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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白直接帶著安夏兒一起離開了帝晟城堡,並且回淺水灣之前,還帶她去了趟醫院。
從診室出來後,安夏兒一路埋怨道,“我早說沒事了,乾嘛要特地來一趟醫院,這不是已經消腫了一點麼。”
“不是我讓魏管家把你的藥送過來,你到現在說不準就已經積血了,安夏兒。”陸白大步走在前麵道,“沒聽醫生說,積血化不了的話你就準備手術吧。”
“哪有那麼嚇人。”安夏兒瞪著他道,“醫生隻是說最壞的情況。”
怎麼可能撞了下就要手術了呢。
“不看你頭上那個包,也要看看你那嗓子。”陸白皺眉,“我可不想每天晚上像聽到100隻鴨子在耳邊叫,安夏兒,那很掃興致。”
“那你就彆聽嘛,你睡你自己的房間去……”安夏兒差點被他氣死,一路跟著他離開醫院。
身後的醫院走廊,慕斯城剛從心外科診室出來,聽著前麵陸白和安夏兒的話,他手指緊握。
說什麼安夏兒在帝晟集團上班,其實他們就是住在一起吧。
“斯城?”身後安琪兒走出來,“怎麼了?”
慕斯城回過頭,收起了黑沉的臉許色,“沒什麼,檢查結果怎樣?”
安琪兒穿著一件白色的連衣裙,肩上披著一件外套,襯著她冰雪般的肌膚,更顯美麗嬌柔。頸邊的發絲掉下來幾縷,燙著自然地韓式卷曲,十足一個漂亮的病美人!
她能被選為s城第一美人,一大部分是因為她的美貌,以及安家大小姐的身份。
她微笑著搖了搖頭,“醫生說挺好的,平時多注意休息就好了,斯城,謝謝你抽空陪我來醫院做檢查。”
“你跟我客氣什麼,走吧。”
上車後,慕斯城手握了一會方向盤,沒有打開引摯。
旁邊安琪兒看著他,“斯城,怎麼了?”
慕斯城眸子深邃黑沉,想起剛才陸白和安夏兒的一幕,驀地揚了下唇回頭對安琪兒道,“琪兒,前幾天你不是說你爸爸聯係了安夏兒,問她為什麼要讓人調查安氏產品市場的事,你爸爸很生氣麼?”
安琪兒點了點頭,“當然,聽說安夏兒把我爸爸氣得厲害,對於這件事情她沒有絲毫悔意。”
慕斯城眸子一絲笑意掠過,他了解安夏兒,她那個人就是那樣……
決定了要做的事,義無反顧。
要讓她反悔是不可能的!
安琪兒說到這看了一眼慕斯城,不知為什麼慕斯城為什麼提起安夏兒,聲音帶出一絲點委屈:
“其實,雖然我是和我媽向她下了藥,但隻不過是想讓她離開斯城你,說到底,安家對她有十幾年的養育之恩。她竟然這樣忘恩負義,還想搞垮安氏……”
“那不如——”慕斯城拖了一下音,唇邊邪魅地揚起,“不是說她在帝晟上班麼?那讓你爸爸以去帝晟看她的名義,看看她是否在帝晟上班?還是隻是人前說說,背後和陸白有不可告人的苟且行為?”
安琪兒聽著慕斯城的話,一怔,抬起臉,“斯城,你是說?”
慕斯城眼裡有著冷銳逼人的東西,“這樣很簡單就能讓人知道她跟陸白是什麼關係,到底她是在帝晟上班,還是陸白的地下情人。”
當天下午陸白和安夏兒一起返回淺水灣時,魏管家和兩個女傭非常高興,三個人都站在九龍豪墅外麵迎接他們。
車子一停下,魏管家上去打開車門,“大少爺,少夫人,歡迎你們回來!”
陸白和安夏兒從車門兩邊下來。
陸白神情淡淡。
安夏兒瞪著他的背影。
安夏兒往前一看,那個她說讓去帶薪休假的女傭又來上班了,此時那個女傭也低著頭。
魏管家道,“請問大少爺和少夫人用晚餐了麼?”
“沒有,讓廚房準備吧。”
陸白說完徑直往彆墅裡麵走去了。
“好的,大少爺。”魏管家也跟隨著進去了。
安夏兒走過來,瞪著這個女傭,“我不是讓你帶薪休假去了麼?你又回來了?”
女傭低著頭,怯怯地道,“少夫人,我不敢……”
“沒用!”安夏兒氣惱道,“有假不休,彆說我說話不作數啊,是你自己不休的。”
女傭點著頭不說話。
另一個女傭道,“少夫人,你就彆怪她了,要是被大少爺發現我們偷懶讓少夫人去當下人,肯定會解雇我們的,大少爺對下人非常嚴格。”
“不對,你怎麼也知道這件事?”安夏兒眯了眯杏眸,又看向這個低著頭的女傭,“說,是不是你把我去帝晟城堡的事告訴魏管家和她了?”
女傭不說話,但一看就是了。
“好啊你!”安夏兒指著她,搖了搖頭,一臉被背叛的神色,“我就說怎麼陸白那麼快就認出是我了,敢情是你們在這邊打電話告訴他了,你們都給我記著!”
“少夫人不是的。”另一個女傭道,“雖然她把少夫人去帝晟城堡的事告訴我和魏管家了,但魏管家並沒有把這件事告訴大少爺哦,昨天也隻是把少夫人的藥送過去了而以。”
“沒有?”安夏兒想到她這兩天在帝晟城堡受到的‘折磨’,氣得一咬牙,“我對你們的話感到懷疑,魏管家知道他還會不告訴陸白?”
“不不不,真的沒有,估記魏管家的意思也是想借這個機會讓少夫人和大少爺好好相處。”
“相處個x!”安夏兒想起就火大,“我到那邊去受他欺負,下回我再也不會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