煩的家夥,走黴運,怎麼這裡也能碰上他?
“……”根本不開口,理都不想理他,把自己的手臂由他手裡奪了出來,冷著臉離他兩步。
毛老板一看,喲,果然是跟著人來的,不過,這爸爸也太年輕了些,不至於養得出這麼大的姑娘。叔叔還是哥哥也不管了,但總之這小丫頭有人撐腰了,他也就放心了。
趙子航可不管她的小脾氣,伸手將她的小手握在自己手裡,略用點暗力讓申秋掙不脫,現在必須要證明自己有話事權,對著各們老板淡定地:
“各位老板,這玉我們不賣了!”
“彆啊,價格可以再談嘛!”玉老板急了!這人帶著帝都的口音,小丫頭一個人來瑞麗這種地方亂晃,本就紮眼,現在出來這麼個大男人,這就想得通了。有這麼個哥哥撐腰,天下何處去不得?趙子航身上的氣場誰都感受得到。
不賣自己留著做什麼?本來就是來賺第一桶金的,這玉石得換成錢才算資本!申秋翻了個白眼:
趙子航苦笑。小丫頭這膽子真不是一般的大,拿上一堆錢給你抱著,你還能出得了這瑞麗市?就算這些人不動心思,那外麵專吃黑的也有人啊!誰來買玉什麼的,不帶著幾個人來?自己算是主動上門當保鏢了,還不領情。
“秋兒,聽話,不可任性。”
“……”申秋肚子裡罵人,手被人握住,掙不脫,當著這麼多人也不好發脾氣。一時無措,拿著眼前這人竟沒辦法。趙子航把申秋往身邊攏緊一點,手上暗力不減。鎮得申秋一動不動。緩緩開口:
“談價就要誠心談,我小妹不懂玉,您幾位玉老板還能不懂?老坑玻璃種滿綠,你這牌子的福祿壽是不是要換上這名稱了,再加上這皇家紫羅蘭,您們天天見到有人開出來的?”
“牌子倒真不能換,我當年開的這塊福祿壽,現今還在寶玉石協會裡展覽著的,”
毛老板笑嘻嘻地:“但小阿妹這兩塊玉,那也是少見的好玉,料子也大,賣不賣由著小阿妹,若賣,價格嘛,幾位老板都不是外人,誰出得高自然歸誰,這也是賭石的行規!”
幾位出價的老板都有點臉紅,都看著申秋一個小姑娘家家的,能欺生也就欺過去了。出的價真心是見不得人!都算著一個小姑娘你還能翻出大天來?結果跑出來這麼一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