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胃,胃痙攣?
還是吃了她做的飯菜?
辛願懵在了原地,大腦頓時就宕機停止運轉了。
她知道自己廚藝不好,但……但應該也沒到這個程度……吧?
這電話打得她都不自信了。
“辛小姐?您還在聽嗎?”
袁叔見她一直沒吱聲,都以為電話被她掛了,看了眼手機才繼續問道。
辛願回過神,“在……在聽。”
“怎麼不直接去醫院?”
“家庭醫生下午過來給先生看過了,打了兩瓶點滴,但依舊沒緩過來,先生說……冤有頭債有主,他要親自問問您是不是在他飯菜裡下藥了?”
“……”
好一句冤有頭債有主,她拒絕的話哢在喉嚨裡都說不出來了。
想著陸時凜那個禽獸,這大晚上的過去實在像羊入虎口。
在三考量下,她看著電腦右下七點四十九的時間,睜眼說瞎話,“今天不早了,我明天再去安園看望陸……”
“是你自己過來,還是我去找你?”
電話好像被奪了,話筒裡傳出陸時凜凜冽而又氣虛的男音,還帶了點咬牙切齒的成分。
辛願無言以對,翕動了下唇,“你還好吧?”
“托你的福,大概縮短了十天的壽命。”陸時凜冷聲命令,“半個小時我沒看見你,後果自負。”
嘟——
電話掛了。
辛願做了好幾個深呼吸,在原地躊躇了一分鐘左右,還是扭頭去了衣帽間,換了套衣服,拿上手機和包包開車去了趟安園。
陸時凜說的半個小時,因為堵了會車,她還是遲到了。
到安園時,正巧看見他拿著車鑰匙,臉色陰沉的往外走。
看這架勢應該是準備去找她的沒錯了。
兩人隔著四五米的距離遙遙相望。
可能是知道他是吃了自己做的東西才壞了腸胃的,也沒有中午和他對峙時的強勢和冷漠了,反而有些尷尬。
“那個……”
“過來。”
陸時凜冷著聲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