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李文忠說一聲,這次參加比武的選手,無論花多大的代價,都要把他們的傷給治好。”
歐陽忠捏著拳頭,沉聲說著。
“老首長,您就放心好了,您不說我們也會這麼做的。”
其他人點了點頭,同樣是一股怒火在胸中燃燒。
“都是為國家而戰的英雄啊。”
陳家良有感而發,心中一股怒意充塞。
“這算什麼,當年比這慘烈幾百倍,還不是照樣挺過來了。”
歐陽忠搖了搖頭,他經曆過那場戰爭,與東瀛人大仗小戰不下幾百回。
“這也是為什麼,我把你們叫過來的原因了,你們都好好看看倭奴的真實嘴臉。”
“不要以為現在國家強大了,就可以忘記威脅,忘記仇恨。”
“就算彆人能忘,你們是無論如何也不能忘記的。”
聽著歐陽忠的話,其他人觸景生情,沉重的點了點頭。
“就連散打隊都全軍覆沒了,隻怕接下來,我方毫無勝算了。”
一個同樣是肩膀帶星的中年人,沉痛無比的說著。
“這倒不一定,真正的較量,現在才正式開始。”
歐陽忠搖了搖頭,將目光看向了古武那邊。
“老首長,散打隊可是專業訓練出來的,各個都是國家級運動員。”
“連他們都不是東瀛人的對手,難道憑那些練傳統武術的,能夠贏?”
有人提出了疑惑。
他們大多數人並不了解武道界的事情,思想和普通人停留在一個階段。
傳統武術,難道不是早就已經沒落了嗎?
難不成,僅憑他們這些花花架子,武術套路,就能打敗氣勢洶洶,不可一世的東瀛武者?
“你懂什麼,坐那仔細看吧。”
歐陽忠冷哼一聲,一副你格局太小的表情。
由於酒井杉次打壞了擂台,中場休息十分鐘。
酒井杉次回到己方的場內,眾人並沒有他得勝歸來而祝賀,反而是當頭嗬斥
“酒井杉次,你在搞什麼鬼?區區的散打選手,就讓你如此狼狽?”
“廢物一個,身為酒井家之後,你的行為簡直汙蔑了家門,就連你的先祖本多忠勝,也要因你蒙羞!”
“像你這種廢物,應該剖腹謝罪才是。”
聞言,酒井杉次臉色一紅,因為剛才自己的大意,這才冷不丁的挨了對方一下。
說起來,也的確是夠恥辱的,要不然剛才的他,也不會惱羞成怒。
麵對眾人的謾罵,他也不好開口反駁,低著頭一聲不吭。
“行了,都坐下吧,接下來的比賽,才是真正的開始。”
這個時候,一向高坐釣魚台,不動如山的阪本秀吉緩緩說了一句。
自從昨天見識過他身手後,東瀛這些武者無一不對他忌憚三分。
現在聽到這話,自然是不敢有絲毫反駁,當即閉口不言。
很快,擂台便被重新弄好,比賽再次進行。
“這次蜀州出場的是,形意門,孫浩庭。”
“東瀛出場的是,本多忠親。”
隨著主持人介紹玩,雙方的選手也準備商場了。
孫浩庭是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麵色剛毅,向著己方這邊拱了下手道
“諸位,我先上場了。”
“這本多忠親不可小覷,萬事小心。”
幾人紛紛點頭叮囑。
隨著兩人的亮相,觀眾們紛紛搖頭,一副失望的表情。
“這個孫浩庭是誰?形意門是什麼東西?怎麼沒有聽說過?”
“唉,聽名字就知道了,沒有希望了,我看這次又得要輸了。”
“連州散打隊都全軍覆沒了,我看這次比賽一點希望都沒有了。”
眾人好一陣的唱衰。
青衣女子愣了一下,疑聲道
“豪叔,這不是形意孫家的弟子嗎?怎麼孫家也來蜀州了?”
形意孫家,在武道界可是名聲赫赫的世家,當年的虎頭太保孫祿堂,便是孫家的老祖。
當年的孫祿堂,可是號稱第一高手,曾以一己之力,打敗東瀛五大高手的圍攻。
之後更是堂而皇之下,挫敗了東瀛皇室第一武士板垣一雄,可以說東瀛武道界,對孫家一直是咬牙切齒,恨不得血洗對方,以此洗刷恥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