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恪不合時宜的滾了滾喉結,克製的上前一步,手虛攬著她的腰。
試探性的問,“你這是……吃醋了?”
他剛洗過澡,身上有一股很好聞的沐浴香。
清爽又乾淨。
薑知許本能想往後退一步,但周恪不讓,摟著她的力道加重。
直接將她摁在自己懷裡。
隔著薑知許身上那輕薄的麵料,兩人緊挨在一起的熱量瞬間纏綿在了一起。
“是不是?”
周恪不死心的追問。
薑知許理性道,“這不算吃醋,這是行駛我作為你妻子的權利,你和異性不清不楚。我難道不應該問清楚嗎?”
“應該。”周恪聲音沙啞,“那你要不要再問一下其他的?”
“什麼?”
薑知許抬頭對上他的眼睛。
周恪另一隻手撫上了她的脖頸,指腹輕輕磨挲著她細膩的皮膚。
“問我喜歡的人是誰?”
薑知許一愣,好像都不用再問了,她已經在他幽深凝望的眼神裡看到了答案。
那裡麵映著她的臉,神態專注而又深情。
他噴灑出來的呼吸略過她皮膚上的小小絨毛,癢癢的,酥酥的。
可這種感情是什麼時候開始的呢?
薑知許想問,但周恪卻沒給她機會。
看著她的唇,實在忍不住了,當即低頭就含住了。
自從他倆結合後,他對她的自製力就愈發差了。
周恪的動作溫柔,吻的不疾不徐依舊帶了點試探意味。
薑知許先是一愣,便沒有抗拒的動作。
看出她的默認,周恪便開始進攻了。
不再滿足於唇瓣貼著唇瓣,而是長舌直驅而入,橫掃她的口腔,掠奪她的空氣。
在他正準備進一步時,薑知許摁住了他的手,偏過了腦袋。
周恪一頓,聲音好像又啞了一度,“怎麼了?”
“我們剛剛談的話題還沒結束?”
“你吃醋的話題?”
“你要回黎城辦離婚手續的話題。”
“……”
周恪慌忙道,“那不是我的真心話,我是怕你……真的和他破鏡重圓,不要我了。”
這話,加上這語氣,顯得他很委屈,很可憐。
“我錯了。”
看她不說話,周恪主動認錯,親了親她的脖子,又往她身上蹭了蹭,“你彆當真,我以後不提這兩個字了,我其實是怕你主動提,所以才……”
自己主動說了,才不會讓自己顯得那麼狼狽。
從薑知許這個角度看上去,他更像一隻正在認錯又委屈的大狗狗。
她忍不住抬手摸了摸他濕潤的發頂。
好像是在說下不為例。
“我們以後坦誠一點吧,周恪。”她輕聲說,“彆再讓對方猜來猜去了,有什麼說什麼,好好溝通。”
“好。”
周恪應道,“我現在就想說。”
“說什麼?”
“薑知許,我想親你。”他咬住她的耳垂,低低的嗓音滑進她的耳畔,“今天晚上彆上去了,睡我這裡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