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南,王宮。
“怎麼了,大晚上的你最好是有什麼事。”國王看著丞相,正了正自己的衣冠,語氣不滿的說著。
風花雪月,櫻桃小嘴,不知道他正享受呢嗎。
“王,玄甲軍打過來了,現在已經連破兩城了。”男子無語開口。
“你說什麼?!”國王差點滑下王座,不過死死拽住扶手的他,勉強維持了一絲體麵。
“守軍呢?!阮將軍呢?!他們吃乾飯的?!”國王連忙大呼道。
“阮將軍在邊疆已經被斬了,精銳部隊被全殲,後麵的守軍有潰逃跡象。”丞相低頭說著。
“陳東呢?讓他上啊!”國王喊出已經入土的守將名諱,想要拽住最後一株稻草。
大乾就像一條安靜流淌的河流,不去招惹,那大乾也會回以寧靜,但一旦想要染指,落入河中,冰冷刺骨的河水就會把來犯者拽入河底,永墮幽冥,從無例外。
“陳東將軍在第二城的時候,就已經死了。”丞相低下頭,脊背滿是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