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時凜這個人一旦瘋起來,什麼事都乾得出來。
“沒親!”辛願揚聲製止他的發瘋行為,“他沒親到!”
說到底,她也是怵這種狀態下的陸時凜。
占有欲爆棚的瘋子!
剛剛在陸塵卿要親她的時候,他沒有出來大概已經是忍耐的極限了。
果不其然,這話一出,身上的人頓了下,凜冽寒冷的眸光漸漸變得有溫度,那份嗜人氣場也慢慢隱散。
辛願的唇微張,音階還未溢出,就被他吮住。
“唔……都說他……沒親到,你乾什麼!起開!”
“懲罰。”
陸時凜離開她的唇,粗糲的指腹揉著她的軟腰,嗓音沉啞。
辛願麵上一片茫然。
是陸塵卿要親她,又不是她要親陸塵卿,關她什麼事?
懲罰他個頭!
“突破挺快,這麼快就到衣櫃了。”他用力啄了下她的唇。
“……”
以為她想嗎?
這種見不得光的偷晴經曆,她是再也不想有了。
辛願側頭避開他的吻,聲語冰涼,“這不是你自己作出來的結果嗎?”
陸時凜眯起眸子,捏著她的臉,重重吻下去,反複研磨碾壓,另一隻手也從腰肢上移。
“陸時凜!”
“叮咚——”
她的聲音和外麵的門鈴聲齊響。
陸時凜皺起眉,連續被打擾的耐心儘失,“又是陸塵卿?他不煩?”
說罷,撐著手臂起身,轉身就往門口走。
辛願心口一跳,連忙爬起來想去拉他,“陸時凜!你站住!”
可陸時凜人高腿長的,三五步的功夫就到了門口,冷著臉將門拉開了。
辛願立馬噤聲,頭皮發麻,連呼吸都忘了。
這是最壞的結果。
卻就這樣毫無征兆的被打破了。
她混亂的腦子裡幻燈片似的飛過很多亂七八糟的想法,以及等會該怎麼解釋。
可現在,一旦被陸塵卿看見,就相當於是捉、奸再床了。
偏偏還是在她奶奶的壽宴上。
本身就在疲憊的狀態下,這會腦仁更像有個電鑽似的,不停地往裡麵鑽,越來越沉,越來疼。
“陸……陸總?”
但門口響起的是一道陌生女人的聲音。
陸時凜渾身戾氣,眉宇間有被打攪好事的不爽感,“什麼事?”
“額……我找辛總。”工作人員被他眼神壓迫得快要說不清話了,磕磕巴巴道,“辛二爺非要那個賀禮名單,還讓人把那些賀禮搬走,我們勸不住,還有好些個賓客都沒走,我們怕出岔子,就過來請示辛總了。”
“知道了。”
陸時凜淡淡應了三個字,就把門關上了。
返回屋子裡時,辛願正在穿她那身棗紅色大衣,他走過去,從後麵摟住她纖細的腰肢,吻著她的耳垂。
“陸時凜!”
她抗拒的扭著身體掙紮,“你能不能消停會?!”
耳邊響起他細碎愉悅的嗤笑聲,“你請二叔一家了?”
“我請他們做什麼?過來給我添堵嗎?”辛願趁著這個間隙將他推開,整理了下裡麵的高領毛衣,“他們那是不請自來。”
說罷,她轉身往門口的方向走了幾步,又回頭看他那結實裸露的胸膛。
“你可以拿著你的衣服走了!”
她說得還是客氣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