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真的？”聽完言歸的倒黴事後，李君肅喝著茶，看著白星靈開口。
言歸的倒黴催真的是刷新了李君肅的認知。
北門月依舊被柳如是抓走當壯丁，言歸已經溜了。
跟北門月相處越久，柳如是看言歸的眼神就越奇怪。
而後，柳如是一句話讓言歸失蹤了一個星期，現在還沒回來。
“要是我們兩個也有個女兒，一定跟小月牙一樣可愛。”柳如是感慨的說了句。
然後當晚，言歸就離開了，就像下定了某種決心，現在還沒回來。
現在六扇門的事務都是白星靈在代為管理了，她一個編外人員在乾總捕頭的事情，白星靈也是感慨六扇門的狂放。
言歸也確實是不擔心，萬妖閣就已經把妖族友誼給拉近了，加上白星靈又是李君肅的人，那就更放心了。
下屬們則是已經習慣了，言歸離家出走最久的一次得有半年。
“來了。”李君肅看向門外。
“李大人，好久不見。”張問良跟著捕快走進六扇門，看著李君肅笑道。
李君肅當然不是在這摸魚，而是在等人。
按照白星靈說的，張問良等自己很久了。
“坐，不知小天師找我有什麼事。”李君肅指了指座位，淡淡開口。
“李兄，我師父讓我問問，少林寺想乾什麼。”張問良開門見山道。
......
回憶，龍虎山，小院。
“師父，我就這麼說？”張問良有些遲疑的開口。
這不是有點太過直白了，他不會被轟出來吧。
“問良，這世上最不缺的就是聰明人，江湖的小聰明比不上那些世家的算計，而世家的算計...是比不上皇朝的智慧的。”張塵笑嗬嗬的喝著茶，輕聲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