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不敢對天發誓這個小狐狸精,不是你偷腥的魚?”高若芝唾沫星子橫飛,一步一步逼近。
“你簡直不可理喻。”陸震連連後退,“你讓我說多少遍,盈盈她是好孩子,好人家的姑娘,你可不能紅口白牙汙蔑她。”
“好人家的姑娘?”高若芝被氣笑了,垂眸看到床上的假發,一把就揪了起來:
“好人家的姑娘哪有戴男孩子假發的?還有這身衣服,明明是何衝經常穿的。”
“如此偷偷摸摸,偷梁換柱見不得人,能是好人家的姑娘?”
高若芝眼睛一亮,突然想起了什麼炮火對準木盈盈:“我看你好的和何衝穿一條褲子,你不會和他有一腿吧?”
又看向陸震,帶著三分譏笑七分嘲諷:“你當寶貝疙瘩護著的小狐狸精怕不是和你年輕力壯的侄子暗度陳倉了吧?”
“一定是的,把你當傻子一樣糊弄哈哈哈。
陸震,麻煩你照照鏡子,你這滿臉老褶子,走路晃蕩的老熊能和人家小夥子比嗎?哈哈哈,真是報應呢。”
不得不說,高若芝真相了。
她也隻是隨口胡說,滿嘴跑火車,亂扣屎盆子,想氣死老鬼罷了。
她自己也想不到,這屎盆子竟然一扣一個準。
木盈盈肉眼可見的有些慌,但很快鎮定自若,小臉皺成小菊花,一副比竇娥還冤的樣子。
陸震是一個字也不相信。高若芝是個什麼樣的人他還不了解嗎?分明就是故意想毀壞他的小寶貝兒的名譽。
“高若芝,你夠了。”
“造謠也是要負法律責任的。”
“你造我的謠也就算了,還欺負人家小姑涼,你好意思嗎?”
“你這嘴巴一張可是毀了人家的一生。麻煩你嘴上安個把門的吧,小心哪天踢到鐵板,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見陸震這個老男人毫不懷疑自己,木盈盈心裡更有底了。
這男人若是老了,哪裡都老都退化。腦子退化了,那裡也不行,若不是有幾個臭錢,還真是人見人煩。
“舅舅,你可要為我做主啊。
陸夫人這是要把我往死裡逼呀,嚶嚶。”木盈盈跺著腳,抹著眼角根本不存在的眼淚。
她跟隨何衝叫了陸震一聲舅舅,那陸雲深豈不是就是她表哥?
啊呀呀,這稱呼一聽就很曖昧。
稍微腦補一下卿卿我我的畫麵,木盈盈就激動的臉色潮紅。
在外人看來就更像