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三公子你果然懂生活,懂生活!不錯,現在懂生活的人真不多。”
鄧三自得地笑了笑。
生活,咱確實也是懂的。這帝都多少公子小姐,誰有自己懂得生活的妙處。這一點鄧三是很自得的。
“車啊房子什麼,我曆來是不主張太過招搖的,不過,該有的還是得有,論車就得注重安全,開出去,麵子什麼的,得排在後麵……”
“嗯,有道理,鄧公子果然是個講究人。”
“航少過獎了,若是航少心情好,不若叫小弟一聲鄧三,那就是小弟的福氣了。”
“嗯,如此以後就叫你鄧三了,咱們交個朋友!”
這個劉一果然有幾把刷子,這個歌廳裝修雅致,一點也不豔俗,音響更是一流,鄧大小姐的歌喉果然有些門道。讓人聽得如醉如癡,可惜趙家航少畢竟是武人出身,對這些蔦歌燕舞不感興趣。隻略坐了一坐,聽了兩三首歌,心中料著的劉一並沒有出現,自然就說是酒多了,要回去了。
今天接下來的安排是劉一出來,兩人一起同航少套套交情,可劉一居然不露麵,鄧三是知道他就在辦公室的窗簾背後,不露麵,自然是有說道:“航少執意要走,小弟便讓司機開車送你走,我今兒被妹妹這幾曲勾起癮頭來了,我接著唱上幾句。”
“你自便,我是必須回家休息的了,醫生交待我如今不可敖夜!”
“航少,那我們一起走吧,我哥唱的歌,我可沒勇氣聽!”
“難道我唱歌不如你嗎?要知道,你能唱上幾句,還是你哥我教的!”
“那是我聰明,沒被你給帶歪了!”鄧氏兄妹在航少麵前展現了彼此間的兄妹情深後,鄧玉茹跟著航少同一輛車就走了,留下鄧三一個人抱著話筒呆呆地坐著。想不通劉一這是為什麼?說好的一起來同航少套套交情的呢!
而看到航少同鄧玉茹坐車走了,劉一才由自己的辦公室出來。
“鄧三,你打什麼主意,航少雖說失憶,但卻不是可以讓人糊弄的主,你可彆老虎頭上撥毛。自找不自在。”
“老大你說什麼呢,航少的病且不說,就算將來好了,能說我什麼,我鄧三並不笨。”
“航少就算看上你家妹子,你家願意讓玉茹妹妹做妾?”
“說什麼呢,離婚的人如今多了去了,難道還就不能再婚了?”
“這婚可沒離,趙老爺子不點頭,誰能離得了,天下間誰不知道趙老爺子拿這這孫媳婦當眼珠子一般,還好沒離婚,這要離了,誰也不知道真正離了趙家的人是誰。”
“不可能,姓申的也不是什麼大戶人家,就算有點軍功,難道還能漫得過趙家,隻是不知道怎麼就對了老爺子的眼……”
“你可真是機靈,趙老爺子的好是這麼好討的?出去彆說咱們認識。”
“劉老大你是說?”
“這個小丫頭極不簡單,你卻以為能占了她的位置!”
“你的意思是。”
“我若是你,妹夫還是不要尋太強的為好!”
“他都成這樣了,失憶了,已經心性大變,還?”
“彆說他如今不過是失憶,失憶這東西可是邪門得很,沒準哪天他的腦袋被門再夾上那麼一下,什麼都想起來了,到哪天你怎麼辦?”
“想起~”
鄧三打了個冷顫:“不是都說不可能恢複了……”
“你這是多想沾這趙家的好處,想死可彆拉著我,航少這一下子死,一下子活的,我覺得真心受不了。”
“劉大?”
“如今高塞之妻已經重病,時日無多,如果能入高家,同趙家也就離得不遠了。”
“高塞精得像鬼一樣,嫁給他?”
“十個高塞綁起來,也不如航少一根頭發絲,彆說航少隻是失憶,這些前塵往事,不記得那就更是輕裝前進,殺伐取舍更無掛礙。就算是真病了,得了失心瘋,高塞也不及他半根頭發絲!你航少都敢宵想了,還懼高塞這種小精明?”
“劉大!您這是……”
“哼,我也是看著咱們一起打小的情分提點你幾句,下次,你想讓我說,我都沒勁頭說了,教都教不會的!”
“我……”
鄧三把手裡的酒杯放在桌上,一時心疼得要滴血了,雖說如今人民幣已經有點不如前幾年經用了,但一餐飯吃掉半百萬,鄧三還是心疼的,原因自然是因為這飯白請了!
“氣死我了,我今天還請他去吃了《金鑫大飯店》,還被那姓金的騙了!”
“我聽老丁說了,你也是吃過見過的,怎麼就盯著那金器了,下次,你看看,花上比今兒個幾倍的錢,能不能再用今天的瓷碗。”
“真是乾隆年間的?”
“我都隻是聽說,可真沒這福氣看到……”
“得,我還不信了,咱們明天再去吃,我馬上打電話定張桌子!”鄧三怒了,自己果然是見識短小,居然……如此好物放在自己眼前,偏生沒有珍惜。這回去,必定細細的把玩一番。
可惜,鄧三再三的往金鑫這裡拋銀子,卻再沒有看到這套餐具。有的隻是他一直以來以為的黃金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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