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願張了張口,雖然有點喊不出口,卻還是麵不改色的喊了出來。
心臟也不受控的‘砰砰砰’跳了幾下。
時綺這才笑了起來,歡喜應著,從包裡拿出一個大紅封給她。
那一遝,一看就知道很有份量。
辛願有些驚訝,這還在機場呢!
這就直接給嗎?
她接過來,倒是對喊齊恒之的稱呼上有些猶豫了。
來的路上,她也忘了問陸時凜是怎麼叫的。
總不能他喊‘叔叔’之類的稱呼,而她卻屁顛屁顛的喊上一句‘爸’吧。
多尷尬啊。
“叔叔。”
一直不吭聲的陸時凜餘光從她身上移開,似是看出她抿著唇角的糾結,悠哉閒適的喊了一聲。
齊恒之笑著頷首回應。
辛願便跟著叫了,完全忘了前麵那句有些尷尬的‘伯父’了。
齊恒之夜給她準備了一個紅封,同樣很有份量,好在她今天背的包比較大,能塞得下。
一行人乘車前往時家莊園。
路上,時綺拉著她的手聊天,另一邊齊恒之和陸時凜也有一句沒一句地閒聊著。
齊恒之是金融係的教授,在話題上還是和他很有共同性的。
“兜兜轉轉這麼多年,終於變成我兒媳婦了。”
時綺忍不住歎道。
覺得現在看陸時凜都順眼了兩分。
辛願聞言尬了兩秒,頓時不知道該怎麼接話好。
“說起來,琅意知道你這次來港城玩,還鬨著要回來給你當導遊呢,實在是學校那邊不好請假。”
辛願微頓,“琅意知道我們結婚了?”
時琅意和辛珣走得近(之前),她要是知道領證這事,會不會直率地和辛珣說?
想到這裡,她心裡又開始犯愁。
怎麼和辛珣解釋自己這個從火坑跳出又換個火坑跳進去的迷惑行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