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萬萬想不到,那是打陸塵卿留下的。
“那是比不得徐小姐和陸塵卿來得親近。”
辛願對徐書凝向來沒什麼好臉色。
都說伸手不打笑臉人,但對徐書凝這張虛偽的笑臉人,她還真就下得去手。
這句陰陽怪氣的回懟,讓徐書凝臉色白了幾分,又是那副楚楚可憐的模樣。
“辛小姐,你……對我和陸總是不是有什麼誤會?我剛剛說的那些,也隻不過是作為秘書的身份,替他轉告而已,並沒有彆的意思。”
那位穿小香風的女孩子也打量完了,聽她倆這話頭,頓時皺起眉來。
“久聞不如一見,長得倒是不比網上的照片差,也難怪。”
“但你彆自己是個狐媚子,就把彆人都當成狐媚子一樣,吃著碗裡看著鍋裡的,也真是不害臊,讓人家兄弟倆反目成仇的禍精。”
這女孩子說起來,嘴巴可彆提多厲害了。
加上那蔑視的眼神,辛願覺得自己好像古代合該被浸豬籠的女人。
“你這人怎麼說話的?”
方靜聽她這樣說辛願,第一個不樂意,當即就道,“你爸媽隻教你狗眼看人低,就沒教點其他了?”
女孩子立馬不樂意,“你說誰狗眼?”
“我難道說錯了?我們圈子裡現在誰不知道,她和陸塵卿結婚,還要一邊勾搭他哥哥,怎麼?做了還不讓人說?全天下的男人都要圍著她轉就好?她胃口可真大,也不怕被撐死。”
‘我們圈子’。
辛願雖然不知道她是誰,但看她身上穿的牌子,和手上拎的包,都是奢侈品。
家裡非富即貴。
但這四個字足以說明了她腳踩兩條船,用完這個撈那個的劣跡全都在圈子裡傳開了。
辛願不知道徐書凝和這個女孩是怎麼認識的,也不知道這些謠言是怎麼傳出去的,她清冷的目光落在徐書凝臉上。
徐書凝見狀,微微一凜,上去拉那女孩,“珠珠,你彆說了。眼見還不一定為實,耳聽更不一定了,辛小姐和陸三少是年少同學,關係近一點也無可厚非。”
辛願忽然嗤笑出聲。
這笑的有些突兀,引得徐書凝和那女孩齊齊看向了她。
“徐小姐這煽風點火的本事倒是愈發爐火純青了,一點也不比當年差。”
辛願輕輕笑著,語調都沒變,“我和陸塵卿的婚姻還沒結束時,我們那新備的婚房清院,你不是比我這個正頭妻子先住進去了嗎?”
“我都還來得及誇徐小姐好手段了。”
她這話就像一縷春風輕風細雨爬進那個名媛小姐的耳朵裡。
她睜大眼睛,不可思議地看著徐書凝。
“我……”
徐書凝慌亂地擺手,眼眶發紅,“辛小姐,您怎麼能胡說呢?我慕凝院……本身就是阿塵原先買給我的,你們倆的婚姻也是我沒預料到的,至於那清院,我是以秘書的身份去接過陸總,沒有住過。”
“你個慣三,還學會倒打一耙了?”
名媛知道徐書凝和陸塵卿那一段,當即護道,“破壞了阿凝和陸塵卿的好事不說,現在又破壞湯小姐和陸時凜的婚事,這種事做多了,你也不怕遭天譴。”
辛願攔住要幫她說話的方靜,目光這才放在那女孩身上。
辛願到底是商場上混過幾年的人,和一些老謀深算的人打過交道,清冷的眸光裡總夾雜著一絲淩厲。
這是眼前這位千金大小姐所不具備的。
“這位小姐張嘴就往人身上噴不乾淨的東西才要注意‘遭天譴’這三個字。另外,交友需謹慎,正所謂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彆到時候被人當槍使了,還為自己的仗義感動呢。”
“夠蠢的。”
辛願涼涼掃了她們兩人,也沒想和她們爭這口舌,和方靜一塊離開了。
徐書凝略微咬牙,攥著拳頭,憤恨地瞪著她的背影。
自從辛願和陸塵卿的關係正式結束後,她以為是自己的機會來了,可陸塵卿卻對自己愈發冷淡。
也是這幾天,陸塵卿好似慢慢恢複記憶了,但看她的眼神裡添了幾分難懂的複雜。
名媛看過來時,她又恢複之前的婉約動人模樣,還順道瞎解釋了幾句,將她糊弄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